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缓缓升起,照亮整个山谷,白雪皑皑的地面,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让人不禁眯起眼睛。
我和月秀目光静静注视着“祸”的背影,直到它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虽然它已经离去,但那不祥的征兆却如同阴云般笼罩在我们的心头,它的出现,无疑预示着灾难的降临。
我目光从祸的背影收回,转向一脸凝重的月秀,轻轻拍了拍她肩膀,揉声说:“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她也收回目光,面向我,眉头舒展开来,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轻轻点头,轻“嗯”一声。
见她这副模样,我也露出一个微笑,牵起她软绵绵的手,一同往庇护所走去。
虽然不知“祸”会带来什么灾难,但我不想因它的出现,影响到我们的心情。
我们步伐轻盈走着,脚步踏在厚厚的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留下一串串深深的足迹。
阳光照耀着我们,将我们的影子映在雪地的脚印上,而我们手拉手,并肩行走的背影,逐渐远去,融入这宁静而美丽的雪景之中。
月秀一边走着,一边用肩膀调皮地向我撞来,似乎在努力驱散之前的阴霾,又像是在无声挑逗我。
我脚步一顿,想起了一件事,今天又是新的一天,辉哥的特训还没完成。
月秀见我停顿下来,也停止往前走,站在我旁边,目光看向我,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还没完成今天的特训。”我目光看向前方白雪皑皑的道路,然后转向她,提议:“我们一起跑回去吧,怎么样?”
月秀目光看向雪地,嘴唇微微嘟起,面露纠结,似乎有些不乐意。
沉默一会后,她又改变了主意,欣然回应:“好!”
我微微一笑,拉着她围绕着山谷往前跑去,我们的脚印在洁的白雪地上,显得格外清晰。
奔跑片刻,月秀的呼吸变得逐渐急促,她的脚步也开始慢了下来,小脸微微泛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放慢脚步,继续与她奔跑,但她的脚步还是越来越沉重。
最终,她无法再继续,挣脱了我的手,停了下来,弯着腰,大口大口喘着气。
我也停下了脚步,关切地看着她,轻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她没有抬头,只是继续喘着气,挥手示意:“我跑不动了。”
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我也是没了办法,于是提议:“这样吧,你慢慢走回去,我……”
话还未说完,月秀猛地抬起头,目光紧紧锁定我,眼中闪烁着不满,她直接打断了我的话:“你是想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走回去吗?”
她扬了扬下巴,指向崖底,语气带威胁,“难道你不怕我一个不小心,踩空了脚,跌落悬崖吗?”
我呆愣看着她,嘴角不自觉抽了抽,随即无奈叹息一声,伸出手,语气平静而温和:“走吧,我们一起走回去。”
她却摆了摆手,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不用,我有更好的办法。”
说着,她绕到我后背,直接跳了上来,双手紧紧搂着我的颈脖,身体紧贴着我的后背,提议道:“你直接背我跑回去就行。”
我愕然,原来她在打这如意算盘。我无奈地摇摇头,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腿,确保她不会掉下去,苦笑着说:“你下次想让我背,直说就行,没必要那么多花花肠子。”
她嘻嘻笑着,故作客气道:“那怎么好意思。”
我轻笑一声,背着她开始奔跑起来,脚步飞快交替,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奔跑微微晃动,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她在我身后兴奋地大喊,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
不久,我感到肺部火烧般的刺痛,汗水如同瀑布般沿着额头流淌,气喘吁吁跑回了庇护所,轻轻放下背上的月秀。
她站稳脚跟后,我立即晃了晃酸胀无力的双臂,几乎连手都抬不起来,双脚也同样如此。
虽然这样跑是累了些,但不得不承认,这个训练方法确实不错。
如果我日复一日这样训练,不出三个月,就能成为一个肌肉猛男。
月秀看着我这样,眼中流露出关切的神情。她抓起我的胳膊,用那柔软无骨的纤纤玉手,轻轻帮我揉了揉胳膊,试图让我好受一些,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贤妻。
我向她露出一个充满感激的微笑,她与我目光相交,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仿佛晚霞映照在她的脸颊上。
这时,辉哥从帐篷中钻出,瞥了我们一眼,不屑撇撇嘴,走到篝火旁,用力吹着火苗,直到火焰熊熊燃烧。
他随手拿起一个铁锅,装了一些干净的雪,放在火上加热。
我稍作休息后,继续我的训练,而月秀则在一旁静静观看,时而辅助,时而帮我记数。
完成训练后,我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中的泥土。
月秀立即上前,细心用手巾帮我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微风轻拂她的脸颊,几缕银色的发丝在她脸颊边飘荡。
我轻轻拨开那些发丝,将它们挂在她耳后,手自然滑落到她的肩膀上,轻轻揉了揉。
她脸颊更加红,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
我笑了笑,手臂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目光看向辉哥所在方向,轻声道:“走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去找猿人谈谈,看看他们愿不愿意帮我们。”
话音刚落,我已经迈开脚步,拉着她走到辉哥身旁。
低头一看,锅里煮着的熏肉正在翻滚,金黄的油脂在汤中流淌,还夹杂着几片青菜叶子,那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看得我直流口水。
原本准备答应的月秀,看到里面煮的东西,眼神瞬间黯淡下来,立即摇头拒绝:“不了,我不能吃肉,你们吃吧。”
我皱了皱眉,目光注视着她,劝说道:“这有什么关系,你跟他们又不一样。”
她看着锅中的肉,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地拒绝:“但是,我已经习惯了吃素。”
思索片刻后,我最终还是遵从了她的意愿,转身拉起她的胳膊,语气平静:“既然这样,走吧,我们回营地。”
她却不肯走,语气带着不悦:“那你不吃了吗?”
我看向她,轻笑一声,用手轻轻刮了她鼻尖,解释道:“当然吃,不过我想和你一起享用。”
“嗯,好!”她立即欣喜点头同意,然后绕到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背,仿佛在示意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苦笑摇摇头,缓缓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大腿,将她背起。
“滚滚滚…赶紧滚!玛德,光吃你们的狗粮都吃饱了。”身后传来辉哥的谩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