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公司已经步入正轨,何雨柱也不打算天天呆在这了,“何晓,小吴,我要是不在的话你们就按以前的流程走吧,天越来越冷了,估计生意也不会太多,我明天要去你娄姨那看看,有日子没去了”。
然而,没等他去,娄晓娥却先找上了门来,当他听见何晓喊娄姨的时候,娄晓娥已经到了他面前了。
“嘿嘿,我刚才还说明天去你那看看去呢,没想到你先来了”。
娄晓娥把包放在桌子上:“是吗?,那可真够巧的了,我现在来了你就正好想明天去看我,如果我明天来你是不是就该是想后天去看我了呢? ”。
何晓给娄晓娥搬过来一把椅子:“娄姨您坐,这事您还真冤枉我爸了,我可以作证,他早晨真说明天去你那看看有没有事来的,让我们看着公司”。
娄晓娥笑着说道:“谢谢”,随后坐下,“行,我虽然不相信你,但是相信何晓,我来是想提前跟你说一下,我过几天就回去了,香港那边也有很多事要办,酒店的装修我都承包出去了,等我过了年回来,你陪我去看看就行了”。
娄晓娥四处看了看,“你这小公司也太简陋了点”。
何雨柱:“没关系,能把钱挣家里去就行,别的都无所谓了”。
娄晓娥撇撇嘴,“你这公司到底跟谁一起开的?”,何雨柱毫不犹豫的的说道:“刘光天啊”。
娄晓娥点点头,“行了,我就打扰你了,走了”。
何雨柱连忙站起来,把娄晓娥送了出去,来到了外面,何雨柱伸手拉住她,“晓娥,你回香港能不能帮我办件事?”。
娄晓娥疑惑的看着他,“什么事,是想让我给你买什么东西带过来吗?”。
他揺了揺头:“不是,我没什么买的,事情其实是这样子的!这些年来,我陆陆续续的收集到了好几件看起来应该是古董的东西。可是呢,咱这地方估计是卖不上什么好价钱,我想你在那边要是认识识货的人,帮我好好打听打听行情啥的,看看有没有懂行的愿意出个好价钱收走,换点钱好再干点什么别的生意”。
娄晓娥立刻来了兴趣:“是吗,先跟我说说都是什么东西?”。
“嘿嘿,也没什么,值钱的应该就是一个宣德炉,还有一个明青花大盘,几个明朝的青花碗,一把青铜剑 ,一个不知道什么朝代的将军铜印”。
娄晓娥:“行了啊,你还有这心眼子呢啊,听你这一说应该都是好东西,我还真认识几个喜欢收藏的老板,包括古董鉴定的人,这么办吧,你把那几样东西,用照相机都拍下来,每一种都换角度拍一下,主要是底下的款,都拍清楚,然后把照片给我,我回去帮你打听打听”。
“谢谢你了小娥”,他情不自禁的又想伸出手去摸她的脸,手伸出来才想起来后面办公室里,自己的儿子还在,还没准在窗口看着,于是,手灵活的往上摸一下自己的头。
娄晓娥看着他笑了笑,“走了,照片拍好就给我送过去,我等你”。
回到办公室后,又舒服的靠在他的椅子上,何晓马上转过身来问道:“爸,你刚才为什么跟娄姨说公司是跟我光天叔一起开的呀?,怎么不告诉他是刘爷爷呢?”。
何雨柱看了看他们,发现刘光天媳妇吴艳芳和小姜,马华那个徒弟都在看着他,想必是都想知道怎么回事,他也觉得应该告诉他们。
他把刚端起来的茶缸子又放下了,“嘿嘿,这说来话就长了,你刘爷爷当年在文革时期,做过一段时间厂子里的专案组长,曾经带人抄过你娄姨她们的家,还把你娄姨的父母关进看守所,我要说出你刘爷爷,你娄姨可能会不高兴了,我能说吗,以后你们也注意点,别给我说露了”。
何晓乐了,“没想到我刘爷爷当年还曾经风光一时呢,那后来呢?”。
何雨柱看了看吴艳芳,“后来咱们后院的许大茂,为了坐上你刘爷爷的位置陷害他,把你刘爷爷整下台了,再后来是我,联合你光天叔,光福叔还有前院的闫解放,给许大茂设了一个局,又把许大茂弄下台了”。
何晓哈哈一笑:“没想到你们当年的斗争的竟然这么激烈”。
何雨柱摆摆手:“这算啥,过去的事就不用提了,我当年还是二食堂主任呢,就因为给下台的厂长送了点吃的,不也让人整下台了么,而且还是你刘岚姨告的密呢”。
何晓点点头;“这事我好像模糊的有点印象”。
“行了,我今天说的事以后不准在外人面前提,会让很多人难堪的,行了,今天我有点事就先走了,何晓,小吴,有现金送银行的时候必须要有人跟着,千万别马虎了”。
何雨柱出了门,就直接来到大领导家,大领导早已退休多年,大门口的岗哨也撤了,家里除了偶尔有老朋友来访,平时也没什么人,大领导和夫人岁数大了,没事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种种花,大领导晚年眼睛因为青光眼做了手术,现在眼神更差了。
何雨柱也没吭声,对领导夫人摆摆手,笑着径直走到他面前,大领导推了一下眼镜看看才看出是他,“是傻柱”。
“哈哈,大领导,您这眼睛看来恢复的还不错吗”。
“呵呵,无所谓了,眼睛是保住了,这就行了,你现在那么忙,干什么来了,有事?”。
何雨柱点点头,“嗯,想管您借样东西使使”。
大领导:“哦,想用什么呀?,我这有的你就拿吧”。
何雨柱:“您的那台海鸥相机”。
从大领导家出来,来到附近的一个,“东风照相馆”,买了一个柯达胶卷,仔细的装了进去,都准备妥当了,就去接于莉,现在他们偶尔也可以早回来了,饭店完全可以放心的交给大堂经理,和孙明义等人打理了。
进了四合院,门口的闫埠贵翻了一下死鱼眼,假装没看见他们,转身就进屋了,自从何雨柱拒绝了他和易中海等人入股公司以后,这个老登就一直是这个死样子,仿佛是断了他应该得的财路一样,这个老东西退休以后,干脆有点倚老卖老不讲理,何雨柱现在都懒得搭理他,反正有他遭罪的时候。
何雨柱下了车,顺着台阶中间的坡道往上推,于莉从后面帮忙,把摩托车推进了院子。
进了中院,棒梗站在门口,再一次把嫉妒的目光投向了他的摩托车 ,易中海也从贾家出来,看都没看他们,背着手,阴沉着脸走向了后院。
两个老不死都这个德行,特么老杂种,何雨柱心里暗暗的骂道,进屋以后就“哐”,的一声,狠狠的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何雨柱起来后打算照常把于莉送去饭店并吃早餐,回来时光线应该也充足了,正好把照片拍了,哪知道刚推出摩托车,就发现前轮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