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绪说完脸上多了笑容。
姜冰大气都不敢出,就m这么静静站着。
这裴绪胆子太大了,竟然让人给现在的女帝下药,更可怕的是,她还得逞了。
她这样的人真的适合做皇帝吗?
“姜冰,你过来,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办!”镇北王朝她招了招手。
一阵耳语过后,她怀着称沉重的心情迈出了大帐。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离开后,有一个女子悄悄进了裴绪的大帐。
“她会乖乖听话吗?”
“放心吧,她一家老小的命都在我手上,她不敢不听本王的话。”
……………………………………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姚寒已经到了临产的时候了。
“姚寒,小心脚底下!”姜冰刚进院子就急忙喊道。
“我知道的,你不要担心。”姚寒松开朝露的胳膊说道。
“这么大的肚子,我能不担心吗?”她三两步就到了他面前,重新扶住了他。
“外面都是雪,小心滑倒,在屋子里走走就行了。”她继续唠叨着。
“好,听你的!”姚寒笑着回答她。
“对了,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我回来拿个东西。”姜冰扶他坐下回答道。
“那你拿了就快回去吧,不要让人抓住错处!毕竟你现在可是礼部侍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姚寒听完她的话急忙劝道。
“好,我拿了就走!”
短短几个月时间,裴绪就打败了其她造反的势力,成了大燕的新帝。
在她登基的时候,姜冰甚至还害怕她会对自己家里人下黑手,担心了好一阵。
但好在,裴绪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卸磨杀驴。
不仅如此,裴绪还给姜冰升了官,成了大燕的礼部侍郎。
对此,她本人表示很满意 虽说是个没有实权的官,但也不用担心皇帝拿自己开刀了。
她今天回来,是要拿东西去一趟左相府。
“哥哥,家主急匆匆的回来怎么又出去了?”
徐长卿拿着自己给姚寒肚子里孩子做的小衣服走了进来。
“回来拿样东西。”姚寒说着就招呼他坐下。
“哥哥看看,我手艺一般,但却是一点心意。”徐长卿说着把手里的东西递到了姚寒面前。
姚寒拿着小衣服仔细看了看,说道:“做的很好,你刚开始学,能做成这样样子已经很厉害了。”。
“哥哥不嫌弃就好。”徐长卿满脸笑容的说着。
姜冰坐着马车到了左相府门前。
“还请通报一声,说礼部侍郎求见。”她对着守门口的人说着道。
“大人稍等,奴才这就去通禀。”下人一听是官,急忙往里面跑去。
“礼部侍郎?她来府上干什么?”左相皱了皱眉问道。
“妻主,让他先进来吧,总不好让人在门口等着。”左相身旁的男人说道。
“你说的对,快请人进来!”左相对下人说。
“是!”
姜冰在外面来回踱步,生怕左相不会见自己。
她之所以会求见左相,是因为她打听到,左相府上有一个十分擅长问男子接生的郎中。
当初左相正君难产就是那个郎中救回来的。
她想请这个郎中去照料姚寒生产。
外面找的郎中她不放心。
“见过左相大人!”她对着下人到了正厅,朝左相拱手行礼。
“姜大人客气了,快请坐!”左相请她坐下。
“不知姜大人来我府上是有什么事情?”左相的性格十分的直率,从来不打哑迷,有问题都是直接问的。
“下官有个不情之请,本不应该打扰左相大人,但为了家中夫郎的性命,只好厚着脸皮上门。”
姜冰这话一出,左相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你家中夫郎?”她不解的问道。
“回左相大人的话,家中夫郎身体不好,却意外有了身孕,如今到了即将生产的时候,下官放心不下。
听说左相大人当初为了府里主君专门请到了圣手,下官斗胆,想请圣手为夫郎看看。”
她这话说的情真意切,左相听完后也认真思考起来。
左相是一个深情的人,到现在只有一个夫郎不说,还为了这个夫郎做了很多事情。
就脸连大街小巷都可以听到男子们对她的夸赞。
她干贸然上门,也是因为这个。
“既然是为了你夫郎想,本官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这件事情需要争求家中夫郎的同意。”
这话左相是故意这么说的,她想看看眼前这个人的表现。
“这是应该的!”姜冰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事儿有可能。
见姜冰脸没有任何鄙夷或不屑的表情,左相心里才满意了。
“来人,去请主君过来!”
不一会儿功夫,左相的夫郎就到了前厅。
“见过姜大人!”
“主君客气!”
两人客气的互相行礼。
可就在她抬头的一瞬间,她彻底愣住了。
这,这不是张敬吗?自己还给过他金子。
“姜大人!”左相见她盯着自己的夫郎看,脸瞬间就黑了。
她的这一声,成功让姜冰回来了神。
“下官在!”她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不礼貌,脸上十分不好意思。
左相冷哼一声,没有再看她。
转过头,左相轻声向张敬说了姜冰刚才的请求。
张敬听完了自己妻主的话,沉默了。
倒不是他小气,只是最近妻主的弟弟也向自己开口求了这件事情。
虽说只是一个庶弟,但总归是一家人,他不好拒绝。
见张敬不说话,姜冰有些慌乱。
一瞬间,她脑子飞速运转,就想到了应对的方法。
这么想着,她手迅速从怀里掏出了两根金条。
“下官可以为郎中付足够的诊金!”她声音放的很大。
“干什么!”左相瞬间变了脸,这是把她当什么了?
就在这一句话的功夫,两跟金条到了张敬的面前。
在看到金条的时候,张敬意料之中的瞪大了眼睛。
“来人,请姜大人………”左相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敬拦住了。
“姜大人,这金条你从何处而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可以听出心里的激动。
而左相也察觉到了身旁人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