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朝顿时脸色铁青,鼻孔不断收缩放大。
他发狠了一样不断输出真源,恨不得马上把沈牧压成肉饼。
“好几个月不杀宗师,倒是让你给装上了。”
“王旭朝,看好了!”
沈牧已经摸清王旭朝,懒得再浪费时间。
手中的小黑子一横,体内澎湃的真气点亮了所有灵纹。
这一刻,时空仿佛都静止了。
随着沈牧一枪点出,天地时空在这一刻静止了,发出一声无助的哀鸣。
“不要,我认输!”
王旭朝只觉得一阵心悸,惊得他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自从成为宗师以来,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恐惧。
“认输?太迟了,你想屁吃!”
沈牧憋着大招,怎么可能放空炮。
别说是王旭朝求饶了,哪怕现在跪下叫爸爸也得死。
锵的一声!
一道寒光冲天而起,宛如龙升九天斗破苍穹。
囚天三绝,一绝,断。
王旭朝的禁墟演化的五指山,就像是雪人遇上了铁水一样,眨眼就土崩瓦解。
天地仿佛都被禁锢,臣服在这一枪的之下。
王旭朝的口喷鲜血,整个人似乎都要裂开一样。
他想躲开都做不到,小黑子绽放出寒芒洞穿了丹田,吞噬属性轰然爆发。
仅仅片刻的功夫,王旭朝就变得行将就木身躯一点点干瘪下去。
距离他最近的那三个,也没有幸免。
他们的血肉就完全不受控制,从他们的眼睛鼻子中喷涌而出。
不到片刻的功夫,除了王旭朝还有一口气之外,他们早就被吸成了皮包骨。
“我不想死,我是宗师。”
“杀了我,会有很多人失去保护。”
“如果异端来袭,你就是罪人。”
王旭朝还想挣扎,开始道德绑架。
“你放心,你老婆如果漂亮我会帮你照顾的。”
沈牧抽出小黑子一荡,强弩之末的王旭朝当场就灰飞烟灭。
抄起掉落的五个储物袋,沈牧立刻追了上去。
除恶务尽,今天都得死。
姓鲁的有挪移阵法,和女宗师竟然已经跑到了八百多里开外。
但他们遇上的是沈牧,刚要继续挪移被沈牧一枪碎了阵盘,堵在这一片旷野上。
“沈牧,这是个误会,你信吗?”
女宗师忐忑不安,挤出一抹笑容道。
沈牧刚要说话,姓鲁那个家伙扯掉斗篷。
露出了一张长脸,甩了一下头发嚣张地开口道。
“沈牧,你给我听清楚了。”
“我叫鲁启铭,我爸叫鲁刚,七阶炼器大宗师。”
“今天就是来找你抽点血,别他妈不识趣。”
“事情既然没发生,我就劝你识趣点。”
“老子是三代单传,你如果敢杀我就准备迎接我爹的怒火。”
“军方,还有七大院都有受过我们鲁家好处的高手……”
听到鲁启铭这么放话,那个女宗师忽然也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一变道。
“沈牧,你已经杀了五个人,咱们也算扯平了。”
“王旭朝他们的死,我可以不说出去。但是鲁少的话,你还是听进去的好。”
“鲁大师能炼制道器,如果拿出两件来悬赏你,哪怕苍穹学院也里可能也会有人杀你。”
“适可而止,今天的事情就当是一个误会。毕竟,你也没受伤。”
女宗师一脸笃定,直勾勾地盯着沈牧。
鲁启铭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
“沈牧,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这样吧,本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给我五十滴你的精血,不然你懂得!”
说着话,鲁启铭反手扔来了一个瓶子。
沈牧一脸玩味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鲁启铭。
瓶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鲁启铭当即咆哮起来。
“什么意思?你是不打算给我这个面子吗?”
鲁启铭暴跳如雷,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
“有你这样的蠢货,你们家断子绝孙是必然的。”
“悬赏我,我真好害怕啊。”
沈牧挑眉一笑,眼底闪过一抹戏谑,就像是在看一个大白痴一样。
“啊,你竟然敢侮辱我!”
鲁启铭双眼猩红,一副暴跳如雷的架势。
【duang,宿主的坦诚直言让羁绊者当场破防打破心理极限,极道点+】
干掉了四个人都没有奖励,没想到几句大实话竟然让人破防。
沈牧在心里感叹一声,看鲁启铭的眼神更加的轻蔑。
这货就是一个被宠坏的二世祖,以为普天之下都是他爸,谁都会惯着他。
沈牧可不是什么圣母,更不是欺软怕硬的主。
这里荒郊野外的,谁也管不着。
鲁启铭竟然敢围猎自己,就得有死的觉悟。
“庄缕茶,一起杀了他。”
“只要他死了,一切是咱们的了,杀!”
鲁启铭也察觉到了沈牧的杀意,当即冷着脸又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话音未落,十几头面目狰狞的怪物就咆哮而出,杀向了沈牧。
沈牧一拳就砸了过去,咣的一声七零八落散乱开来。
“该死,你竟然敢毁了我的四品斗战机甲兽!”
鲁启铭咒骂一声,一脸的肉疼。
“斗战机甲?还真是花样百出!”
沈牧轻蔑一笑,再次召唤出小黑子来。
一枪横扫过去,剩下的斗战机甲瞬间就被打爆了,变成了一堆的破烂。
正要一鼓作气拿下时,那个女宗师终于蓄势完成。
她双手挥舞,空气里顿时湿漉漉的。
无数的水滴凝结成雨,就像是暴雨梨花朝着沈牧激射过来。
沈牧一枪点出,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向扭曲,就像是突然掉进了漩涡里。
更可怕的是,激射过来的雨滴力量恐怖。
每一滴不仅重若万钧,而且炸开的一瞬间带着刺骨的寒意。
散开的水滴所到之处,结成了一片冰晶,那些花草甚至石头都被冻成粉末。
如果不是沈牧有法体,气血都会被冻结。
“有点意思了!”
沈牧眼睛一亮,不由得来了兴趣。
怪不得敢算计自己,确实有两把刷子。
换成一般的武者,现在恐怕生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