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酒厂为薛涛准备了一场接风宴,地点选在镇上一家颇具特色的酒楼。
酒厂的管理层都出席了这次宴会,大家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和一瓶瓶名贵的茅台镇美酒。
一开始,众人还只是礼貌性地敬酒,互相说着一些生意场上的客套话。随着酒过三巡,气氛逐渐变得热烈起来。有人开始讲起了酒厂的趣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酒杯碰撞的声音也越发频繁。
薛涛被大家的热情所感染,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白皙的脸庞渐渐染上了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老徐和芈欢也没少喝,尤其是老徐,平时就好酒,今天更是放开了量。芈欢看着热闹的场面,也不好推脱,一杯杯酒下肚,不一会儿,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他们互相搭着肩膀,说着一些醉话,笑声在酒楼里回荡。
当他们吃完饭,刚走出酒楼时,一辆黑色的大商务车如脱缰之马般疾驰而来,在他们面前一个急刹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
紧接着,一个身着黑西装的男子从车上下来,径直朝着薛涛和老徐走去,神色傲慢地说道:“伟哥有请!” 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
薛涛皱了皱眉头,刚想开口拒绝,却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出现了几个黑衣大汉,隐隐将他们包围起来,无奈之下,三人只好上了车。
商务车在夜色中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山庄。
一进山庄大厅,芈欢就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坐在主位上,旁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周围还围着十几个黑衣大汉。
经过介绍,芈欢得知那个满脸横肉的是伟哥,而旁边的中年人是另外一家私营酒厂的刘总。
刘总看着薛涛,眼中露出贪婪的目光,他威胁薛涛说,让老徐去为他酿酒,否则就要让薛涛的酒厂开不下去。
薛涛性格本就刚强,自然不会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她愤怒地瞪着刘总,严词拒绝。
刘总见薛涛不答应,脸色一沉,使了个眼色,一个马仔立刻气势汹汹地朝着薛涛走过来,扬起手就想动手打人。
芈欢见状,身形一闪,快速地一把拉住马仔的手,然后猛地一用力,就把他打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其他的黑衣壮汉见同伴被打,立刻怒吼着围了过来,他们有的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砍刀,有的则拿起了钢管,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朝着芈欢扑了过去。
混战中,几个黑衣人瞅准机会,绕过芈欢朝着薛涛和老徐扑了过去。一个黑衣人挥舞着开山刀冲向薛涛,老徐见状,赶忙挡在薛涛身前,却被那黑衣人一脚踹开。
薛涛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芈欢听到薛涛的叫声,心中一紧,急忙转身去救。可就在这时,另一个手持开山刀的黑衣人朝着他砍来,芈欢躲避不及,手背被砍了一刀。
他只感觉一阵剧痛传来,鲜血瞬间涌了出来。芈欢慌忙运功抵挡,可那刀锋还是划破了皮,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尽管受伤,芈欢却顾不上疼痛,他怒吼一声,如发怒的狮子一般朝着攻击薛涛和老徐的黑衣人冲去。
他身形如电,一脚踢飞了攻击薛涛的黑衣人,然后又一拳将刚刚踹倒老徐的黑衣人打倒在地。其他黑衣人见状,又纷纷朝他围了过来,芈欢在人群中灵活地穿梭,与这些黑衣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在混战中,有几个黑衣人被芈欢打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伟哥见情况不妙,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猛地从怀里拔出一把枪,指着芈欢,怒吼道:
“小子,你再敢动一下,我就崩了你!” 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薛涛和老徐都为芈欢捏了一把汗。
芈欢却丝毫不惧,他盯着伟哥,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有枪就了不起?”
说着,他身形突然一动,以极快的速度朝着伟哥冲去。伟哥没想到芈欢在枪的威胁下还敢行动,惊慌之下连开数枪,但都被芈欢巧妙地躲过。
芈欢几个箭步就来到伟哥面前,在伟哥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他猛地挥出一拳,正中伟哥的手腕,枪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
接着,芈欢又是一脚,将伟哥踢倒在地,然后迅速上前,一脚踩在伟哥的胸口,冷冷地说道:“今天你们敢动我们,就要付出代价!”
刘总和其他黑衣人见状,都吓得不敢动弹。芈欢转头看向他们,眼神中的威严让他们瑟瑟发抖。
这时,芈欢松开脚,让伟哥站起来,说道:“带着你的人滚,别再打老徐的主意,否则下次可没这么好运!” 伟哥连滚带爬地带着人离开了山庄。
芈欢带着薛涛和老徐离开了小山庄,返回酒店。
在这个过程中,芈欢运用自己特殊的能力,摄取了老徐的记忆,他希望能够更深入地了解茅台酒酿造技术的精髓,以便更好地学习和传承这门古老的技艺。
薛涛和老徐心急如焚地将受伤的芈欢送到了附近的诊所。
诊所里灯光有些昏暗,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医生迅速地为芈欢处理伤口,薛涛在一旁紧张地看着,眼中满是担忧,老徐则在一旁不断地询问医生伤势如何。
经过一番包扎,芈欢的伤口总算是处理好了。
处理完伤口后,芈欢感觉好了许多。
他和薛涛辞别老徐,两人朝着酒店走去。夜晚的街道有些安静,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响。
回到酒店后,芈欢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坐在床上,开始运转青木秘术。只见他闭目凝神,身上隐隐有光芒闪烁,那光芒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柔和而温暖。
不消片刻,原本受伤的地方就完好如初,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