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卫通与诸峰主闻言,神情错愕,这未免也太过有天赋了。
也是,要不然顾风会年纪轻轻便达到一个他们这辈子也难以企及的修为?
不多久。
宗内弟子逐渐散去,他们又恢复了往日的状态,开始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中前去修炼。
草屋中。
“风儿,也不知你惹了多少人,怎么来的一个比一个强?”
在顾风与魔主林道大战之时,杨叔是担心不已,毕竟魔主林道的修为比顾风要高一个小境界。
二人对战起来,顾风极有可能吃亏。
但所幸,最后是顾风胜出。
“杨叔,并不是我惹他们的,而是他们惹了我。”
顾风开口道。
“唉,杨叔也知道,你实力强大,跟一些同样强大的人难免会有些碰撞,不过你还是要小心。”
“毕竟你不久后就要前往仙京城去加入那个神秘组织了,想来那边的人实力会极强,你可尽量不要与他们起冲突啊。”
杨叔叮嘱道。
“放心吧杨叔,我都有数。”
顾风知道杨叔是为他好,因此也不会反驳杨叔。
在草屋内待了些许时间后,顾风便下了宗门,他前往了青州,要与自己的父亲好好说下此事。
毕竟他要再次前来青州并非是一日两日就会再来。
顾府。
当顾义得知顾风要加入朝廷中的神秘组织后,神色微变,毕竟先前朝廷污蔑顾家谋反,甚至直接派兵前来剿灭顾家。
按理而言,朝廷与顾家有着极大的矛盾,顾风也不会因此而加入朝廷中的神秘组织。
“爹,倒不是我对朝廷有多么信赖,而是因为我的实力达到了一个峰值,在这已经很难再提升我的实力了,因此最好的方法便是加入朝廷那个神秘组织。”
顾风解释道。
顾义闻言,倒是极为理解顾风,毕竟自己的儿子实力通天,若再像先前那般一直待在玄阳宗,可谓是难以进步。
因此还不如前往朝廷。
“风儿,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爹自然是不会阻止你,你好生前去吧,记住,一定要当心,遇到真的危险的事情不要莽撞。”
顾义嘱咐道。
“爹,你放心吧。”
顾风满口答应。
在顾家待了些许时间后,顾风便离开了,他此次要通往仙京城了。
在通往仙京城前,顾风还寄出了一封信件,这封信件是给远在并州的沈清的。
其中讲述的便是他要前往仙京城一事,日后凡是有要紧事,都可将讯息传到仙京城。
………
以顾风的速度,未过多久便到达了仙京城。
此时的仙京城,仍是一片哀伤,毕竟天子在不久前驾崩,城中之人要长时间地披麻戴孝。
顾风首先便来到了大皇子伏禹的府邸,毕竟当天子下葬后,迎来的便是争夺未来的天子之位。
“大皇子,你有什么想法吗?”
顾风坐于大皇子的房内,他拿起茶壶,将其倒入杯盏内,随即将这茶水一饮而尽。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毕竟皇后的势力极强,朝中的重臣有许多都是她的人,我要是想要夺得天子之位,希望渺茫。”
大皇子伏禹叹了一口气,随即开口道。
“这天子之位本应该是你的,而且先皇也从未下召将天子之位传给二皇子,理应而言,你是第一继承人。”
顾风开口道。
“可是势力是关键,即便我真做了天子,要是没有稳固的势力,也是会被推翻的。”
大皇子伏禹摇了摇头。
“那就让皇后的那股人成为拥戴你的人。”
顾风继而又道。
“这个怎么能做到呢?”
大皇子伏禹不解。
“那就需要你多掏点钱了。”
顾风开口道。
“钱?”
大皇子伏禹若有所思,也许钱真的能收买那些朝着大臣。
“你只要查清那些朝臣的喜好,频繁送他们点他们极为喜欢的东西,只要将他们的心笼络起来,那么我想他们会从皇后那脱离的。”
顾风笑了笑,在他想来,没有什么是靠不了利益而收买的。
“对哦。”
大皇子伏禹的脑子瞬间开窍。
在朝中,皇后虽有不少人,但外戚并非占全部,还有许多人只是单纯觉得皇后权利大,因此拥戴她。
但要是自己将朝中大臣的喜好摸清,那么就极其容易将他们拉拢了。
“我这就派人去查他们的喜好。”
大皇子伏禹面露笑容,旋即便走出房门。
随后呼唤了一些信得过的手下,这群手下闻言,纷纷点头,当即便出了皇子府。
“想来很快就能获知那些臣子的喜好了。”
大皇子伏禹回到了房内,他朝着顾风开口道。
“那你可是有的准备了。”
顾风笑着道。
“这点无妨,我再怎么说,也是大皇子,平日里父皇赏赐我的金银珠宝颇多,正巧此时能用上。”
大皇子伏禹倒是丝毫不担心钱的问题,最为担心的还是那些臣子真的有彻底忠诚于皇后的。
时间逐渐流逝。
翌日。
打探情报的人皆赶了回来。
他们都掌握了朝中不少大臣的喜好。
有的喜欢古董,有的喜欢棋盘,有的纯粹爱好金钱……
大皇子伏禹在得知此消息后,当即命人前去准备这些东西。
不多久。
大量的珠器宝物便购置完毕,此类东西皆聚集在皇子府。
“你们记住,这些东西,必须要偷偷摸摸地送去,绝不可被皇后发现。”
大皇子伏禹对着他信任的手下们道。
“大皇子放心,这些我们都心中有数。”
多年手下纷纷点头,颇为自信地道。
“这就好。”
大皇子伏禹笑着道。
随后。
二十余名侍卫拿着各种器材宝物便前往了诸多臣子的家中。
看着诸人离去的背影,大皇子的心中略有些紧张,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给人这般送宝。
“大皇子,坐下吧,不用太紧张,消息会很快传过来的。”
顾风见大皇子伏禹一直在房内踱步而走,旋即开口道。
“好。”
大皇子闻言,点了点头,随后便坐在了椅子上。
但很显然,他并未因此而缓解心中的紧张之色。
他的目光中仍透着别样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