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烨轻声咳嗽一下,表明自己已经回来了,此时的纳西妲脸上完全没有之前的疑惑的神情。
简单的听了一下二人的谈话内容,无非是宵宫出去旅行的事情。
江烨将手中的另一杯酒递给宵宫,说道:“来者是客,等会纳西妲还要进去商谈事情,就暂时没有给他。”
“谢谢。”宵宫接过酒杯,身子微微倾下,然后轻抿一口。
纳西妲朝着江烨翻了个白眼,抬手夺过江烨手中的酒杯,大口喝了一口,连续咳嗽了几下,说道:“这东西好奇怪。”
江烨抬手拍了拍纳西妲的后背,另一只手拿过在纳西妲手中的酒杯,笑着说道:“小孩子就应该喝小孩子应该喝的饮料,酒是给大人喝的。”
宵宫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之前看过稻妻的轻小说,里面有个剧情特别好看,就是一个国家的执政者,为了求得原本国家的吉祥物,然后伪装自己,慢慢地靠近......”
江烨拍打纳西妲后背的手顿了顿,一脸蒙圈的看着宵宫,说道:“你不会说的是那本名字叫做霸道将军强爱狐狸?”
“哇!”宵宫双眸瞬间放大,看着江烨眨眨眼说道:“这明明是我们稻妻的轻小说,没想到江烨小哥你居然懂得这么多。”
江烨舔了一下嘴唇,应了下来,关于这种小本子,之前肯定是看过的,毕竟那个类似名字叫阿卡特的大佬还是很喜欢做这种视频的。
纳西妲撇撇嘴,这东西他肯定是没看过的,不过,江烨喜欢,说不定纳西妲也会去看一下。
但是,当纳西妲看着阿穆尔塔身边的邓恩离开后,脸色变了一下,说道:“你们继续聊,我先回去和他们商谈。”
江烨打了个响指,抬头看着高高挂着的圆月,说道:“有些时候,急是急不来了,说不定,所有人平静下来,没有人会继续再提问题。”
“应该不会。”纳西妲低语一声,身影从原地消失。
宵宫眨了眨眼,看着纳西妲原本位置上面多了根墨绿色的落叶,赞叹一声,“这对于元素力的感悟程度真的厉害。”
江烨挠了挠眉心,轻声笑了笑,说道:“那是肯定的,一位神怎么可能对于元素力了解的不够深。”
宵宫原本嘴里含笑的表情一滞,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江烨小哥你已经知道纳西妲是神明了吗?”
“我肯定知道啊。”江烨微微皱眉,没有理解宵宫说的这段话的意思。
宵宫握紧杯壁的手一紧,脸上多了丝苍白,说道:“是不是因为我刚刚说的那个故事的原因,其实你们身上正在发生这个!”
“不是。”江烨摊了摊手,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我老早老早就知道了!”
“那完了!”宵宫立马摇摇头,最后想到了什么,对着江烨比了个大拇指,赞叹道:“还是江烨小哥想的远,一个出色的猎人就应该以猎物方式出现。”
江烨听到宵宫说这些,自然明白了宵宫的疑惑或者是心结在哪里,那就是一个看本子看多了的小透明。
但是关于这些事情,江烨也没有办法解释,说什么因为我有悲惨童年?然后我被三度背叛?
这些解释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实在是纯纯有病的发言,预言家给的金水都没有用,第二回合就会有女巫发毒。
但是,还没等江烨和宵宫继续说话,刚刚跑走的埃克尔又重新跑了回来,其中,后面还有一个身着须弥科学院的服饰男人走着。
“大少爷,你慢点!”那男人还在大声喊着。
江烨挑了挑眉,看着埃克尔站在他的身前,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与其这种什么话都不说,江烨双手环胸注视着埃克尔,说道:“怎么又跑过来了?刚刚不是和你讲了一些道理了吗?”
“是我爸爸让我来的。”埃克尔说了一嘴,从怀中掏着东西,不一会,两张专属邀请票出现在小孩手中,说道:“爸爸说,要让你们去他的研究室看一眼。”
在埃克尔身后的那个男人跑到了江烨身前,大口喘息几口,说道:“这东西是我们老板专门给的,一般人还是没有这机会的。”
江烨接过两封信,将其全部递给了宵宫,并说道:“我一般不能离开净善宫,所以实验地点可以随时去,要是你想去的话,可以叫上两三朋友,一起观看。”
“你和草神大人关系真好。”宵宫接过邀请票,将其放好后,看着江烨继续说道:“我记得之前的草神大人挺反感男人的。”
江烨微微皱眉,眼眸中有些难以置信,缓缓说道:“每个人在每个月有几天都会出现这么一波状态。”
宵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忍住摇摇头,说道:“真没想到江烨小哥连女人都这么了解。”
江烨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对着埃克尔和他身后的男人说道:“礼物我们收下了,你们可以回去交差了。”
“呃!”跟在埃克尔身边的男人顿时哑然,抬手拉起埃克尔的手,说道:“多谢你们的理解。”
在埃克尔的挣扎下,男人和埃克尔重新回到了阿穆尔塔身边。
宵宫眉头紧皱,正准备伸手去拿江烨刚才递给她的那张纸片,但就在这时,江烨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江烨对着宵宫轻轻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对她说:“先别着急,转过头看看下面,我会慢慢向你解释。”
宵宫紧抿双唇,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她顺从地转过头去,将视线投向地面,有些生硬地说:“这样可以了吗?”
江烨嘴角微扬,发出一声轻笑,然后缓缓转过身来,温柔地说:“不用那么紧张,放轻松点就好。”
宵宫感觉自己的手臂被紧紧攥住,不禁有些害羞,脸颊微微发热,她试图挣脱,轻声说道:“可以松开我了吗?”
江烨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手,并迅速捧起手中的杯子,带着歉意说:“对不起,我太鲁莽了。”
宵宫抿嘴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将目光集中到天台下边,认真地说:“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让我拿出那张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