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阵子,钱胖子估计是也已经吃饱了。即使是在上菜也没有什么心思看桌上的菜品,反而是如同身上招了跳蚤一般,难受的蛄蛹。
冷如风也是看出了他现在的状态,知道应该是急于知道之后应该具体去怎么做,才能安全的进行施工。也就跟服务员悄悄指示了一下,示意后面的菜除了红娘子的其他的都可以减缓上菜。顺便帮钱总再次分分菜品,让其容易入口。
‘钱总,咱们的菜口味还可以吧?’冷如风淡淡的问道,‘我让服务员慢一点上,你慢慢品尝。’
‘冷总,不瞒您说,咱们酒店的菜品味道确实是非常可口的。’钱胖子一脸的堆笑,‘可咱自己心里有事,自然是吃什么都是味如嚼蜡。冷总您就直说好了,我这后面应该怎么做。我这餐品绝对不会退的。’
‘钱总果然大气,那咱们也不能差事。’冷如风看着钱胖子,从怀里面拽出一打符咒,放在了餐桌的转盘上,‘这些符咒,让工人们把其贴到车上。然后在车外焚香。’
符咒随着转盘转动,钱胖子眼睛冒光的看着符咒。甚至想伸手转动眼前的转盘。可惜这么大的一张餐桌,别说一个人了,就是这桌上的所有人一起转,恐怕只靠人力也是转不动。只能依靠下面的电机带动着转盘转动。好在因为人少,面前的区域足够大,都能让这些菜品摆在客人面前。否则菜要是跟着转盘转走了,红娘子的反应估计谁也受不了。
冷如风看着钱胖子的样子,淡淡的说道,‘符咒算是咱们这次宴席赠送的,但焚香的话,我得收点费用了。’
钱胖子愣了一下,随即也是赶紧点头,‘冷总这个你说了算。咱们能够安安全全的完成工程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价格,咱之前还没谈过,要不要咱们这个焚香的钱,从工程款里面抵扣可否?’
冷如风没想到钱胖子会这样说,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行,‘可以,我们是关系良好的互惠互利关系么。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你说说你们是个什么价格?’
‘咱们按照立方米收费吧。’钱总还是满脸的笑意,‘因为我派来的施工车辆都是应急车辆,所以相对来说成本就比较高。咱也不能按照供水的价格来,那样对您来说价格太高了,毕竟这么大的一片湖,可能完成之后价格也是天价。这样吧,我按照我的价格标准来说,咱最后的总价上再商量。一立方米八毛怎么样?’
‘可以啊,这个价格比较合理了。’冷如风其实并不是很了解这里面具体的价格。但听对方这么说,也没必要过度还价。毕竟自己还可以从这些法器上和保护每个人的上面收费,‘不过具体要怎么计费呢?这大湖我们也没真的测量过。’
钱胖子到了自己熟悉的领域,那自信的感觉自然是回来了,‘那咱们就按照实际的时间来收费,我们的抽水车上面都有额定的抽水量。我也别说那么多零头了,毕竟这东西有损耗,达不到额定出水量也是非常正常的。咱们就这样算吧,我一辆车每小时抽水两千立方米,十辆车每小时就是两万立方米。那么一小时就是一万六千块。到最后的时候我会提供相应的文件和施工量,最后那个价钱可以再商量。’
话说到这里,那些符咒算是正好转到了钱胖子的面前。而钱胖子也是忙不迭的将其收起,而冷如风其实也大致算了一算,这个抽水如果不受干扰且没有外界水源补充的话应该是很快就能完成的。
至于价格大概估算一下,感觉花不了太多的钱,冷如风也就直接同意了,‘可以,你这个价格是可以接受的。那我们也不进行垫资了,希望你能好好的进行施工。’
钱胖子有些艰难的笑了起来,‘可以,可以。那咱们的焚香是怎么个卖法?’
‘这个价格可能不算太亲民,毕竟里面拥有的药材算是名贵药材。’冷如风淡淡的讲到,‘咱们这种药香的效果非常好,就算平时用也能安神驱邪。当然作为符咒的辅助焚香,其效果更好一些。咱也不能说太夸张的话,一千块一炷香。每辆车来一炷香加上诚心祈祷便好。你记住跟手下人说清楚,咱们这个诚心大于其他的一切。’
如果说之前的情况,钱胖子肯定是 不会信的。可自从车辆出事之后,自己问过多位领导,才明白这些事情的重要性。可以不信,但不能亵渎,否则等着自己的没有什么好结果,翻车还是比较轻的报应。
‘好的,我一定跟所有手下人都说明白这些事情的重要性。’钱胖子非常虔诚,‘那个焚香的购买,是直接去前台么?’
冷如风摇摇头,‘肯定是去风水局买,我会给那边的人发消息的。至于其他的东西,你自己觉得哪个有眼缘,可以买一点给自己,能保证自己的平安顺遂。’
钱胖子鞠躬致谢,‘感谢冷总的提点,那我先去了。还请冷总指教一下,明天什么时候开工最好?’
冷如风稍微掐指一算,‘明日辰时开工就行,如果觉得心里没底,可以买开工炮放一下。位置就在河堤上最好。不过有人阻拦施工的话,你就得强硬一些了,误了时辰后果非常糟糕。’
钱胖子谨记冷如风说的这些问题,甚至用了手机的记录功能,‘感谢冷总的提携,那我明天一定按照您的指示好好去做。’
看着钱胖子离开,冷如风则转头看向还在吃东西的红娘子,‘怎么样,我说的这些东西是不是挺好的?’
红娘子咽下嘴里的饭食,也是点点头,‘确实说的不错,我要是个普通人,也就信了你的话了。那一会儿咱俩去找战魂谈谈可好?’
冷如风看着红娘子的脸,却想到了别的问题,‘你说你要是见到战魂的话,会不会有点尴尬的感觉?’
红娘子看向冷如风,似乎是想了想措辞,‘尴尬什么,我们只是一时的利益集团罢了,我也没打算追责,命运决定的事情,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