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裴月玄啊。
是连蒋翼飞那种不可一世的嘿道太子,从小都视为偶像的男人。
下个月才二十九岁,已经是裴氏财团的掌舵人,并且,不久的将来、还会继承白家诺大的产业。
年轻有为,S市名副其实的,翻云覆雨的风云人物。
在人前清冷高傲,不苟言笑,让人不敢接近。
此刻,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放下所有姿态,言听计从。
为了讨惹惹欢心,为了让惹惹消气,什么都愿意做。
*
赤道附近的白天,阳光是沙滩反射出的白金色。
从整面整面的玻璃采光墙、长驱直入,将别墅里一应物件,照得分毫毕现,金灿灿的。
室内空调温度适宜,床上的娇娇反而并不满意。
她叫男人取了备用的丝被,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吩咐男人,将屋子里的温度调到最低。
不仅要最低,还要开最大的风。
裴月玄都一脸宠溺的,一一照办。
“还有呢,还要什么?”男人温柔的问。
夏至才不会跟他客气呢。
想了想,看着男人穿得规矩严谨的衣裤,想起自己昨天被他...,便觉得碍眼极了。
“月玄哥哥,这样不行,你身体太强壮了,哪有这么容易生病.....”
男人低头,轻笑一声,
“嗯,都是我的不是,所以惹惹要怎么样呢?”
娇娇抬手,指向斜前方透明的浴室玻璃,
“你要先把自己全部弄湿才行...”
“好。”
男人二话不说,走向浴室。
*
昨夜夏至病得突然,裴月玄几乎惊动了带来的所有工作人员,要见外人,他自然一向都是体面的。
所以现在,身上也穿着白衬衣和黑色的西裤。
剪裁合身的私人订制,布料轻盈服帖,两边衣袖随意捋起、堆叠在有力的小臂中间。
裴月玄脱了鞋袜,也扔掉了所有的矜持。
光脚踩进浴室,打开头顶的花洒。
从容的,站在密布的水柱下方,将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白衬衣湿了水,贴在底下的皮肤上,瞬间成了半透明。
于是,将一身不可亵玩的高贵,彻底撕开,露出掩藏的魔鬼。
头上的严谨的发丝也随之散乱,深棕色的额发垂落,水滴从发尾不断往下落,顺着男人英俊深邃的完美脸庞,滑过性感的脖颈,消失在湿透的衣襟里。
王子化身堕神,重新回到卧室。
因为在滴水,在地板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
“在这里吗?”
“嗯。”
中央空调出风口,正下方,铺着金棕色的亚麻地毯。
一米九的男人,衬衣西裤都在滴水,脸上、脖子,双手,也都是湿的。
裴月玄宠溺的、看着床上生病的娇娇,缓缓跪了下去。
双膝跪在地毯上,两条长腿分得很开,看起来养眼极了。
裴月玄这样天生的上位者,即便跪着,也也是气质超然,让人无法轻视。
只是现在是大白天....
他迟疑的问,
“惹惹,能拉上窗帘吗...”
夏至骄纵的摇头,刻意为难。
“不可以,昨天...也没拉窗帘...”
“好吧,”
想起来一些愉快的画面,裴月玄勾着唇应了。
眼神紧锁在正前方三米的大床,双手缓缓触向自己的裤子。
*
量身定制的服装,就算没有扣子和拉链的拉扯,依然不会往下掉,稳稳卡在臀后。
从背后看,裴月玄衣服完整,看不出一丝端倪。
但从前方看....
所有人大概都会像夏至一样,羞红了脸。
男人哑声开口,
“惹惹,只要你不生气...”
都不需要预热,只是看着夏至,将自己的爱,呈现在她面前,已经足够令男人难耐。
娇娇裹在被子里,努力让自己不要闭上眼睛。
点头,故作镇静的回答,
“你让我满意为止...就不生气...”
娇滴滴的美人,以为自己表现的很淡定,可是声音都在发抖。
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又害怕、又好奇。
无意识舔唇的小动作,也可爱极了。
裴月玄太爱夏至了,此刻更是....
他的惹惹,即便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绯红的小脸,也让他根本移不开眼睛。
此刻做的这种事情,他平时是不可能...
但在惹惹面前,便变成了美妙。
年长娇娇五岁的成熟男人,青天白日,
惩罚自己 。
....
*
疯了。
裴月玄疯的彻底。
头顶的寒风、和皮肤的烫意互相撕扯间,裴月玄的理智也曾短暂的苏醒过来。
理智站在头顶,往下看了一眼,看到了身体的堕落。
它嘶吼叫嚣着‘仁义礼智信礼义廉耻’等...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慌不择路的,自己主动下线。
于是,身体再没有了管束,彻底沉沦。
男人的眼睛泛红,呼吸凌乱。
努力祈求心上人的原谅,一次,两次....
....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大强壮的男人,身形一晃。
裴月玄,毕竟也不是钢筋铁骨。
昨天那么冲动...
惹惹承受不住,他何尝又不是纵...过度呢?
裴月玄凌晨才合上眼,刚睡着、便被发烧的惹惹惊醒,然后一直没再休息过。
直到现在,也是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还浑身湿透在冷风下,没完没了的透支.....
跪了太久,乍一站起来,一双小腿瞬间麻了。
男人朝床边走了两步,然后放任自己摔到床上。
裴月玄趴在夏至身边,移过去,侧身躺到她的枕头边缘。
半眯着眼睛,眼神迷离。
脸上带着无奈又沉醉的笑意,凑近去,和娇娇亲密的蹭了蹭脸。
哑声问她,
“惹惹,你消气了吗...”
*
身边的娇娇,早已经醉了。
没有人能在看过刚才的....,还能做到心如止水。
那么高高在上的男人,对自己那样的胡作非为...
此刻,裴月玄脸上,眉眼周围的皮肤、呈现出好看的红色。
身上的湿衣服,早已经被自己的体温烤干,随着他的贴近,好闻的青草和松林的香味浓郁弥漫。
夏至转身,像奖励一般,轻轻的亲在男人眼睫。
然后娇滴滴的明知故问,
“月玄哥哥,你皮肤好烫,你发烧了吗...”
“嗯,”
男人的眼神,迷离混乱,
“惹惹,我发烧了...”
娇娇终于满意的笑了。
扯起自己身上的薄被,施舍一般,分给男人一些,
软声安慰,
“发烧也没关系,月玄哥哥,我的药分给你吃...”
男人将娇娇揽进怀里,和她一同窝进柔软的被褥,
闭上眼睛,
“惹惹,我不用吃药...”
“我爱你,无药可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