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何雨柱不紧不慢地收拾着自己的小摊,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小水子的存在。
小水子站在一旁,心里有些焦急,他几次想要开口,但都被何雨柱那冷淡的态度给噎了回去。
终于,小水子忍不住了,他快步上前拉住何雨柱的胳膊,急切地说道:“兄弟,我们虎爷知道您是个有大本事的人,所以特别派我来请您过去谈一桩生意。”
何雨柱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小水子一眼,然后继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嘴里不咸不淡地说道:“哦?谈生意?那也得等我先收完摊子吧。”
小水子一听,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他连忙点头说道:“是是是,您先忙您的,我就在这儿等着您。”
何雨柱不再理会小水子,自顾自地继续收拾着摊子,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把摊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然后拍了拍手,对小水子说道:“行了,快带我去吧。”
小水子听后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总算是把人留住了,不然回去可不好跟虎爷交代。
只见小水子应了一声“好的”后,便转身迈步向前走去,何雨柱见状,连忙快步跟上。
何雨柱跟着小水子穿过一条狭窄的过道便来到一座大院子院前。
只见小水子站在门口,对着屋里高声喊道:“虎爷,我把人带来了!”
屋内便传来一句低沉的声音:“小水子,请兄弟进来吧。”
小水子推开门,领着何雨柱走进屋内。一进屋,何雨柱的目光便被太师椅上坐着的一个人吸引住了。
只见坐着的那人满脸络腮胡子,脑袋光溜溜的,身材肥胖,看上去十分威武。
何雨柱定了定神,拱手施礼,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想必您就是虎爷吧?不知您找在下要谈什么生意?”
虎爷见状,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豪爽地说道:“兄弟,兄弟如此爽快,那咱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知道以兄弟你的能力,肯定还能弄到这些好货,怎么样,能否给我个面子,给我供点儿货合作一下?”
说着,虎爷便指了指桌上摆放的几种样品。
只见何雨柱笑着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厉害啊,虎爷!果然是经营黑市的行家,仅凭这一点就能摸清我的底细,既然如此,我也可以给您供货合作,但我想知道,您究竟能吃下多少货呢?”
虎爷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双手猛地一拍,兴奋地喊道:“兄弟,越多越好!不管多少,我都能吃得下!”
只见何雨柱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哦?虎爷您口气可真不小啊,您就不怕风大把舌头给闪了?我这里可有足足 10 万斤粮食,您真的能吃得下吗?”
何雨柱的这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屋里引起轩然大波,屋里众人皆惊愕不已,纷纷将目光投向虎爷,看他如何应对。
然而,虎爷并没有被何雨柱的话吓倒,只见他紧咬着牙关,狠狠地说道:“兄弟,你放心,你的货,我王大虎要定了!”
何雨柱见状,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有魄力的买家。
于是,何雨柱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虎爷果然爽快!既然如此,那兄弟我就再给您添点彩头,额外多给您 2000 斤白糖的份额,您看怎么样?”
虎爷一听白糖二字,两眼顿时放光,心道:“白糖!这可是黑市上的紧俏货啊!”
虎爷意识到这白糖不好弄到,这次何雨柱能提供的数量如此之多,本事可不小。
虎爷略作思考后,果断地说道:“兄弟,这白糖一定要给我留住!不管怎样,这批货我王大虎要定了!”
只见何雨柱露出一阵沙哑而又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说道:“哈哈,虎爷,您瞧瞧我这东西的成色,可还入得了您的眼?”
王大虎随即便点了点头,赞叹道:“兄弟,你带来的货,这绝对是上等的!”
何雨柱见状,心中暗喜,面罩下的笑容愈发灿烂,接着说道:“既然如此,虎爷,那咱们就来谈谈价格吧,不过,我这东西可不能按照市面上的白面、二合面、玉米面的价格来算啊。”
何雨柱顿了顿,似乎是在观察王大虎的反应,然后继续说道:“而且,咱结算的货币也有讲究啊,不能是倭子币、军票、联银券、法币这些玩意儿,我只要鹰酱刀、黄金或者大洋。”
王大虎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眉头紧蹙,满脸愁容。
显然,王大虎对何雨柱提出的要求感到有些为难。
然而,面对如此高品质的货物,王大虎实在是难以割舍,犹豫片刻后,终于咬了咬牙,说道:“兄弟,你也知道,这鹰酱刀可不好弄啊!要不,咱们还是用黄金和大洋来结算吧。”
何雨柱面罩下嘴角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爽快地回答道:“行,虎爷您真是个爽快人!那我这就回去筹集粮食,后天开市的时候,我再来找您交易。”
说完,何雨柱转身离去,留下王大虎站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笔交易的利弊。
就这样,何雨柱在黑夜里东奔西走奔波了大半夜,在一个又一个黑市之间穿梭,用同样的方法与几个黑市卖家达成了交易约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半夜的时间就在这忙碌中悄然流逝。
终于,何雨柱在跑完第三个黑市之后,便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由于大晚上长时间的奔波让何雨柱感到十分疲惫,双腿像灌了铅一样。
但何雨柱知道,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他必须尽快回到住处,好好睡上一觉。
于是,何雨柱便强打起精神,骑上他那辆自行车在寂静的街道上七拐八拐地前行。
这个季节夜晚的风还有些凉,吹在何雨柱身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经过一番周折,何雨柱终于回到了马奎生的院子,他把自行车停好后,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一头倒在床上,瞬间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