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这场面,他咬了咬牙一个箭步冲到两人之间。
商七险些收不住剑,控制长剑急转到一旁。
“大师兄!”
商七:......
祁鹤一上去就一把抱住顾之恒大腿,什么也不管了。
“师兄要是想去,就踩着师弟的尸骨过去。”
说着朝着那边一顿挤眉弄眼,快来啊。
谢临怀立马意会,一个滑跪过来,上来就抱住顾之恒的大腿不撒手。
“放手。”
“我不。”
顾之恒想将两人甩出去,奈何两人一个比一个抱的牢,就是死活不放手。
“师弟愿意与师兄共进退,只求师兄不要冲动。”
“大师兄你等等小师妹。”
小师妹这还苦哈哈的出去找线索了,等回来看到大师兄人不在了。
她不得疯啊。
闻言顾之恒怔愣在原地,许久没有动静,微微仰头。
谢临怀眼看有戏,抱的更紧了,“大师兄你也不想小师妹伤心吧。”
内心却在咆哮。
小师妹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师兄真快顶不住了。
另一边的宋弦思和商时序也走了过来。
他们两个其实都不太清楚大师兄为何醒来之后就......疯了。
跟被夺舍了似的。
若不是老五说大师兄要去送死,他们估摸着还不会拦着。
商时序蹙眉看着他俩,“你们两个真是一点脸也不要了。”
两人充耳不闻。
只要能拦住大师兄,不要脸又有什么关系。
那玩意又不值钱。
“临怀,那把剑呢。”
谢临怀怔住,眼神躲闪,结结巴巴道,“那把剑,那把剑小师妹带走了。”
完球完球。
换做以前还好说,现在那把剑堪比大师兄的命啊。
顾之恒闻言垂下眼眸,声音沙哑的应了一声。
祁鹤一使劲的对着谢临怀挤眉弄眼,眼神示意,怎么个事,什么剑啊。
大师兄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了。
谢临怀懒得搭理他,给他一个你自己感悟的眼神。
祁鹤一:......
顾之恒高大而略显消瘦的身躯此刻显得无比沉重,他拖着仿佛被灌了铅一般的双腿,艰难地向前挪动着脚步。
每迈出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
只听得“扑通”一声闷响,顾之恒整个人如同失去支撑的木偶般,双膝一软,直直地朝着地面栽倒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宋弦思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出双臂稳稳地接住了即将倒地的顾之恒。
“大师兄!”宋弦思焦急地呼喊出声,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
转头对着身后几人高声喊道,“先回去!”
等几人离开之后。
远处的隐匿阵法中,走出一个人影。
彦夜望着几人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主人顾之恒怎么了?”
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他们玄天宗的不是好的能穿一条裤子。
彦夜睨它一眼,“我怎么知道。”
他和顾之恒又不熟。
鬼知道他怎么了。
八戒噎了一下,试探着开口,“那我们为什么要跟出来?”
它还以为主人是发现了什么呢。
赶忙跟过来了。
结果,就是躲在一旁看戏。
现在它是越来越不理解主人了。
“你没察觉到顾之恒身上的气息吗?”
八戒懵懵的摇头。
彦夜略带些嫌弃的看它一眼,缓缓吐出一个字,“妖。”
原本,他一直都没有怀疑过。
可在东海域妖族盛行,兽人混迹人族中难以分辨。
其中自然不乏一些猎妖队,研制了特别针对妖族的法器。
便于区分出混在其中的兽人气息。
手抚上腰间的储物袋,而刚才,顾之恒和别人打斗时,泄露的灵力气息,里面的法器有了反应。
他眸光闪了闪,当真是他猜测的那般吗?
顾之恒,身上有妖的气息。
八戒骇然,惊讶的嘴巴都张大了。
“主人是说顾之恒是妖族?”
“这些年你跟在本君身边究竟学了些什么?”彦夜的声音带了一丝威压。
连妖族都认不出来。
“......”
您天天除魔天地间,它这些年跟着你净和魔物打交道了。
况且哪能这么肯定顾之恒就是妖族。
堂堂玄天宗首席大弟子是个妖族,岂会让其他四宗认同。
八戒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玄天宗宗主难道不知吗?”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收他。
倘若顾之恒真是妖族,他日他的身份暴露,只怕玄天宗可有的乱了。
别的不说。
就其他四大宗那些老东西,就断不会容下他。
“与本君何干,顾之恒是人是妖与我而言没什么不同。”
他从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出身,去断定这个人的一生。
八戒甩了甩尾巴,“主人你说玄天宗那些人是不是都知道啊。”
尤其那个小亲传。
前几天就发现她偷偷摸摸出门了。
现在还没回来。
别人可能还不知道,但她指定是知道些什么。
彦夜看它一眼,挑眉道,“你很好奇?本君送你过去问问,省得你惦记。”
“......?”
是它惦记吗?
明明是你,说着和你无关,还大老远的跟过来。
也不知道图个啥。
“没有,我只是在想若是玄天宗的那些亲传真知道了会不会害怕。”
“害怕?”彦夜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声音里也带了些愉悦,“你刚才没看到那两人贴到顾之恒身上了,扯都扯不下来。”
他们会害怕?
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以他对玄天宗亲传那些浅薄的了解,就算顾之恒是妖族,他们也只会夸好厉害。
他脑海中闪过祝余的身影,尤其是她。
他笑着摇头。
心情不错的拍了拍紫电翼狮的头顶,“行了,回去。”
闻言八戒立刻缩小身体,一溜烟儿钻回灵兽空间里。
而另一边月城内。
此时的谢临怀正一脸凝重的看着他对面的几人。
“我要说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祁鹤一最先受不了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骂骂咧咧,“别卖关子了,有屁就放。”
磨磨唧唧的。
还不够折磨人。
谢临怀嗷的一嗓子揉了揉脑袋,“干什么干什么,下手这么重。”
“好了老五,谁让你整这么磨叽。”
老四那个驴脾气能忍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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