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蒙面人动手,就被桑晟敲了脑袋。
孟国豪听到动静,急切喊停。来到门口:“姐,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我能处理,你和金宝继续玩吧!”
孟国豪见此,回了隔壁。
孟佩瑜等外头没了动静,撂出去一根麻绳,让桑晟绑起来,然后一瓢水泼醒。
“说吧,来干嘛的?”
孟佩瑜神情慵懒地拽拽衣领,胸口风光若隐若现,把蒙面人都给看直眼了。
桑晟将刀架他脖子上,轻轻一按,划出血迹:“再乱瞟,老子挖你的眼!”
蒙面男就是附近的小混混,过来赚点零花钱,被这么一吓唬,直接尿裤子了。
哆哆嗦嗦:“我说我说!
就昨晚,有人给我扔了张纸条,说我把这屋里的女人打成弱智,就给我一大笔钱财!”
“你信了?”
“我不想信的,可随着纸条扔进来的,还有两百块钱。
我想着,这买卖稳赚不亏。要是女人好看,还能睡一睡,或者卖到山里。”
说着,对着孟佩瑜修长的双腿,咽了咽口水。
孟佩瑜神色越来越冰冷。
突然,她笑了,昂起修长的脖子:“桑晟你看,狗咬主人了!”
桑晟垂眸,显然也猜到了幕后黑手。
“惠子小姐,我将永远忠诚于您!”桑晟单膝跪在地上,亲吻她的脚背。
这一幕,把蒙面男又给刺激到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以身代之。
孟佩瑜起身,走到他跟前:“怎么,想要?”
声音蛊惑。
蒙面男拼命点头,心想要是能跟这娘们儿春风一度,也不枉他今晚折腾这遭。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被扭断脖子。
孟佩瑜让桑晟把他扔得远远的,手指一动,睡梦中的井上凉介、岛田良希感觉心脏脖颈被人攥紧了般,疼痛窒息。
被折磨了足足五分钟,俩人才感觉压制身体那股力量松懈了些许。
可很快,窒息的感觉再次来袭,身上跟有千万根针扎般难受。
想到扔出去的纸条,俩人立马意识到这是孟佩瑜的警告。
再次死里逃生后,俩人不敢耽搁,拿着钱票宝贝,前来道歉。
天光微亮时,孟佩瑜已经穿好衣裳,坐在堂屋等他们。
而桑晟也将蒙面男埋在了远离这里的山里,并清理好痕迹。
回去握着孟佩瑜的手反复承诺:“小姐,我不会背叛你。”
仿佛这一晚的温存,让他从不甘不愿的仆从,变成了甘愿赴死的勇士。
孟佩瑜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反正她掌握着所有人的命脉,敢不听话,弄死就行。
笑着抚摸桑晟的脸,心想跟陈俊岩就是不能比,无论哪方面。
不过,倒是体会到了那些末世能力者开后宫,俯瞰众生的感觉,是真上瘾啊!
天亮了,井上凉介、岛田良希带着大包小裹跪在孟佩瑜跟前。
孟佩瑜手指滑过他们脸颊,然后啪一声,把人扇到地上。
脸颊上红红的手掌印,显示出她的愤怒。
井上凉介、岛田良希匍匐在地上,丝毫不敢反抗。
“胆子大了呀,竟敢派人来刺杀我!”
“小姐我错了,我鬼迷了心窍,我......”
孟佩瑜懒得听他们找借口,直接提出要求:“三天内不能出发的话,别怪我不给你们好脸色。”
俩人对视一眼,忙应:“好好好,我这就回去申请外出。”
说完,屁滚尿流地跑走。
孟佩瑜在俩人身后声音凉凉:“别给我闹幺蛾子,否则......”
手指微动,俩人全身僵硬地摔到地上,四肢百骸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肖金宝从隔壁出来,看到这幕,再也不敢起什么逃跑的心思。
诚惶诚恐地看着孟佩瑜:“姐!”
“小豪醒了吗?”
“还没,昨晚我们......”
“不用解释,找你来,就是为了小豪。把他伺候好,你日子不会差。”
孟佩瑜给桑晟使了个眼色,桑晟上前,从包裹里取出两包糕点:“填填肚子先!”
肖金宝受宠若惊地拿着糕点回屋,孟佩瑜收了神通,井上凉介、岛田良希在地上躺了会儿,才恢复行动能力。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滚!”孟佩瑜喊了声,俩人在地上打着卷离开。
孟佩瑜拿出一兜粮食,让桑晟煮一煮。四人简单吃过,开始百无聊赖的一天。
***
陆远没能追上陈俊岩,心情失落了好几天。
乔蔓蔓知道后,带他在空间里骑马、泡温泉、吃大餐。
陆远有时候会旁敲侧击,问她有没有失落。
乔蔓蔓每次都翻白眼:“为什么要失落呢?”
恨不得甩出去一句:“难道你觉得自己比不过对方?”
当然,这话她不会问出口。
陆远也不会直白地展现出自己的不安。
两人小心翼翼地维护彼此间的感情,直到乔蔓蔓忍不了,亲热时扔掉小雨伞。
在他耳旁呢喃:“陆远,你在害怕什么?”
“怕?没在怕的!”
所有话语淹没在狂风暴雨般的吻里,一夜飘摇过后,他春风得意,踌躇满志。
乔蔓蔓却得忍受着酸楚,将身上痕迹遮去。
转眼半月,何景澄再次堵住乔蔓蔓:“丫头,你姥姥姥爷打电话催几回了,你再不跟我回去,他们就要找过来了!”
“找过来就找过来呗,能进了这个院子再说!”
“你明知道,咱这边安保严,就别说这话伤老人家的心了!
蔓蔓呀,舅舅都跟你承诺了,无论什么时候,都站你这边,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答应了,你父母呢?要真是殷羽涵搞的鬼,你确定他们能公正处理?”
“能不能的,得去了才知道。不是你提醒我,别打草惊蛇嘛,不然我早给捅出去了!”
乔蔓蔓想着,也是时候解决何念的身世问题了。
却又不打算这么痛快答应,瞬间化身小绿茶:“怎么办呢,我也很想答应你,可项目组离不开我!”
半年时间,她回了一趟老家,去了一趟西北,还时不时休假。一点没有科学家的沉稳。
霍望舒都头疼死了,怎么可能放她去东省。
何景澄听在耳里,却以为乔蔓蔓态度软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