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铁柱皱了皱眉,起身开门,只见院子里几个邻居正围着个事儿议论纷纷,走近一听,原来是在说易中海明天行刑的事儿,有人叹气惋惜。
“老易在院里多年,管了不少事儿,虽说犯了大错,可这结局也让人唏嘘了,好歹也在院里给大家帮了不少忙。明天谁休息的,有没有一起谁跟我过去送送他。”
有人撇了撇嘴。
“糊涂,他能干出这档子违法事儿,活该落得这下场。以前他又没帮过我我家,跟我非亲非故的,我去送他干嘛?拉倒吧!”
何雨水跟在何铁柱后面,听到院里几人的对话脸色微微一变,刚才的喜悦被冲淡了些,她凑近何铁柱轻声说:“哥,虽说咱不想掺和,可到底在一个院里住了这么久,明天真不去送送?”
何铁柱哼了一声:“送啥送,他犯了事,国法处置,他跟咱们非亲非故的,咱别去凑那热闹,走吧,回去了!”
话虽这么说,不过他眼神里还是闪过一丝复杂,傻柱跟易中海之间的记忆疯狂涌现,不过全被他不动声色的压了下去。
自从他逐步破坏原有剧情走向,傻柱的记忆犹如洪水一般在他的脑海肆虐。不过何铁柱的心如止水,强势镇压住了他的念头。
回到屋里,何雨水还在念叨:“哥,一大妈挺可怜的,这以后孤孤单单,没个伴儿,也没了经济依靠,咱们要不暗中帮衬帮衬?虽说一大爷有错,可一大妈没做啥坏事呀。”
何铁柱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她,狠狠地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管的真宽。
“咸吃萝卜淡操心,关你啥事啊?你可怜人家没男人,人家笑你兜里没钱。易中海这些年少说留下来近万块钱,她要是不乱来,听信别人谗言,这辈子肯定吃喝不愁,用得着你来可怜?”
何雨水有些惊讶。
“真的假的?她家这么有钱?”
何铁柱拍拍她肩膀。
“你这不是废话嘛?你也不看看他工作这么多年了,兜里怎么着也有个七八千块,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就你现在刚上班一个月十几块,穷的叮当响,啧啧啧!”
何铁柱毫不留情的打击她道。
何雨水重重的捶了他一下。
“就知道打击我,我吃好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被何铁柱这么一掺和,何雨水也没心思同情一大妈了,锤了他一下后扭头就走。
走了两步,何雨水停住脚步,犹豫的说道:“哥,我上次把你给我的钱给了爸,你会怪我吗?”
何铁柱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何雨水竟然会把钱给了何大清。
“我给你的钱就是你的,你自己想怎么处理那是你的事。”
说完自顾自的坐在了凳子上,继续吃晚饭。
“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看着何铁柱的样子,何雨水有些心虚。
“我生你气干嘛呀?行了,吃完了就早点休息去吧,这碗我回头给你刷了!”
何铁柱头也没抬的说道,这亲生的就是不一样,抛弃了她这么多年,还亲的不行。
“行,那我走了!”
何雨水有些愧疚的返回了屋里。
哥哥把抚养费给自己留着当嫁妆,还想着给她买自行车,自己却不珍惜。这一刻,她心里突然就有些后悔,那笔钱自己好像不应该给何大清。
等何雨水回去后,何铁柱又大口炫了一碗南瓜汤,洗了碗后躺在床上,静等上门服务。
寂静的夜里,不知道过了多久,院里已经鸦雀无声,大家全都进入了梦乡。
秦淮茹躺在炕上,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小心的打开房门偷偷的跑了出去。
现在何铁柱门前,秦淮茹的手指拽的发白,心跳的像是打摆子一样,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可真的要越过自己心中的那道红线,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欺骗自己了。
“还在门口等啥呢,我等你半天了,进来吧你!”
正在她作思想斗争的时候,何铁柱一把把她拽了进来。
“啊~唔……!”
秦淮茹还没叫出声就被堵上了嘴。
屋里顿时传来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随即就是一阵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声。
过了许久,秦淮茹头发凌乱,脸上带着红润跟汗水,两腿发软的走了出来。
她实在无法想象,竟然有这么勇猛的男人,何铁柱的本钱和实力,实在超乎她的想象。
她现在都有些心有余悸,感觉自己好像死了好几回一样。那种飞一样的感觉让她既害怕又期待,秦淮茹不得不承认,她迷恋上了那种感觉。
“难道我真的是个坏女人吗?”
秦淮茹有些怀疑自己,不过现在的情况也在她的意料之中。有了今天这事,以后她就可以更加心安理得的跟傻柱要帮助了。
屋里,何铁柱躺在床上,脑子里像是刮了一阵龙卷风一样,刚刚他在高潮的时候,傻柱的意识突然就爆炸了,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何铁柱揉着太阳穴,满心困惑,那股突如其来的异样让他始料未及。
“这傻柱闹的是哪一出,偏挑这档口折腾,这是把自己给气炸了?”
他低声嘟囔,试图把脑海中混乱的思绪捋顺。往昔傻柱的记忆片段,像失控的幻灯片,在脑海不停闪烁, 现在思考再也不会有以前的那种有人窥视的迟钝感了。
“真是便宜你了,让你死之前白嫖一出好戏!”
何铁柱嘴里嘟囔了几句,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他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刺激他,想找到他的弱点吗?气死了更好,省得他麻烦。
秦淮茹这次过来,心里怎么想的他早有预料。不过不把她吃了,自己也是心有不甘,傻柱那王八蛋拿他的钱去当好人,这账收不回来,他心里怎么也不甘心。
他深知秦淮茹的精明,以后会不会黏上他,也没太放在心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占我便宜,没那么容易。”
翻身坐起,他望向窗外的夜色,脸上透着几分难得的轻松。今天不但吃了肉,还意外的解决了一件糟心事,他的心里很是愉快。
另一边,秦淮茹脚步虚浮地回到自家屋前,手搭上门把,却半晌没推开,心里头五味杂陈。
“我这是怎么了,真就为了那点好处,踏出这步……”
脸上红晕还未褪尽,羞愧与纠结扭成一团。进了屋,瞧见贾张氏和孩子们睡得正沉,轻手轻脚爬上炕,扯过被子蒙住头,可那夜里的种种却像烙痕,挥之不去。
“以后在傻柱跟前,怕是再没底气端着了,可日子要过,也顾不得这许多。”
咬着唇,闭眼逼着自己入睡,只是心跳依旧急促,久久难平。
离院子不远的胡同里,许大茂醉醺醺的搂着一个女菩萨躺在床上,无意识的叫道。
“傻柱,你给我等着!小娥~小娥是我的!”
“呸,没用的东西,要不是看你大方,早把你撵出去了!”
旁边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看着软趴趴的许大茂厌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