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萌萌看到大家都急的六神无主,不紧不慢的说道。
“只有两个办法,一,就是没有时间的等待。”
“二,徒步前行,我们有武力和轻功应该不难,走到最近的市集买船。”
上官嫣然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拍了拍身上的飞尘。
“走,现在就走,争取在过冬之前走到市集。”
王猛嘴角一抽,“走个屁走,钝器荒界的地有多广你又不是不知道,走到地老天荒你都到不了市集。”
上官嫣然也上火,“不走,就在这里等死等?”
“万一没有等到船只过路,你想在森林里过冬?”
“宝宝和二宝受得了吗?”
“不要拿亲人的生命去赌万一,走最起码有希望,不走就是很可能是绝路。”
王猛翻了个白眼,“赌个鬼,船能成堆的撞上,只能说明它多,既然多就能碰上,做事都不动脑子吗?”
“你看河对面的土着和水星人走了吗?”
“说不准人家有自己的联络方式。”
上官嫣然满脸不赞同,“王猛,你可有看着他们放信号了?”
“至于我们了解的联络方式,即便有肯定也在船上,现在船毁了,没有任何等待的意义。”
杨萌萌看着这两人吵得心里烦躁,他们又是长辈,大家都不说话,全当看热闹,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
“停,停,爹,娘别吵了,相公,你跟公孙家主算一卦,看他今天能不能离开这里?”
上官沐阳摇头,“算不了,这界没有星象,他跟我有因果,根本就看不了面相。”
王猛一巴掌拍在上官沐阳的脑袋上,“跟你娘一样,猪脑子,给对面的人看一卦。”
上官沐阳一头黑线,“爹,我是孙猴子吗?”
“火眼金睛?”
“1300尺宽的河面距离,我能看清楚别人的面相?”
“啪”上官嫣然直接给王猛脑袋一巴掌,厉声道。
“王猛,老娘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打沐阳的?”
王猛心一颤,他能说自己是打顺手了吗?
看到上官嫣然的眸子里全是杀意,知道这娘们真的生气了,连忙解释道。
“你懂个屁?”
“这是父子之间的亲昵交流方式,就好比他喊我老头子一样,我可有说个孩子们没大没小?”
“算了你这种把规矩刻在骨子的、不解风情的女人不懂这种齐欢膝下的乐趣。”
“跟你解释半天也相当于对牛弹琴,滚蛋,别浪费老子的表情。”
上官嫣然虽然眼里很是茫然,不是很理解,但是收敛了眼底的杀意,还是狠狠的说道。
“下次不准打了,打在儿身,疼在娘心懂不懂?”
“换种方式交流感情。”
王猛险些没有破功,心想着虎娘们一碰见老三的事就变得迟钝。
看来以后得换个人享受这特殊的父爱了,嗯,沐白不错,沐白这小子最近变随和了。
上官沐白感觉背后突然一凉,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往后身看空空如也,难道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想不通暂时就不要想了,“老弟啊,你能看清楚多远的距离?”
“600尺能看清对面人的脸吗?”
上官沐阳翻了个白眼,“不能。”
回答的那是一个干脆利落啊!
“600尺只能看清对面人的脸,想看出比例卜卦,做梦,我师父都没有那个实力。”
上官嫣然烦躁的抓头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是走吧!”
“走有奔头,干等会疯的。”
杨萌萌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美人娘亲,你看这样行吗?”
“等对面的人走了我们在走也不迟。”
上官嫣然很是不赞同,“巧了,我觉得对面的人也在等我们走了,他们在走。”
杨萌萌一头黑线,“美人娘亲,抬杠还得是你,我竟然无言以对。”
“两天,我们就等两天,两天后没有船只过路,就徒步前行。”
上官嫣然虽然不是很赞同,但还是勉强同意,重复道,“最多两天哈。”
杨萌萌重重的点头,她心里其实有自己的算计。
现在是秋季,正是土着收获的季节,过路上下的船只应该不少。
但是想到这该死的地广,她又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要求等两天碰碰运气。
等待的时间是焦虑的,大家掰着手指头等天黑。
狗日的这钝器荒界的白天本来就长,但是好像等待的时候过得格外慢。
大家从精神饱满,到炎趴趴的,只需要一个上午,都昏昏入睡。
“我草,那是不是船?”
上官沐阳突然大声吼道,一声惊雷把所有人都震醒了。
大家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都惊呼不已。
“船,船。”
上官嫣然立马有序的安排,“船开得很快,把两个孩子顶在头顶,大家都挥手。”
上官沐白抢先一步把半人高的宝宝顶在头顶。
韩育贤也有样学样,把二宝顶上,孩子是能让船停下来的关键。
大家都铆足了劲,向越走越近的传挥手。
“嗖”开的飞快的船一闪而过,大家都非常失望。
上官嫣然直接把矛头指向了王猛。
“要不是你这个懒货出的馊主意,现在说不一定都已经到市集,真是懒的烧色子吃,走几步会累死吗?”
出主意的杨萌萌这会也怕怕的,都是她连累了王猛。
但又不敢上前解围,只能用歉意的眼神看着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