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夫人且慢,让在下会一会这个狂妄小子!”
一声怒喝如平地惊雷般骤然响起。只见武当赵一剑身形一闪,仿若鬼魅一般,眨眼间便站了出来。
他身着的白色长衫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竟敢在众豪杰面前大放厥词。今日,就让我赵一剑来会会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武学之道。”
赵一剑的声音低沉而雄浑,犹如阵阵闷雷在这空旷的厂房内滚滚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敲击在众人的心间,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整个空间都因这声音而愈发压抑。
芈欢却静静地看着赵一剑,眼中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没听过,什么贱?”
芈欢戏谑地回应道,他的语气轻松随意,却又带着一种故意为之的挑衅意味,宛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赵一剑心中激起千层浪,让赵一剑原本就冰冷的脸色越发阴沉。
赵一剑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小子,你莫要以为自己有些本事,就可以目中无人。
我赵一剑在江湖上闯荡多年,历经无数风浪,见过的高手如云,你在我眼中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今日,我便要让你见识一下武当剑法的博大精深。”
说罢,他手腕轻轻一抖,宝剑顿时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鸣叫声,带着一种肃杀之气,在这寂静而紧张的厂房内显得格外刺耳。
赵一剑脚步轻点地面,身形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芈欢射去。
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恰似一只翱翔于九天之上的苍鹰,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瞬间扑向自己眼中的猎物。宝剑在他手中快速舞动,化作一道道璀璨耀眼的寒光,这些寒光相互交织,瞬间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剑网,那剑网寒光闪烁,每一道剑光都蕴含着凌厉无比的气势,朝着芈欢笼罩而去,仿若天罗地网,将芈欢所有的退路都封死,每一道剑光都带着致命的杀机。
芈欢见状,眼神微微一凝,他心中明白,这正是检验自己所学武学的绝佳契机。
刹那间,他全身的气势如火山喷发般瞬间爆发出来,仿若一只从沉睡中觉醒的雄狮,浑身散发着强大而威严的气息,那气势仿佛能冲破这厂房的束缚。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巧妙地避开了赵一剑的攻击,其身法之灵动、速度之快,令人惊叹不已,仿佛他已经与这空间融为一体,能够随心所欲地穿梭其中。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迅速挥动,动作轻盈流畅,恰似两只翩翩起舞的灵动蝴蝶,姿态优美而自然,又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神秘,准备迎接赵一剑的下一轮攻击。
刹那间,废弃厂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激战的两人,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
他们的身影在光影中交错闪烁,剑与拳的碰撞声、衣衫飘动的摩擦声以及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心潮澎湃又胆战心惊,整个厂房都被这紧张的氛围所笼罩。
赵一剑的剑法着实凌厉而精妙,每一招都蕴含着他多年修炼所积累的深厚内力,看得出这剑法是经过无数次的苦心钻研与磨练而成。
他的剑如疾风骤雨般不停地攻向芈欢,一招紧接一招,剑招连绵不绝,犹如滔滔江水,试图在最短的时间内击败对手,不给芈欢丝毫喘息的机会,每一剑都朝着芈欢的要害部位刺去,招招致命。
而芈欢则凭借着敏捷的身法和顽强的意志,一次次巧妙地躲避化解了赵一剑的攻击,他的每一次反击也都恰到好处,宛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让赵一剑不敢有丝毫大意,不得不全神贯注地应对,时刻警惕着以免露出破绽被芈欢抓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数十招过后,废弃厂房内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两人的战斗已然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然而,令人大为惊讶的是,赵一剑这位在江湖上威名赫赫的武当高手,手持宝剑,攻势凌厉,却硬是没能碰到赤手空拳的芈欢分毫,这一情况让在场的众人都惊愕不已。
此时的赵一剑,额头已布满了汗珠,那汗珠如同黄豆般大小,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溅起微小的尘埃。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次挥剑,都倾尽了全身的力量,试图突破芈欢那看似无懈可击的防线。
但芈欢就像是一阵飘忽不定的微风,又似是那捉摸不透的幻影,无论赵一剑的剑招如何变幻莫测、如何凌厉凶狠,他都能凭借着那超凡的身法巧妙地避开,让赵一剑的攻击屡屡落空,如同拳头打在棉花上,有劲使不出,这让赵一剑心中越发焦急。
芈欢的身形灵动无比,在赵一剑那密不透风的剑网中穿梭自如,仿佛这剑网对他来说不过是形同虚设的幻影。
他的步伐轻盈而稳健,每一步落下,都好似在光滑如镜的冰面上滑行一般,毫无滞涩之感,留下的仿佛只是一道淡淡的影子。
每一次侧身、每一次跳跃,都精准地躲过了赵一剑的攻击,而且动作流畅自然,一气呵成,仿佛他早已洞悉了赵一剑的每一招每一式,显得游刃有余,轻松应对,让赵一剑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憋屈感。
赵一剑的剑法如疾风骤雨,剑影重重,却始终无法触及芈欢的衣角,这让他心中的惊讶和愤怒逐渐交织在一起,情绪变得越发急躁起来,手中的剑招也因此愈发凌乱,失去了原本的章法和节奏,就像是一头陷入陷阱的猛兽,开始有些失去理智。
“这小子怎么如此难缠?”
他心中暗自思忖,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停歇,毕竟他代表着武当的声誉,若是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手上,那他日后在江湖上可就名誉扫地,再无立足之地了,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