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曦只觉背后冷风直冒,闪身一躲,一个白色纹龙枪头刺出。
明曦正愁一肚子气没处发,正好拿你出气!快速抓住枪身,往前一拽。
只听后面惊呼一声,明曦回首就是一个脑瓜崩。
“哎呦!”一个娇小的身影坐在地上 正揉着头。
明曦一看:哦,这不是严师长的宝贝女儿严簌吗?他转转眼睛,老天帮忙,可以进去了。
严簌抬枪站起来,朝着来人一看:“是你,明曦?怎么,招惹我二哥的是你?”
明曦摊了摊手:“你老哥兄弟遇见魔人死了,我把他兄弟带回来,他非说我是凶手,并非要找我决斗!”
严簌凶着个脸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开始决斗吧!”
明曦连忙摆手:“等等,你就没想想我为什么来这里?”
严簌放下枪:“啊对呀 ,你为啥来这里,上官柔呢,是不是你侮辱了她叛逃了!”
明曦满天黑线:“别乱说,我们打官司遇到点困难,我来找她哥哥帮忙。但是这卫兵不让我进去。”
严簌说:“那你怎么办呀?”
明曦:“所以我想……让你带我进去!怎么样,顺便看看你老爸!”
严簌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明曦想了一会:“我跟你决斗!”
严簌一拍大腿:“好,我答应你,我早想看看你的真正实力了!”
明曦说:“好,请!”
严簌上前就开始踹大铁门,对哨兵说:“开门,我要见我父亲!”
哨兵说:“可是,首长们正在忙呀!”
严簌嚷到:“我正是有要事找我父亲!再不开门小心我告你个故意延迟军机之罪!”
哨兵早知道这严家小姐刁蛮,也不多说,只得妥协开了门。
严簌冲明曦比了oK,大踏步的进了门,明曦比了个大拇指,牵着马和张宏一块进了门。
经过严簌打听,找到了严簌父亲和上官峰的办公室。
严簌去找她父亲了,明曦则敲响了上官峰的门。
上官峰正在头疼这半魔人的事,并且前不久魔人再次组织攻击,柳南的整个连队追击全部失踪,派出大部队也没有找到,整整200多人呀,他烦心的把文件拍在案上。
正烦心时,突然门被敲响,上官峰以为又是送文件的,不耐烦的说到:“有什么事去找参谋,手上事务繁多,抱歉!”
明曦一听,赶紧说:“上官师长,是我,明曦!”
上官峰赶紧过去开了门:“小柔,没想到你来了……”
明曦尴尬的立在原地:“哈……只有我一个人。小姐她来不了了。”
上官峰立刻板起了脸,低声说道:“小柔她怎么了?你为什么来这里!”
明曦也严肃起来:“她……暂时被困在上官府了,并且被打成了重伤,所以我这次来就是想请你救她!”
上官峰瞬间恼怒,指着明曦说:“你为什么不去救她,这么远来找我,那她这时间不得被打死呀!你个蠢货!”
明曦摊摊手,心里暗道,可惜她还没撑到来呀,想到这他还是说到:“可惜,我连您都劝不住,怎么有胆去对抗上官家主,再说上官府防守那么严密,我又是被你们三小姐赶出来的,拿什么救!”
上官峰气急的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语:不行……不行,我得去救我妹妹!”说着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自顾自向外走,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又折回写了个纸条。
上官峰的办公室在三楼,严簌刚和父亲严苏出来,就看见上官峰一路疾行下来。
严苏瞪了女儿一眼,赶紧向上官峰迎了过去:“小峰呀,什么事呀这么急?”
上官峰叹了口气:“苏哥,我家里出了事,我要先回去一趟!这的事就劳烦您了!”
严苏看上官峰满脸的焦急:“好吧,你尽管去吧,这一切有我!”
上官峰感动的看了一眼严苏,便下去开车了。
严苏也对女儿凶到:“你也是,赶紧走吧,我还有事!”说完便回了办公室:“净给我添乱!”
严簌不服气的嘟着小嘴巴,但看父亲紧闭的大门,她也只好和张宏回去了。
明曦从楼上赶下来,看见严簌:“上官师长呢?”
严簌摊摊手:“早就走了!”
明曦松了口气,对严簌笑了一下:“诺,你帮了我的忙,我也说话算数,我们在哪决斗!”
严簌赞赏的看了一眼:“我最欣赏你这种讲道义的人,既然这样吗,三日后,在我家擂台决斗!不见不散!”
“好,不见不散!”明曦豪迈的答应,向楼下走去。
严簌心情也好了不少,刚才被老爸骂的坏心情一扫而空,她搂着张宏,大笑到:“走,今天本小姐心情大好,接着去喝酒!”
张宏苦着说到:“小姐,刚来的的时候您就一直喝酒,一会还喝呀!”
严簌拍拍肚子:“当然,今天心情大好,不醉不归,你不能走,你要陪我!”
张宏无奈一笑:“小姐,其实你的酒品不好……哎呦!”
还没说完就挨了一个爆栗!
上官峰立马开上汽车就向家里赶去,明曦到门口时只见了一溜的烟尘。
“有她的大哥出马,应该没问题,不过救人救到底,我也跟着去吧!”明曦边想便骑上马,也向青州城赶去。
话说赵心明背着上官柔走了一天,才走到了京州南部的一个小镇,找了一家客栈,先暂时住了下来。
安顿下来,赵心明紧着请了个医生,来给上官柔治伤。
医生放下药箱,把上官柔的衣服掀开,去掉毡布,看到发黑的血洞,立刻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指着伤口说到:“这……这,她被魔气感染了!!”
赵心明听的一脸懵:“什么……什么魔气!”
医生害怕的说:“她身体被魔气入侵,所以伤口会发黑,并且”,他把上官柔胳膊抬起来,“看她这条个胳膊上的血管,已经变黑。”
赵心明一听,不信的反驳:“怎么可能,那胸口上的伤是我给她上的草木灰,止血的!”
“不信是吧!看着!”医生从药箱拿出毛巾,蘸水把她伤口处的黑灰擦去,呈现的不是血红皮肤,而是黑紫色的皮肤,“这血洞并不是致命伤,仅仅是这点伤,她不至于昏迷,真正使她重伤的,是体内的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