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斑落到不远处看着失控的十尾,感受到更强大的力量即将被失控的十尾释放时,他开启了半身须佐来抵御攻击。
随着一阵咆哮声响起,第二阶段到十尾头上竟长出了一个大王花。
支援过来的联军众人被这滔天气势遏制住了兴奋的脚步。
那颗大王花中间,十尾重新凝聚出了一颗更大的尾兽玉。
“尾兽玉?!那么大!”鸣人一惊,止住了脚步。
“照这样下去,路径上的大家都会... ”小南有些担忧,前方还有许多被冰封住的同伴。
如果尾兽玉被释放出来,那变成碎片的人们可能再无修复的可能...
“水门”此时雪衣叫道。
两人的配合已经不必多言语。
“嗯”
水门将手搭在雪衣的肩膀上,眨眼间,雪衣被送到了战场中间。
而他,却更向前一段距离,站在了尾兽玉的前方不远处。
此时雪衣心念一动,脚底,开始向四周蔓延白色的火焰。
火焰一点点接近这些冰雕,颜色,也从白色变为火红色,在变为幽蓝的高温火焰。
火焰瞬间席卷全场,又恰到好处的融化冰雕后消失。
“诶?我这是.... ”被冰封住的迪达拉有些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的双手。
随即惊喜的看向身旁的蝎:“蝎大哥 这下我们又可以争夺艺术的顶峰了,嗯”
被迫参加忍战的蝎检查了一下自己被浸湿的傀儡,而后淡淡回应道:“谁理你... ”
“但... ”蝎的目光看向凝聚尾兽玉的十尾:“我们可能有新的麻烦了”
“大家!”赶过来的纲手用那洪亮的嗓门喊道:“都别傻愣着了,快撤回来!”
反应过来的迪达拉与蝎先行撤到后方,其余忍者紧随其后。
顿时,一些土遁忍者默契的达成了一致。
“土遁,土流壁”
几十米高的石墙在水门门前升起,尾兽玉也在此时被十尾向前吐出。
一道道石墙被尾兽玉毫不费力的摧毁。
水门听着石墙破碎的声音慢慢接近,眉头也不自觉的紧锁起来凝视着面前那道墙。
当面前这道墙出现裂纹时,他举起飞雷神苦无,瞬间黑色的术士遍布四周。
最后一道石墙碎裂,而就在眨眼间,巨大的尾兽玉竟被水门的忍术吸收不见。
“消失了?”人群中,其中一名忍者疑惑道。
水门嘴角扬起一抹微笑,随即他用飞雷神来到了雪衣身边,而后回到了大家身旁。
“准备好了”水门面露微笑的看向众人:“要爆炸了”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爆炸,尾兽玉出现在了水门曾留下的飞雷神术士处。
顿时,狂风骤起,让人站不住脚跟。
汹涌的海水不知从何而来,随着爆炸一同涌入战场。
土遁忍者们反应及时,再次释放土遁忍术抵御了洪水。
而爆炸过后,有人发现,侧方不远处的石头上,站着六个其中有三个衣着破败不堪的人。
纲手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一眼就锁定了其中让她看到就非常气愤的人。
“绳树?”
绳树身边,大蛇丸与兜也在,只不过衣着破败很显然是刚经历了一场爆炸。
而他们得以幸存,全都是靠其余三人中的一人,与先代三影一同被大蛇丸秽土出来,向偷自己尸体的人报仇的,千手扉间。
“还真是奇怪啊... ”柱间挠了挠头:“刚才那个东西的尾兽玉明明不是对咱们这边放的,怎么就突然来到咱们面前了”
听到柱间的话,众人看向水门。
不过这都是为了保护他们。
“喂!”纲手大喊着吸引了绳树的注意。
纲手指了一下他,又指了一下地面,示意几人来到自己面前。
绳树带着笑容跳了过来:“哟,好久不见,老姐”
“砰!”沙包大的拳头被绳树稳稳接住。
绳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自己这么久都没见老姐一面,所以,这一拳他该挨。
“砰!”
两拳也挨..
“砰!”
三拳... 三拳也挨...
“咻!”
拳头挥过,可绳树却躲了开来。
“停停停,遭不住了老姐”
此时柱间也认出了这个金发女。
“哦~这不是小纲嘛,都长这么大了”
因为相见的喜悦,柱间就要抱上去,可被纲手厉声呵止:“起开!”
柱间怂的收回了激动的双手,这时他撇过头,恰好与人群中的水户目光交会。
两人不知何种心情,慢慢走向对方,本以为相见会带来重逢与久别的诉苦。
可谁承想,柱间却先招着手来了一句:“你怎么还没死啊,水户”
“砰!”水户想要牵住柱间的手变为拳头,一拳把柱间的脑袋削掉半块。
“你的脑子留在净土没被秽土出来么,大笨蛋!”
水户再次举起拳头,柱间似乎很怕一样缩回了脑袋。
而其余人倒是没怎么震惊先代火影是怎么被秽土出来的,倒是初代火影给他们的第一印象就先崩塌,在人们心中深深扎下了个妻管严的标志。
此时柱间又注意到了人群中的一个白发女子。
能站在这些人这边,很显然是战略关键人物。
而这头白毛。
木叶能有几个白毛。
柱间一眼就认出了她。
他将手搭在了雪衣雪肩膀上,自来熟的说:“你就是扉间的女儿吧... ”
“?”
“喂!笨蛋大哥!”柱间还未说完,观察着远处十尾的扉间就呵止道:“我可是终身未娶,再说了,我们是来阻止邪恶的宇智波斑的,不是来叙旧的”
“这样吗... 我还以为是你的孩子,毕竟你能结婚,我也很激动嘛... ”
柱间有些失落,可扉间却丝毫不在乎兄弟之间的情面。
“那现在也不行,叙旧就留到阻止了宇智波斑之后,听到了没”
“唉... ”柱间点点头,随便应付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
随即又看向雪衣挡着嘴小声说道:“扉间就喜欢捣鼓生物之类的,你和他长得这么像,他又终身未娶,你不会是他实验出来的那什么.... 人造人吧”
“...... ”雪衣不知该怎么回应才好,她求助似的看向水户和龙葵,仿佛再说:“谁来把这个傻子带走”
忽然,两股拉力从柱间的脑袋旁传来。
水户与龙葵分别拽着他的耳朵将他拉了回去。
“老不正经的,在这调戏自己侄孙女”
“你这种笨蛋,不在土里好好待着别来给我们降智啊”
这时,悠长的声音从天空中传来,一道人影飞越而来。
“哈~西~辣妈!”
斑落在了不远处的岩石上。
可柱间正在被两女暴揍,根本无心顾及他。
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而他这时又恰好看向雪衣。
当雪衣目色一凝,他暗道不好下意识的跳走。
果然,下一秒脚底就升起了白色的火焰。
“哼”斑庆幸自己躲过了这一击:“虽然只交过手,但连说话的情面都不留么,你这种果断的性格,真像我讨厌的一个人”
斑用紧蹙眉头看向了扉间。
此时的水户与龙葵似乎消气了,柱间也点头喝腰的将两人给哄好了。
可当他注意到斑时,斑又不理他了。
“斑?”
“哼”斑抱着胸撇过头去。
“斑你怎么不理我啊”柱间跳到了斑的身边。
当柱间贴向斑的脸时,斑又生气的哼了一声再度撇过头去。
所有人的嘴张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可是敌人啊,怎么相处的跟个亲密无间的挚友一样。
水户没眼在看下去,虽说有些小小的吃醋,但当下,是要处理暴动的十尾。
她上前一步,走到边缘站着的雪衣身边侧过头看着她。
当她顺着雪衣的视线看过去,远处,一个衣摆随风飘动着,站在石头上俯视着她的带土正与她对视着。
忽然,两人同时面色一紧,在众人还在看着那庞然大物时,两人似两道脱弦之箭,朝着彼此冲了过去。
柱间望向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即将对碰,他抱着斑的肩膀感慨道:“哦~年轻人的战斗啊,真怀念啊”
“喉?”斑侧过头:“那你也要和我来一场久违的战斗么”
“不要”柱间拒绝的非常果断。
斑顿时语塞。
柱间松开了手,叉着腰望向十尾:“当下还是处理十尾吧,要是你想找个人聊天,我可以留一具分身陪你的”
说时,柱间分出一道木分身。
但刚刚分出来,斑就凝聚出第一阶段的须佐骨架将他拦腰斩断随即盘坐在了那里。
“哈哈... ”柱间尬笑了两声,又重新凝聚出了一具影分身盘坐在了斑的对面。
随后,柱间看向众人大声宣告:“忍界的后辈们,我是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大敌当前,请各位团结一心,优先制止那只十尾吧!”
柱间话是这么说,但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斑的身上。
看到众人一脸警惕的眼神,柱间拍了拍斑的肩膀对众人说:“至于斑嘛,他本性不坏,哄哄就好了,别担心,他不会伤害你们的”
话落,斑瞪了他一眼,可柱间早就回过身去,准备遏制十尾。
“各位!都小心点,出发吧!”
话落,水门来到了他的身边,搭上了他的肩膀,扉间也搭上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猿飞日斩的肩膀。
随即,四人不知去向哪里,只是片刻后,十尾的周边升起四面赤红色的墙壁。
.......
战场一处。
雪衣与带土对峙着。
带土手中的黑棒一次次抵挡着雪衣的挥砍并用虚化躲避着她的穿刺。
在雪衣一次找到机会时,刺向了他的脑袋。
但被带土偏头躲过,并抬手抓住。
“呵,都说人要学会放下,这么多年了,你对我的仇恨还没放下么”
“我最敬爱的... 师母”
带土轻笑着,可这笑容又像是对她赤裸裸的嘲讽。
此时,燃起火焰的剑托着尾焰从他又虚化的身体上划过。
带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看着雪衣一次次攻击过来却拿自己没有任何办法,他不禁再次嘲讽道:“你所谓的报仇,就是对一具虚化的身体发泄么”
话落,雪衣停下了攻击,剑指不躲不避的带土眉心冷冷道:“我可以和你耗个成百上千年,你可以试试你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如果折磨不了他的肉体,那她就折磨他的灵魂。
“哼”带土不屑道:“那还真的要在这里解决你这个麻烦了啊”
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当那柄剑刺过来时,带土并没有躲。
他的万花筒开始旋转,转动的旋涡先是将白焰吸了进去,而后又是剑身,最后,就是雪衣扭曲的身体。
四赤阳阵一角的水门看到如此,担心雪衣的安全立刻感知着雪衣手臂上的飞雷神印记。
“没有联系?”水门有些困惑,想起了时空间忍术的特性的他顿时明悟。
“是去了别的空间么... ”
.......
神威空间内.....
望不到头的黑色空间,可视处有着不规则排列的方形石块上,两道身影出现在了其中。
雪衣从旋涡中落地,稳住身形后她快速望向四周。
并且释放了感知发现,除了那双眼,这里似乎与外面没有任何联系。
“还不错,省的我为你选墓地了,虽说你不配”雪衣冷冷道。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带土指着雪衣,在这片空间里,他也倒是想对曾经最照顾自己的女人说些话。
“其实我倒是挺佩服你这种心思单纯的人的,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带土像是举例一样分别抬起手:“是看别人都活着,自己才活着,还是为了自己,为了那莫须有的意义活着”
雪衣没有回应,带土沉寂许久,放下了手:“也许... 我就是后者吧... ”
“我做的事是错是对我心知肚明,你们说我畜生也好,白眼狼也罢。
我知道,你们不可能理解我,因为你们同样是造成这场灾难的罪人”
“说完了么”雪衣冷声喝止:“我懒得理解你,终其原由就是你惹到我了,我不高兴,我要报仇,哪来那么多多余的仁慈与理解”
为了防止带土与她周旋,从她为边界点,开始释放白焰形成的火墙为这场决一生死的战斗签上生死状。
“是吗... 果然... 理解只存在于口口声传的闲谈打趣之中”
带土明白这场战斗似乎难以撤退。
可他依然坚信着这个女人只是比较能活的。
任何人都有弱点,他坚信着这点。
见谈无可谈,带土张开五指,他的手中长出黑棒就要再次与他对峙。
可雪衣却不想再多废话,在这环绕的白焰之中,在带土震惊的目光之下。
白焰中,缓缓走出一圈雪衣。
她们长得一样,可要攻击时形态却各异。
好像一人代表了雪衣的一种能力。
雪衣站在原地,将冰霜之剑反握着附于手臂之后。
带土不敢大意,视线来回在众多雪衣身边转动。
可谁承想,她们却同时发动了攻击。
有炽热的蓝色火焰。
有吞噬一切的洪水
有高压闪烁的雷电。
有冻结一切的寒霜。
有利如刀锋的飓风。
有万吨巨石却小如拳头大的重压。
等等等等.....
可突然,攻击即将打向他时,带土却感受到了熟悉的压力。
这些攻击.... 是迷惑他的....
此时,那些攻击似乎都听不到了声音,他的皮肤开始肿胀,血管也要撑爆。
又是... 那个真空么...
忽然,带土似乎如释重负一样大喘着气,所有的攻击都从他身躯里穿过。
他将实体转移到外面才得以躲过这一击。
“呼... 呼... 呼... ”带土的注意力一直在周边这些雪衣的身上,似乎没有注意到真身。
他喘着气得意的看着雪衣。
可突然,他的嘴角流出鲜血,肩膀到腰部,被斜劈两半。
神威的虚实替换,简单来说就是将肉体与幻象在现实与空间内来回传送,并在原地留下迷惑人的虚影。
神威空间雪衣不能自由进出,但外面,她可以提前设下千百陷阱。
此时虚实替换被带土换于地底的身体的一处天然洞穴中。
他的面前,雪衣的幻身的剑尖上,滴下了几滴血液与白色的液体。
原来,知道并研究了带土能力的雪衣早就在外面留下了一具感知全放的幻身,在这百余里内时刻感知着带土真身的位置。
带土。
再起不能。
带土的身躯变成两半,他嘶吼一声,将雪衣与他自己同时扔出了神威空间。
可雪衣却出现在进入神威空间的原地。
带土在刚刚落下,又进入神威空间,之后出现在了十尾的头顶。
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生命濒危,在来到十尾头顶后,他连带着十尾,一同吸入到了神威空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