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陈建安笑着喊道。
易中海进门,目光先是落到陈建安身上,笑着打了声招呼:“建安!”
“一大爷!”几人笑着打了声招呼。
“晓娥,你也在,太好了!”易中海看似惊喜地说道,随后从口袋掏出一张大黑十,递过去。
“一大爷,您这是?”娄晓娥柳眉微皱,也不伸手,美眸不解的看着他。
易中海眼珠子转了转,换了个说法:“贾张氏自觉有愧,平日里跟你也没多少来往,你捐给她十块钱,她委托我还给你!”
娄晓娥微愣,随后将目光投向陈建安,眼中带着询问这钱能不能收。
见他点了点头,娄晓娥这才接过钱。
陈建安笑着说道:“贾张氏,真的太客气了,唉,大家都邻居!”
“晓娥姐还想着帮帮她呢,没成想...罢了!”
易中海嘴角扯了扯,心中暗自吐槽,陈建安,你他娘的,真的是...做狗当中,你最像人了!
待易中海走后。
娄晓娥疑惑的问道:“奇怪,一大爷怎么知道,我在你家...”
“切!”陈建安猛吸一口烟,笑着摇头道:“他哪知道!”
“他不过是,想把钱交给我,让我交给你!”
“这样,他对我就有个交代了!”
“交给你,回头还得跟我说一声钱给你了,倒不如直接上门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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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家。
刘海中美滋滋的吃着鸡蛋,就着花生米,喝小酒。
今天他算是美到了,开个大会,住户注视的目光,让他感觉到了领导的感觉...
这捐的八块钱,太值了!
......
何雨柱家。
何雨柱就着花生米,唉声叹气的喝着酒,他心里头不得劲啊。
捏着鼻子给贾张氏捐了五块钱,那心里头,吃了苍蝇还难受!
“柱子!一大爷怎么这样啊!”张婵娟哄睡孩子,坐在他身边,不满的嘟囔道:“明知道,咱们家,跟贾张氏可是有着大仇!”
“这还逼着我们捐!”
何雨柱摇了摇即将见底的酒瓶,倒在搪瓷杯,叹了口气道:“没法子!”
“刚刚的形势,你也看出来了,咱们家要是不捐,那后面有好些人也不会捐的!”
“一大爷那眼神,都带着恳求了,我哪里好驳了他的面儿!”
“那捐个几毛钱就得了!”张婵娟不满的嘟囔着。
“你不懂!”何雨柱手上的动作一顿,摇了摇头道:“人家陈建安捐十块,许大茂他们家也捐十块!”
“我要捐几毛钱,拿出去不得让人念叨死!”
“我总不能比许大茂差太多吧!”
张婵娟看向何雨柱,片刻后,悠悠的叹了口气,倒也没在说啥,的确是,要嘛不捐,要捐,太少的确掉面,当然这是对何雨柱来说。
她张婵娟,才不管掉不掉面呢,捐最多一毛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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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家
“当家的!”三大妈皱眉,不满道:“你怎么想的,怎么就捐了两块钱啊!”
“就是就是!”阎解成出声附和道:“你平日里怎么教我们的?”
阎解放接过话茬,学着阎埠贵摇头晃脑的说道:“不可争一时之气短,冷暖自知,切勿争面,损伤钱财!”
“对啊,爹,那些钱,都够咱们买不少白面吃吃了!”阎解娣鼓着腮帮,不满的说道。
家中几人,纷纷指责着阎埠贵。
阎埠贵笑呵呵的喝着茶,听着他们的数落,孩子们说到自己名言的时候,他还不忘认同的点着头。
“爹,你咋都不说话!”
“就是,咋不敢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几个孩子说累了,眼光直直的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不紧不慢的说到:“都说完啦?”
几人面面相觑,这老爹,是啥意思....
“首先呢!”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我教你们的,都没错,我也自己也一直恪守己身,做好表率!”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脸上颇为得意:“其次,谁说我花两块钱了?”
几人对视一眼:“爹,您这还撒谎呢!”
“我都听着了,阎家两块钱 !”
“就是就是!”阎解娣小脑袋连连点着,麻花辫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起伏着。
阎埠贵喝了口茶,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不紧不慢的说到:“咱们家是捐了两块!”
“但!不代表咱们家出了两块钱!”
“这两块钱,是一大爷帮我出的!”
“还有!”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严肃的说到:“这件事,可不能对外传!”
“本来我是不打算跟你们说的,但!不说的话也不成,咱们家里可不能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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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轧钢厂上班的路上。
刘海中背着手,不紧不慢的走着。
“二大爷!”贾张氏跑到他身后,气喘吁吁的喊道。
刘海中愣了愣,转身,看见贾张氏,脸上泛起笑容,心想,贾张氏是来感谢我的吧!
他挺直腰杆,脸上浮现出自得的神情,摆了摆手抢先开口道:“贾张氏,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
“我知道你的心意,大家邻里邻居的,能帮一手,我就帮一手,不用这么感谢我!”
他说完,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贾张氏,期待从她口中说出非要感谢他....
贾张氏一愣,心想,你有病吧!
我啥时候说,要感谢你了?
没听一大爷说的嘛?我都帮你们挡着难了,这是你们应该捐给我的!
况且,还捐得那么少,下个月得再来一次!贾张氏心中默默的盘算着,捐个一年,自己的养老金,就能都回来了!
“二大爷!”贾张氏脸上堆满了假笑。
刘海中心中满是期待,说出来,快说出来!感谢的话说一百遍,我也不挑你刺!
贾张氏咧嘴笑道:“就想问问!你上次的事办成了没!”
刘海中一愣,皱眉道:“就这个?昨天的事情,你没啥想说的?”
贾张氏愣神片刻,认真思索后道:“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