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离开的Acc,告诉我,我就如了你们的愿,然后给你们一个痛快如何?”
那女生没有理会林安然。
另一个个头稍微高一点的女生对林安然说道:
“我们是不会说的,你别想从我们的嘴里套出任何东西来。”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要不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我们是不会说的。”
“是吗?放心我有的是办法。”
林安然笑了笑。
“既然这样我可就要上道具了,如果一会你要是想起什么来的可以随时喊停,然后我会耐心听你说完的。”
林安然刚说完电话响了。
我愣了片刻,林安然居然有自己电话。
林安然看了一眼然后轻咳一声有些做作道:
“刘老板亲自给我打电话了,嘘——你们不要说话哈,我接个电话。”
之后林安然直接点了免提键。
“喂,刘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林安然嗲嗲道,每一个字眼都带着一股红尘的味,不对是骚味,让人顶得有些直上头有些受不了的那种。
“安然,那两个人肯说了吗?”
“刘老板,还有啦,不过我有办法的。”
“有办法你倒是用啊!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务必从她们的嘴巴里把我想知道的东西给撬出来。”
“好的,刘老板你放心,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能撬出来的。”
林安然挂了电话后,扭了扭脖子。
“听到了吧!这是刘老板授意的,所以你们就不要再报任何希望了,什么柔和手段在Acc已经成了过去式了。说为什么去刘老板办公室偷拿**,还有你们是怎么打开的密码箱,又是怎么跑出去的?”
“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来吧!”
“好啊!这可你说的,一会别跪下来求我。”
高个子女人将头往旁边一瞥。
林安然又去问那个矮个子的女人。
“那你呢!你也什么都不肯说是吗?”
矮个子女人摇了摇头哭着说: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想当英雄?好啊!既然如此我就圆了你这个梦。”
其实我也很好奇台上这两人为什么可以出去?还有她们是怎么去的刘老板的办公室,而且那么精准,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她们居然知道刘老板的办公室密码箱的密码。
她们是什么人?
难道就只是想偷一个**吗?
还有刘老板居然真的给林安然放权了,听这意思林安然在刘老板这里地位好像并不比红姐差多少,林安然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说她只是红姐给提拔起来的,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红姐的助手罢了,恐怕还轮不到他和刘老板直接沟通各种事情,但是现在这情况完全不同。
想不到林安然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成长得这么快,简直就是突飞猛进。
因为我亲眼撞见过林安然和红姐做那种事情,所以当红姐提拔林安然做主管的时候,我并不意外,但是当刘老板和林安然通话的时候,我便有些好奇了。
林安然又是怎么获得刘老板的信任的,难不成也是通过那种事情将刘老板一并俘获了吗?
要是真的如此,这林安然确实太厉害了,就跟那双系统的电脑一样可以来回切换独立运作,这么一想还挺吓人的。
“上道具吧!”
林安然说完。
两名女教官抬来了一条长长的窄窄的木桩凳子。
因为长得比较像凳子所以我便这么称呼了。和凳子唯一不同的是,凳子面不是一个平面的而是一个圆圆木棍。而且很粗的那种。
事实上这凳子很长大概有10米多,几乎占了舞台的一半。
“来放中间。”
“知道这是什么?”
“这叫刺马,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上面全是一厘米上的钢钉。”
刺马?我在心里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
“知道怎么用吗?”
“就是让你直接骑在这上面。
需要注意的事项就是不能穿衣服的,不然体验感不好。”
林安然这么一说,我便开始觉得有些浑身都不自在了,就跟触电了一样。
我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这种反人类的的做法,如果林安然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么这个林安然就太邪恶了。
这是谁想出来的东西,想必内心不是一般的阴暗。
“你再上面坐好以后,由我们五名教官拉着你从这头拖到那头,然后这刺马便有血有肉了。”
林安然介绍完后转头对着那个高个子的女人说道:
“还不肯说吗?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一会一旦开始你想说什么也就都晚了。”
高个子女人没有说话。
林安然又去问那个挨个子的女人。
“你想起什么来了吗?”
此时那矮个子的女人,则是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抖什么?害怕了?”
林安然笑着说道。
“不着急一会才轮到你。”
“不要——”
“不要?那你倒是说呀!”
矮个子女人拼命地摇头。
“我真的不知道。”
“嘴可真硬,没事我有办法的。”
林安然说完走到高个子女人面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抱歉了,欠你的将来去下面还怎么样?不过等我下去的时候,你早就投胎了吧!可惜了。只能说就此别过了。”
之后几名女教官冲到台上。
将女人衣服给撤掉,然后强行把女人抬到那刺马上,也就是那根布满钢钉子的木棍上,让女人骑上去。
当女人被强行摁坐在上面的时候,女人疼得发出了一阵凄惨的叫喊。
只有几名女教官又给女人的腰上绑了一根粗壮的麻绳,由两个女教官在前面拉着那麻绳,女人的两旁则是一边站着一个,搀扶着女人,防止女人往一旁倾斜,更防止女人挣脱。最后一个女教官则是扑在女人的后背上压着女人。
此时台下所有人的神经都被绷得紧紧的,甚至都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整个会议室静得出奇,这一刻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我咽了口唾沫,不敢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