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远特意给张笙创造条件,但张笙以为此君只是个好色之徒,随便的玩笑而已罢了,他怎么可能把嫩嫩的上等羊肉小恐龙妹子的同寝闺蜜介绍给张笙呢?好不容易发现了楚楚动人的巫山蜀女儿林小青,真有后蜀花蕊夫人那骨子巴山蜀水特有的勾魂之美,都说吴越之地尽出些西施大小乔,还有大小周后能毁天灭国的春色。张笙也有点担心,似乎林小青的美和当初的简爱如出一辙,任何有点含露点点藏蓄之荷苞之绽放之初的美的释放和诞生,都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存在。张笙一眼就知晓此女儿一点也不比西厢里的莹莹好对付。林小青也和他谈过家里的情况,妈妈爸爸都是巴山蜀水之地的中学老师。
“老师吗?”
“不相信吗?”
“当然一点都不像。”
“你是在嘲笑我吗?”
“不敢不敢,更不是呀。”
“这还差不多。”
“难道你不喜欢待在学校吗?”
“我明白了,你知道吗?我喜欢闯一闯,光待在家里念书没劲儿,公司里的员工都是我们经理从家乡里带来的。”
“所以我们连一起喝个上岛咖啡的机会都没有吗?”
“对呀,我也没办法。他说大城市里太乱了,让我们女生还是稳重一些。我也没看到北京哪里乱呢?”
其实林小青的美还是和起初简爱一样,她的美像夏天里的颐和园苏堤一侧的荷花塘的盛开荷花淡淡清香之美,在莲帕中隐隐作作隐藏着微漾之美啊。金瓶梅强调女孩的美,红楼梦中强调女孩的美都异曲同工之处,真正的女孩之美,往往都是天地之物化。牡丹、丁香、荷花、秋菊、海棠、迎春、玉兰、芍药之美啦。当然,也有秀春春梅美人的美,自然在天地山水之画卷之中,美人图,仕女图,想一想,林小青的美就好比在黑雾中的一位法国莫泊桑笔下的羊脂球啊,是一朵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苞。
张笙就想成一只蜻蜓和庄生梦蝶一样,来一次风流倜傥,恶作剧之蜻蜓点水之吻啊。男人就是为美人儿天下而活着的宠物而已,想一想秦始皇为什么就到秦皇岛就不再往前行了,还有曹孟德的秦皇岛之歌,那宋玉楚香能有个登徒子好色赋,巫山神女之类的,是类似女娲娘娘之美的存在呗。
这些帝王们个个都是好色之徒,美人儿鉴赏艺术家,风流自然而然不是刻意的同浓妆艳抹的清华同方女销售花魁之美,风格完全不同的,其实妖艳之美挺好的,如同玫瑰花一般惹眼羡慕的存在,换男友的频率之高,只能证明她的风流和美而已。不结婚,多找几个男朋友,其实挺好的。
意外的惊喜,火山disco如同火山喷发一样,爱情的火焰和岩浆的融化,地球内部的爱的躁动,这座伟大的城市暗夜下的霓虹灯下的幻化与激情,和燕园山门附近留学生酒吧格调完全不一样。迪斯科volcano火山迪斯科巨大的红色霓虹灯下的闪耀的爱情彩虹桥,只是为爱和爱情创造一种时空而已,至少这里不用过于压抑心灵的爱和爱情的火焰燃烧,去吧disco的performance去蹦去跳吧,成为有灵魂的城市浮士德摇滚青年,寻找大天使吧!大天使从失乐园中穿越到火山 disco的时空中,好比唐璜遇到了久违的唐加西亚好兄弟,为了寻找城市爱情天堂中的爱和爱情的小丑与发橙条。
爱和爱情是救赎灵魂的十字架,这是蓬莱仙境海市蜃楼梦幻的钱塘江大潮般的涌动和躁动。月亮和地球的距离有点远,但爱情的tide还是如同火山般的爆发和岩浆流淌的爱情红光。爱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这也是爱和爱情永恒魅力之所在。人流里热情的青春活力,男男女女们的青春之火,在燃烧着城市男女们的错觉时空中的暂时触动发泄而已。北京夜色下的狂热和美奂美色,全在于这滚滚的爱和爱情的hot life里。
张笙感受到了这里的不同和燕园的留学生酒吧的异国情调,龙舌兰的味道是不一样的,不知道龙舌兰是什么,是西班牙拉丁美洲,还有墨西哥荒野大侦探的爱情野性之美,两股不同的气息,火山disco的狂热火焰的热情,至少让他感受到了心灵某种存在感,并非所有的人都能找到由利西斯的感觉,人活着就已经开始寻找地狱和天堂了,人真的不是下地狱就是上天堂吗? 人如果只有地狱和天堂两种选择,就没有痛苦了,下地狱和上天堂其实都是解脱。
火山disco有属于它的东西,灵魂深处的东西,自来熟的东西,神魂颠倒的感觉,安安静静的在喧嚣与躁动。福克纳的世界里,犄角旮旯的包桌时空里,享受着浮士德之夜。没关系,海伦就藏在火山地狱里的失乐园里。海伦是个火山里的beauty,是个沉睡了几千年的睡美人,helen留着朱比特和乐达之爱和爱情的火焰的美人啊!这乱的最高境界,其实chaos是骗人的虚幻而已,只是秩序的另一种变形计而已。
魔女们,美人们,夜王后们,她们全部进化成了会变形的美人儿。因为神话里的爱和爱情引发了太多太多的悲剧了,人类世界只需要mask love的形式主义,戴假面具的朱丽叶罗密欧的爱情必须同阿尔蒙的茶花女那样虚伪欺骗才有魅力,这里才是真正的爱情鸡尾酒天堂,不同taste色男色女们混合起来夜色下的爱情,塞壬女妖们的大旋涡,唱着假面女郎的歌,如同歌剧魅影的爱情的小丑,千万不要成为爱情的完美主义,成为公爵子爵才能俘获少女的芳心。
戴上卡列班的面具寻找米兰达的爱情吧,这真是一场怪诞的爱情摇滚。假面舞会点的酒水没有发生丝毫的错误,龙舌兰金字塔,给服务生二百元小费后,他马上回答说:“哥啊哥啊,你需要什么兄弟都满足你,保证先生哥啊满意火山的服务。摇啊,摇啊,摇啊,摇。蹦啊,蹦啊,蹦啊,蹦。来啊!女神男神阿波罗太阳神美惠三女神,女神们会让一切都化为有羽翼的翅膀,酒神太阳神幻化出爱情的阳光,美酒会迷倒美人们的爱懒花爱情春药。
dJ站在t台顶端,俯望云云色男色女们舞池中的躁动与迷失,两位不是三位美绘女神从天而降,多么置换的穹顶油画啊!美人们女神们都如梦如幻的漂浮在星辰的时空里。她们是迷失灵魂浮士德的天使,女神升天圣母,她们来到了现实中变成了三位丰乳肥臀大波柳腰翘股突乳小短裤,一袭抹胸束缚饱满胸脯石榴宫墙下之美啊,个个波浪红短发,电臀马达扭动弹性荧光大白腿,他们是爱神赫拉还有雅典娜女神,他们是舞池里迷失躁动青春活力四射的城市里的色情男女们的灯塔,纯粹的爱和爱情的意识流,世界里的迷幻,寻求爱情的解脱。烟雾雷电霹雳般响彻的火山disco的时空中,为什么只有歌剧式的歌队戏耍的表演?
张笙不知道何为大流士的波斯帝国的荣光和辉煌,还有古罗马庞贝式的悲剧,至少凯撒还是站着被布鲁图斯刺死的,因为凯撒和埃及女王的爱情是窒息式的,爱情没有艳遇,什么都没有。张笙问服务生还有什么呢?他大喊大叫,向服务生大喊大叫,“什么歌啊?什么歌啊?”
“太严肃了,一点儿都不好玩儿,太严肃了。”只想游荡在夜色下游荡。
从海淀黄庄到清华东门,这里已经开始修路了啊,北京到处建高楼,到处在修路。现在沿着双清路漫游,反正火山迪斯科是闹哄哄的马戏团式的杂要。喝了多少嘉士伯,观看t台上的三位扭腰摆臀搔首弄姿的太枯燥无味了,恍恍惚惚的状态有点惊梦。但丁的梦,弗洛伊德的梦,红楼梦,南柯一梦,还有维特的梦,浮士德的梦,还有魔山之梦,虽然有点不清醒,volcano disco巨大的入口处霓虹灯闪耀引人注目,进入阶梯式的美的诞生中,服务生笑着说美最好是野兽与美女的邂逅,现实中的爱情都是枯燥无味的。火山disco是通往爱情天堂的十字路口,爱情得带上mask才最好玩,玩丑与美的置换爱情邂逅。服务生消失了。他是维吉尔斯的导师,见到了雨果的笑面人,女王安妮初遇的美丽类似维纳斯初遇的美的诞生,是一幅油画,通往孟河现实的迷幻油画,安妮女王是罗马仕温泉池里的真正的魅影女王,她镂空的铂丝镶嵌红宝石白居易的霓裳羽衣,珠光宝气加持的美人啊,几乎吻着女王的手,不太喜欢女王的罗马式的欲望的露骨,太过于赤裸裸了,缺少点古希腊美的哲学。
美慧三女神,希望张笙成为她们中的帕里斯,到底他们三个谁最美呢?张笙想起了在大学期间的一堂荷马史诗特洛雅尤利西斯,好像帕里斯勾引海伦的原因是三女神们为特洛雅设计的恶作剧。人类其实就这样,历史要从美人的美产生创造的,不想成为帕里斯了太悲剧了,为了爱情死了那么多人,这可不是到火山disco的目的。美惠三女神摇身一变成了金瓶梅里的潘金莲,李瓶儿,还有唐春梅,这纯粹是一场思想精神的闹剧,这是一场关于西门庆的闹剧,也许看多了夏金石的金瓶梅。明白了他们是从金瓶梅的世界里穿越过来的,这是惊梦,西湘惊梦的金瓶梅,惊梦而已,李瓶儿也原谅了潘金莲对他所做的一切恶事。庞春梅说陈敬济才是真正隐藏的尤利西斯,这是戏剧表演的一部分,他们入戏太深了。
从荷马史诗一下子穿越到大明朝的金瓶梅,从西方到东方,这不是恶与美,美与丑的审判,荷马史诗是苏格拉底美的诞生的源泉。同样,金瓶梅也是大明王朝万历皇帝器物之美的神话传说而已,是中国神话传说的表现形式而已,西门庆只是一个象征。武松是阿鼻地狱里的牛鬼蛇神的影子而已,太魔幻了。一千零一夜就如此魔幻,潘金莲,庞春梅,还有李瓶儿,非得让张生承认他就是西门庆。
服务生又出来了,“哥啊,别害怕,这是寻找西门庆的邂逅。”
“我不是西门庆哥。”
“哥啊,看过黑客帝国吗?”
“看过呀。”
“看过就对啦。潘金莲,庞春梅,李瓶儿,她们三个认为还是西门庆更好,他们还是想回到西门庆的世界里。”
“为什么是我?”
“哥啊,您是puter talent,金瓶梅的世界肯定是存在的,现在人类可以像里奥一样穿越啊,时空穿越啊,穿越到大明朝的金瓶梅世界里。”
“饶了我吧,太荒谬了啊!”
从美惠三女神到大明朝的金瓶梅,太有想象力了。“什么尤二姐尤三姐的?你又不是柳湘莲。”
“你又不是尤二姐,尤三姐对吗?”
“你知道你说什么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说什么?这里环境不错,能睡一晚上吗?”
“能啊,怎么不能啊?可以。”
“我没说英文吗?”
“一看就有文化,在大学里当教授吗?”
“我是博士后,你信吗?”
“我当然信了。”
“雪国来的吗?”
“什么雪国来的?”
“日本的小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雪国在长白山,日本哪里有雪国呢?日本人最会意淫中国的文化之美啦,不过中国的美谁在乎呢,日本就是中国美学的的寄生虫。”
“我不太喜欢这里太干燥。”
“我喜欢这里,哪里有北京好呢?”
“不对,哪里有北京美呢?”
“是啊,最远到北京,反正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北京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