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抬眼看向金子林,眼神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哪有点雄性的担当?”
哪怕是他,现在也得重新规划,好好为曾孙曾孙女攒家底了,你小子还不赶紧给我支棱起来,继承一下他们老金家的本事,以后要在商场上大杀四方,让白麟他们都过上富裕的好日子!
金子闪稍稍平复了下情绪,接着严肃地提醒金子林:“你也给我有点男子气概。白丫头这几日有柯尼斯等人保护着,看她的状态,估计快要临产了。你可得小心照顾着,别出什么岔子。”
金子林一听,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瞪大了眼睛问道:“真的假的?”
“不是,老爷子你咋知道的?猜的?”
那副后知后觉的模样,让金子闪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你个蠢货!”金子闪气得手指都在颤抖,指着金子林骂道,“这都看不出来?连心疼雌性这点都做不到,你还能干什么?”
他越说越气,“算了,你也别在这儿碍眼了,最近去帮我办事,别整天游手好闲的。”
金子林歪着头,一脸无辜地回道:“可是落落需要我啊。”
那语气,仿佛自己是白落落不可或缺的依靠。
金子闪听了这话,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吐槽:“你可真够恬不知耻的,说得还理直气壮。”
他深吸一口气,“我派人从海边收回来一批东西,都是安胎、滋补、育儿的好物件,可遇不可求。你去把这些东西给我好好整理清点,送到白丫头那儿去。”
金子林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立刻像只哈巴狗似的,点头哈腰,信誓旦旦地说:“老爷子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搬家底这活儿,他擅长得嘞。
金子闪看着他这副模样,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一点点慢慢学吧,等你学会了,也能发挥一点作用,狩猎,你是指望不上了,那就好好赚钱养家,给孩子们攒家底,发挥你的优势,别整天浑浑噩噩的傻的跟个二愣子似得。”
否则,白丫头实在太抢手了,他都怕金子林到时候连媳妇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在等待那个决定命运时刻的这几天里,白落落全身心地投入到调整自己身体状态的过程中。
她每日早睡早起,精心调配适合自己的饮食,还会在庭院中进行一些轻柔的活动,散步、简单的伸展,试图让自己的身体达到最佳状态,以迎接即将到来的日子。
柯尼斯和琥珀则忙得不可开交,他们四处奔走,仔细安排着每一件可能会影响到白落落和孩子的事宜,大到与外界的联络,小到家中的日常琐事,都被他们安排得井井有条。
而凌云霄呢,被临时拉来充当带娃的奶爸。
只不过……
这几个小家伙可都是古灵精怪的主儿,尤其是白猊和白睚,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让凌云霄着实有些头疼。
他们一见到凌云霄那一半面瘫、一半抽搐的奇特面容,好奇心瞬间被点燃,眼睛瞪得溜圆,满是探究的意味。
“他这脸怎么回事啊?”白猊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与好奇。
还没等凌云霄回答,白睚就抢着说道:“我猜啊,肯定是他睡觉的时候不乖,压坏了另一边脸了,阿爸就这么说过我,还说不对称了,阿娘就不要我了。”
那自信满满的模样,仿佛自己就是真相的知晓者。
凌云霄听着他们这自问自答的解释,顿时感到一阵无语,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了。
而他的第二人格显然也被这两个小家伙的话惹恼了,瞬间变得凶巴巴的,朝着他们大声发出威胁的低吼声。
再乱说,小心我揍你们!
那恶狠狠的语气,要是换做其他孩子,恐怕早就被吓得哭鼻子了,可白猊和白睚却一点都不害怕。
白猊淡定地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嗯,怪吓人的呢!”
随后,他像个小大人似的,小心翼翼地凑近凌云霄,小声问道:“你是不是想当我们的四爹啊?”
这话一出口,凌云霄的两个人格都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瞬间愣住,脸上写满了惊讶与疑惑。
白睚也连忙上前,一脸认真地贴心解释道:“就是想跟阿娘在一起,然后给我们生弟弟妹妹的那种,就像柯尼斯阿爸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凌云霄更好地理解。
第二人格一听这话,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兴奋得眼睛放光,抢先用力点头,仿佛生怕错过这个机会。
凌云霄却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措手不及,连忙摆手否认:“别乱说,我可没这个想法!”
然而,他的第二人格却不乐意了,立刻反驳道:“想,我想!”
两个人格在同一具身体里,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
白猊看着他们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然后转过身,朝着身后的弟弟妹妹们挺了挺胸膛,自豪地说道:“我就说我没猜错吧!愿赌服输,快交出你们的糖果!”
其他几小只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很负责任地从自己的小口袋里掏出了糖果,一脸不情愿地递给了白猊。
这时,碧玺眨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问道:“那你打算给我们什么好处收买我们啊?”
这话刚一出口,白麟眼疾手快,连忙伸手捂住了弟弟的嘴。
碧玺天真无邪地眨眨眼,看着三哥,满脸不理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捂自己的嘴。
石英见状,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我弟弟胡说八道的,你别介意。”
接着,他认真地数了数手指,一板一眼地说道:“金子林阿爹给了我们好多好吃的,陪我们玩了好多好玩的,还专门给我们建了一个游乐场呢!”
他一边数着手指,一边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凌云霄的第二人格听了这话,急得挤眉弄眼,心里暗暗叫苦:这些我好像都没有唉!怎么办?
石英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忍不住摇了摇他那白金色的头发,四五度仰望天空,轻轻叹息道:“唉,你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娶得到阿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