当何雨柱夹着一瓶酒,如得胜将军般来到贾东旭家时,一进门便如发现新大陆般看到,桌子如同被遗弃的孤儿般放在床边,上面摆放着简单得如同白开水的白菜土豆和豆腐。
贾东旭更是像一只慵懒的猫趴在床上,下面垫着的被褥仿佛是他的温暖小窝。刘海中坐在一旁,另一边坐着的是阎埠贵,易中海则是像一座山般靠着刘海中和许大茂,许大茂则是紧紧挨着阎埠贵,宛如亲密无间的兄弟。
五人听到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如同被惊扰的小鹿,齐齐转头看去。就见何雨柱腋下夹着一瓶酒,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那姿态,仿佛他是这世间的主宰。
正对着房门的贾东旭,抬头看到何雨柱,脸上顿时绽放出如春花般的笑容,也是最先开口说道:“柱子来了!”
阎埠贵则是像被施了魔法般转身,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要是再不来,菜可就要被我们这群饿狼都吃光了!”
反而是刘海中看到何雨柱到了,那语气,仿佛带着一丝酸味,阴阳怪气地说道:“这当了主任就是不一样,吃个饭还得让人三请四叫,架子可真大!”
对于刘海中的话,大家都如同聋子般装作没有听见,易中海更是像一位慈祥的长者,站起身子笑着说道:“柱子,来这边坐吧!”
何雨柱笑着说道:“不用了,我靠着大茂和阎老师就行。”说着,他便如一阵风般来到了两人中间。接过秦淮茹递过来的凳子,坐下之后,就将自己拿来的酒如同珍贵的宝物般放在桌子上。
易中海笑着拿起那瓶酒,仿佛那是一瓶能让人沉醉的仙露琼浆,说道:“柱子这是拿好酒来啦,今天咱们大伙可得好好尝尝。”说着,他便如一位熟练的调酒师般,迅速而优雅地打开了酒瓶盖,给每个人都倒上了一杯。
贾东旭趴在床上,端起酒杯,豪爽地说道:“来,谢谢几位赏脸来我家喝酒,咱们干一杯!”众人纷纷响应,嘴上说着不敢,客气,谢谢之类的话语。最后,大家才如饮甘露般,将这杯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犹如被点燃的篝火一般,愈发炽热。另一边,贾东旭和易中海犹如两只阿谀奉承的哈巴狗,不停地给刘海中戴高帽。夸得刘海中如坠云雾,飘飘然不知所以,酒更是一杯接着一杯,犹如决堤的洪水。
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人,宛如两只交头接耳的老鼠,小声地说着话。时不时地端起酒杯,如蜻蜓点水般轻抿一口,至于桌子上的菜,更是如蜻蜓点水般偶尔间吃一口。
阎埠贵却是恰恰相反,自从坐下后,他手中的筷子犹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基本就没有停过。酒则只有在大伙一起举杯的时候,他才会如吝啬鬼般喝上一口。
许大茂突然打趣道:“傻柱,你现在当了主任,以后可得多照顾照顾我啊。”
何雨柱看了许大茂一眼,如弥勒佛般哈哈一笑:“你许大茂都是副科长了,还用得着我帮你?”
许大茂瞥了一眼何雨柱,有些没好气地说道:“你可拉鸡巴倒,一个放映科,四个副科长!我这副科长,就连你们厨房的组长都不如。要不你把我调你厨房那边,我给你当食堂副主任怎么样?”
何雨柱瞅着满脸写着抱怨的河鱼,沉思片刻后,方才开口言道:“你难道就未曾想过收几个徒弟?”
闻得此言的许大茂,双目圆睁,没好气地嘟囔道:“啥?教徒弟?傻柱,你莫要开玩笑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话你岂能不知?”
何雨柱瞥了许大茂一眼,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些许,缓缓说道:“有些事情,切不可只看眼前!厂里给你安排的那个徒弟,都快半年了吧,你至今仍未教会!”
听到何雨柱如此言语,许大茂心中颇为不服,反驳道:“此事又非我一人如此,老吴你可晓得?他的徒弟都带了快一年半了,不也一样没教好吗?”
望着直至此刻,仍未开窍的许大茂,何雨柱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许大茂,你需知晓一事,唯有通过对比,方能彰显出一个人的优劣!也唯有如此,你方可得以进步!”
“你竟在此胡言乱语……”话至此处,许大茂忽地戛然而止。他转头满脸惊愕地望着何雨柱,最终满脸狐疑地问道:“傻柱,你是说……”
何雨柱面带深意地点了点头,只说了一句:“有些事情,唯有有了徒弟,方能接替自己的工作,也唯有如此,人方可更上一层楼!”
闻得何雨柱所言,许大茂喜不自禁,手亦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他依旧端起酒杯,对着何雨柱说道:“傻柱,不对,柱哥,我敬你一杯!往后你便是我亲哥,异父异母的那种!”
何雨柱满脸鄙夷地说道:“你就别扯犊子了!和你当兄弟,我还怕被你卖了呢!”
何雨柱虽然嘴里嘟囔着不情愿,却还是端起面前的酒杯,犹如壮士断腕般,和许大茂碰了一下,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就在两人聊得热火朝天时,一旁正在吃饭的阎埠贵,听到两人的交谈,那如鼠目般的小眼睛,不停地闪烁着。同时,他的脑海里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不停地算计着什么事情,最后还鬼鬼祟祟地看向何雨柱。
对于阎埠贵的眼神和小心思,何雨柱通通看在眼里,却没有戳穿对方。
酒宴进行到这个时候,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还没有任何动作,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何雨柱正胡思乱想之际,要是真如自己所想,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也就在这时,易中海如一座山般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对几人说道:“你们几位都是院里的管事大拿,要么就是轧钢厂的领导!你们也看到了东旭家的这个情况,他们家实在是困难。咱们大家是不是,可以适当的给予一些帮助。毕竟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这样说出去也让别的院子看笑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