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沈贝儿一下没想起常宁说的事是什么事。
还是旁边祁正右知道常宁的意思,回道:“办好了。”
“嫂子不用担心。”
祁正右对常宁说,视线却是看着洛商司,非常的自信。
常宁看着他这模样,笑了,心放下:“那便好。”
听见两人的话,沈贝儿明白两人说的是什么了,连忙说:“好了好了!”
“我和祁哥哥到酒店后我们就去了医院,祁哥哥带我去做了个全身检查,检查结果没有一点问题,祁哥哥就带着我去了那孙家,直接就跟孙家的长辈说明在机场的事,然后郑重的跟孙家长辈道歉,孙家长辈没有怪祁哥哥,说大家都是误会,不要放心上,还让我们明日去北山郊。”
“孙家长辈很和气!很好说话!”
“哦!对了,我们见的那个长辈是那个撞了我的人,就是孙世钦的爸爸,叫孙……孙明先!”
“对,就是孙明先!”
沈贝儿直接就说出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常宁听着,先听沈贝儿说祁正右带着她去了孙家,她以为他们今日就去了北山郊。
但听得沈贝儿后面的话,常宁听明白了。
两人没有去北山郊,而是直接去了南东城孙明先的住处,直接去找孙世钦的父亲哪里说明事情始末,并真诚道歉。
这态度,是极好的。
常宁笑了:“那没有问题了。”
本便是误会,误会说清楚便不会有问题。
而且,祁正右必定说明了他的身份。
否则,孙家不会这么和气。
“嗯嗯!没有问题!”
“孙家长辈很好,那孙世钦的爸爸妈妈都不错,和嫂子的爸爸妈妈一样,笑呵呵的,很好相处。”
祁正右听见她这单纯的话,呵呵两声:“你就是被人骗的份。”
沈贝儿脸黑了:“我哪有!”
“他们本来就是……”
“他们本来就和气?”
祁正右直接就打断沈贝儿,然后抬手就给了沈贝儿头上一个糖炒栗子,说:“错了!他们可不似嫂子的家人,叔叔阿姨那是真的好,可能有时候看着不好说话,但叔叔阿姨那是刀子嘴豆腐心,心软的很。”
“但这孙家可就不一样了,他们那是——笑里藏刀。”
祁正右笑着说出这两句话,但他脸上的笑并不怎么和善。
沈贝儿鼓起嘴巴,不说话了。
常宁听着祁正右的话,再看沈贝儿这委委屈屈的模样,温声:“没事。”
“我们跟他们本就不熟,他们面上能态度好,便已然不错。”
听见常宁的话,沈贝儿立马点头:“嗯嗯!”
“本来就不认识,要不是这次工作,我们根本就不会认识他们。”
“他们能因为我们的身份对我们客气,那也可以啊。”
“最好他们见了我们,能保持着表面功夫,让我们早点做完工作,那就更好了!”
沈贝儿不傻,她怎么都是名门家族的女孩子,很多东西都是知道的。
只是在祁正右常宁洛商司面前,她没有戒心,就是个单纯的女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但一旦出了城堡,她都知道的。
常宁莞尔:“是的。”
祁正右“哼”了声,说:“想顺利,还是做梦吧。”
沈贝儿脸色沉了,然后直接一巴掌拍在祁正右身上,拍的祁正右跳:“沈贝儿,你干什么呢!”
沈贝儿再次打他:“祁哥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你一定要说话来气我吗?”
“我真的要生气了!”
“我怎么气你了?我说的是事实,他们孙家现在就是龙潭虎穴,我们这一出现,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说不定就拿我们当枪使了。”
常宁眼睫微动,眼里的笑意散去。
看来祁正右今日这一去,已提前打探了。
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洛商司揽着常宁,听着几人的话,他未出声,一双眼眸亦不见丝毫的异样。
似乎祁正右所说,他早已知晓。
“到了,不跟祁哥哥说了,跟祁哥哥说话真不开心!”
几人说着话来到目的地,沈贝儿直接就挽住常宁的胳膊便进店,不搭理祁正右了。
祁正右看着沈贝儿这生气的模样,小女孩似得,说生气就生气,无奈道:“怎么又生气了,我还说假的吗?”
“这么单纯,哪天让人骗了给人数钱都不知道。”
祁正右对沈贝儿很有些恨铁不成钢。
尤其是之前沈贝儿对何文俊的态度,更是让他坚定的认为沈贝儿是个容易被人骗的性子。
他得看牢了,不然哪天真被人骗了就麻烦了。
沈贝儿带着常宁进店,洛商司手插进兜里,跟着进去。
祁正右看见洛商司进去,连忙说:“商哥,你帮我劝劝贝儿,那孙家真不是善茬,让她这后面都听我的,不然不知道出什么事。”
明日就要去北山郊了,他得提前叮嘱。
如果是洛商司开口,沈贝儿肯定听。
洛商司没搭理祁正右,进店。
祁正右:“……”
“嫂子,你看看这件怎么样?绿色,绿色多清新,肯定适合你!”
沈贝儿很快便带着常宁去选衣服。
这里就是衣服拍摄化妆集一体,适合来拍写真照,拍氛围感大片。
沈贝儿纯粹是喜欢衣服,这种民族风的发型头饰,直接就买了。
她对那些网红照反倒不感兴趣。
真要拍照,她还喜欢自己拍。
常宁看着沈贝儿拿给她的衣服,笑道:“我不用。”
她不怎么穿这些,不太习惯,也不太方便。
而且,热。
听见常宁这话,沈贝儿惊讶:“嫂子,你不穿吗?你不穿的话,就洛哥哥穿那多不搭?”
说完,想到什么,连忙跟着说:“是不是不喜欢这件?嫂子,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挑!”
沈贝儿说着立刻就看这里的其他衣服。
这里主要是拍摄写真,各种服装,各种风格都有,而她看着,连忙就去挑选。
常宁手伸出,想要拉住沈贝儿,沈贝儿就已然泥鳅一样的跑了,抓都抓不住。
常宁笑,无可奈何,便要过去说她为什么不用。
但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