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尚书府,天枢将尚书小姐送回府,并警告尚书大人:“李尚书,不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次警告,倘若再有下次,可不是警告这般简单了。”
李尚书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赶忙躬身说道:“大人息怒,下官一定谨记,绝不再犯。”
天枢冷哼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李尚书,说道:“希望尚书大人说到做到,莫要以为王爷好糊弄。”
李尚书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下官明白,下官对王爷一直是忠心耿耿,绝无半分二心。”
天枢不再多言,转身便要离开。尚书小姐忍不住开口道:“天枢大人,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枢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道:“小姐还是安分些为好,莫要给尚书府招来祸端。”
说完,天枢大步离去,留下尚书父女二人在原地,满心的惶恐与不安。
李尚书颓废的坐在椅子上,重重地叹了口气:“本以为贵妃赐婚,摄政王会应下这门婚事,可曾想摄政王根本没把贵妃放眼里,
尚书大小姐哭哭啼啼地跑到李尚书面前,喊道:“父亲,我怎么办?”
这时,一道亮丽声音响起,“哦,这是被赶出来了?”
听出言外之意的李尚书顿时黑着脸,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捏紧拳头,不再言语。
尚书大小姐看到来人火气瞬间上来,怒喝道:“贱人,你是看我的笑话对不对。
尚书府二小姐满脸委屈,说道:“大姐,怎能这般说我?”
尚书大小姐瞪着她,厉声道:“不是你还能是谁?这时候来看我的笑话,你安的什么心?”
二小姐眼中含泪,辩解道:“大姐,我真的只是关心你,没有别的意思。”
大小姐冷笑一声:“关心我?哼,少在这假惺惺的!”
李尚书拿起茶几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到地上,怒声说道:“够了,都别吵了!”
他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大小姐和二小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顿时安静了下来。
李尚书阴沉着脸,看着两个女儿,说道:“如今尚书府正值多事之秋,你们姐妹俩不想着如何共渡难关,反倒在这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大小姐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父亲,明明是她……”
李尚书瞪了她一眼,喝道:“住口!你身为大姐,就不能让着点妹妹?”
大小姐低下头,不再吭声。
李尚书又看向二小姐,怒斥地说道:“还有你,没事。到前院做什么 给我滚回你院子去。
二小姐心有不甘,她捏紧拳头。指甲都掐进
二小姐心中有不甘,她捏紧拳头,手指关节都微微泛白。但还是恭顺道:“是父亲,女儿这就告退。”
说完,便向李尚书行礼,转身走出大厅。
二小姐走了之后,剩下李尚书和李大小姐两个人。
李大小姐抽泣着,说道:“父亲,女儿该怎么办?全京城都知道女儿是陛下赐婚给摄政王,如今女儿却被赶出来,女儿日后怎么见人啊?”
李尚书一脸无奈与心疼,叹气道:“女儿啊,为父也在想办法,你先莫要哭坏了身子。”
大小姐哭得愈发伤心,泪水打湿了衣襟:“父亲,女儿的名声毁了,以后还有哪家公子敢要我?”
尚书夫人一脸焦急地问道:“老爷,真的没办法吗?”
李尚书眉头紧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叹气道:“夫人啊,此事甚是棘手,那摄政王态度坚决,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尚书夫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说道:“可怜我的女儿,今后可怎么办?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李尚书停下脚步,说道:“夫人莫急,容我再想想办法。或许可以去求求陛下,让陛下出面调解。”
尚书夫人摇摇头,说道:“陛下又怎会为了咱们家的事得罪摄政王?老爷,您可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啊。”
李尚书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知道,夫人。只是这摄政王权势滔天,咱们轻易不能得罪。”
尚书夫人愁容满面,说道:“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受苦啊。”
李尚书沉思片刻,说道:“要不,咱们去端木家走一趟,看看能否从端木家四小姐那里找到突破口。”
尚书夫人疑惑道:“端木家四小姐?这能行吗?”
李尚书无奈地说道:“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试一试总比坐以待毙好。”
尚书夫人叹了口气,说道:“那老爷您可要小心行事。”
李尚书点点头,说道:“夫人放心,我自有分寸。”
另一边,皇宫。御书房,天枢不知何时来到了御书房,南渊帝见天枢。连忙问道:“摄政王近日可好,
“天枢面无表情,将云墨寒(南宫寒)的话复述一便给了南渊帝,陛下,我家王爷说了,如果陛下不管好枕边人,这个皇位也不必坐了,
话音刚落,天枢便消失在御书房,独留南渊帝一人。南渊帝听这,脸色瞬间阴郁。
他唤来太监南渊帝怒喝道:“来人啊,摆架凤仪宫!”
不多时,南渊帝便来到了凤仪宫。李贵妃听闻皇帝驾临,赶忙出来迎接,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容。然而,她还未及开口,就被南渊帝重重地甩了一巴掌。
李贵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她捂住红肿的脸颊,惊恐地看着南渊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颤抖着说道:“陛下,臣妾不知犯了何错,惹得陛下如此动怒?”
南渊帝怒目圆睁,指着她骂道:“贵妃,你好大胆子。胆敢插手摄政王的事!”
李贵妃娇躯一颤,泪水簌簌而下,慌乱地说道:“陛下,臣妾冤枉啊,臣妾对此事毫不知情。”
南渊帝冷哼一声,厉声道:“你不知情?你父亲乃是礼部尚书,如今闹出这等赐婚的荒唐事,你敢说与你毫无干系?”
李贵妃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了淤青,泣不成声地说道:“陛下,嫣儿只是心慕摄政王。臣妾才,才,才给她和摄政王赐婚。
南渊帝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贵妃,讥讽道:“哼!” 就凭你那个不学无术的侄女,也配肖想摄政王妃之位。
李贵妃瘫倒在地,声音颤抖着说道:“陛下,臣妾一时糊涂了,求陛下饶了臣妾这一回吧,臣妾愿向摄政王赔罪。”
南渊帝脸色阴沉,说道:“赔罪?此事若不能妥善解决,朕看你们李家都要遭殃!”
南渊帝说完,甩袖离开凤仪宫。
李贵妃望着南渊帝远去的背影,哭得声嘶力竭。身旁的宫女们这才敢上前,将她扶起。
“娘娘,您莫要太过伤心,保重凤体要紧。”宫女们小心翼翼地劝慰着。
李贵妃眼神空洞,满脸泪痕,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好,不仅李家会遭殃,自己在宫中的地位也将岌岌可危。
凤仪宫中弥漫着一片愁云惨雾,李贵妃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进内室,瘫坐在床榻上,思绪纷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