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贺茂沙希听到陆泽的话,整个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陇川太太,要好好配合才行。”
“不……不行……”
陆泽没有理会贺茂沙希的抗拒,他心中早已被心火填满。
若不是他技高一筹,今日就被这个女人拿捏的死死的。
不等贺茂沙希再讲话,陆泽已经吻了上去。
他能感觉到身下女人颤抖和恐惧的模样,这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更可耻的却是,她这种明明恐惧却又在强撑的模样,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手不要闲着!”
陆泽下了命令,贺茂沙希犹豫一瞬还是照做了。
感觉到慢慢握紧微凉的小手,陆泽靠近她的耳边,疑惑问道。
“我就让你这么恐惧吗?”
“没……没有……嗯!!!”
贺茂沙希话没说完,整个身子瞬间紧绷起来。
感受着炙热的温度,她慢慢闭上了眼,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加上卧室外偶尔传来陇川鹰也的咳嗽声,两人很快进入一种奇妙的状态。
贺茂沙希起初颤抖僵硬的身体慢慢舒展,竟然开始做出回应。
偶尔睁开的双眸早已没了傲慢,只有无尽的迷离。
甚至会配合陆泽的各种要求。
一个多时辰后,侧卧恢复了平静。
贺茂沙希俏脸潮红,藏在被单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陆泽微微喘着气,瞬间恢复了心平气和。
他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前后的反差,明明前面还一副女反派的模样。
现在倒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自己反而像是……
两人目光无意对视,房间里的气氛更加微妙。
“陇川鹰也的病是你搞出来的吧?”
贺茂沙希点点头,将被单又裹紧了几分。
“该不会是为了陇川家财产吧?”陆泽心中虽然已经猜到,但见她点头还是有些震惊。
贺茂沙希深吸一口气,看向与自己坦诚相见的青年:“你……你是怎么发现是我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之前的盛气凌人判若两人。
陆泽微微抬起头,目光深邃,缓缓说道:
“从灵盐变成死字以及那位大僧都的佛珠炸裂,我心中便怀疑有人暗中动了手脚。因为当时没有感觉到任何邪祟的气息,既然不是邪祟那也只能是人搞鬼。”
贺茂沙希听后眼中满是惊讶,“那时你就怀疑我了?”
陆泽摇头,“还记得我第一次修复神魂吗?你看到后表现的十分惊讶,这可完全不像一个阴阳师世家出身的人该有的反应。
还有今晚我提到邪祟时,你竟然主动贴了上来,你太想表现成一个正常女人,反而忘记了自己的出身。”
贺茂沙希微微皱眉,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凭这些你就能判断是我吗?”
陆泽继续解释道:“还有井上三郎那里打听到你和陇川鹰也的感情据说非常好,这就让我觉得很奇怪了。”
贺茂沙希面露疑惑,“哪里奇怪了?”
陆泽听罢,凑近到她的耳边。
“没记错话,在诊疗时陇川鹰也可是告诉胡老先生,你们夫妻已经两年没有房事,这种情况下感情怎么可能会很好?”
“谁说没有……就一定不和睦。”贺茂沙希的眼神闪躲了一下,咬着下唇的脸更显柔美。
陆泽没有说话,而是将脸凑了过去,吻住了她的唇瓣。
贺茂沙希闭上了眼,刚开始回应,陆泽却突然直起了身。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的多。还有,那所谓的邪祟也太过蹊跷。普通邪祟怎么可能会没有气息?除非它根本就不是邪祟,而是……式神。”
听陆泽提起式神两个字,贺茂沙希才彻底放弃反驳。
“这一切的疑点加起来,矛头自然就指向你这个出身阴阳师家族的女人。”
贺茂沙希沉默了许久,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无奈,有怨恨,还有一丝解脱。
“你真的很聪明,可你知道吗?今晚……今晚和你……我才真正体会到……那种事的美妙……”
陆泽听后微微皱眉,没想贺茂沙希会说出这样的话。
“当初虽然是为了家族,我才嫁给陇川鹰也,但作为一个女人,心中肯定期待的是一段美好的婚姻,可……没想到等待我的是一场噩梦……”
贺茂沙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无尽的痛苦,眸中的泪水不自觉流了下来。
“难道陇川鹰也对你不好?”
陆泽眼中有所怀疑,无论是这些日子的相处,还是井上三郎告诉他的陇川鹰也都应该是个和善且热爱花草的生意人。
“他……”贺茂沙希整个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中瞬间被恐惧填满,泪水不住的涌出。
“他……他有性虐的癖好,每一次……对我来说都像是遭遇一次酷刑……”
紧接着,贺茂沙希讲述起她新婚生活中,身体与自尊遭受的双重折磨。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贺茂沙希那悲戚的声音在回荡。
“后来,我实在无法忍受,偷偷拜托兄长动用了式神,但贺茂家还需要陇川鹰也财力的支持,所以只能让他慢性死亡.......”
陆泽静静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他看着眼前这个前一刻嚣张跋扈,此刻如此脆弱的女人,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
“难道你们不怕其他阴阳师不会发现吗?”
贺茂沙希苦笑着说:“你这么聪明,该不会以为阴阳师都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人吧?况且,如今的贺茂家......早已不复当年辉煌,说的再直白些,甚至不如一些官社和官寺,所以才会沦落到将女儿嫁给一介商人,还要忍受他......变态的折磨。”
贺茂沙希说完,双眸泪光盈盈,望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对于前途却是一片茫然。
陆泽听完沉默良久,人的嘴巴会撒谎,可身体不会。
他曾真切感受到了贺茂沙希对那件事的恐惧,现在明白了原因,心中多少有些负罪感。
思绪间,光滑如莲藕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了他,柔软的两团紧紧贴在后背。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