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目前的状态实在是太好,导演瞬间就来了灵感。
“快快快,摄影,快过来给他拍几张定妆照,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剧组的摄影闻言立马扛着个相机跑过来,背后是白色的幕布,江岫白就穿着这些破洞的衣裳,脸上画着带着些许伤痕的妆容拍下了自己的定妆照。
即便是化妆师们尽力的通过化妆的手法压制江岫白的帅气依然掩盖不了在镜头里面他对于观众的吸引力。
试镜的时候并没有上相机拍摄,所以目前这种效果还是导演第一次见到。
曾导好歹是拍摄过许多影片的着名导演了,在年轻的这一代中,他已经好久没见过这种让人看起来就特别有故事感的少年。
不光给观众一种看下去的欲望,更留给导演思维天马行空的想象空间。这个人他就是为了艺术而生的,如此看来竟是他们剧组捡到宝了。
定妆照拍摄完成,这次的电影开机很是低调,没有请各种媒体朋友,只是在网上随意的发布了几句关于电影开机的消息。对于这些老牌导演来说他们的名字对外就是一种招牌。
在故事的开篇江岫白所饰演的小北头发的正中间长的可以扎起一个小辫子,只不过因为江岫白接连拍戏的缘故,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将头发留长,所以干脆剃完了之后带了假发。
第一场戏的戏份便是饰演男主角小北的江岫白和饰演女主角陈念的周东雨他们的初遇。
昏黄的路灯洒在潮湿的街道上,小北被一群混混围堵在角落里,他满脸倔强,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无奈与疲惫。
就在此时,陈念匆匆路过,却也被混混们一把拽住。混乱中,一个混混恶狠狠地对着小北喊道。
“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小北挣扎着,目光却突然瞥见陈念惊恐的脸。
混混们哄笑起来,其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家伙,一脸坏笑地把陈念往小北身边推搡,嚷道。
“看这妞儿,要不你求求我们,让她陪哥几个玩玩,就放过你。”
小北抬起头愤怒地吼道。
“你们敢!”
刀疤男恼羞成怒,一把扯住陈念的头发,将她拉得摇摇欲坠。
小北的心猛地一揪,就在这时,刀疤男突然眼睛一转,脸上露出更加狰狞的笑容。
“这样吧,你俩亲一个,给哥几个助助兴,这事儿就算了。”
陈念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与羞耻。小北看着陈念,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若不如此,陈念定会遭受更可怕的折磨。
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从愤怒转为坚定,他用力挣脱开一点束缚,猛地将陈念拉到身前。
陈念的身体微微颤抖,小北的手轻轻扶住她的腰,他能感受到她的害怕,他的心跳如鼓。
在众人的哄笑声和污言秽语中,小北缓缓低下头,陈念紧闭双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当小北的嘴唇触碰到陈念的那一刻,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那是一个充满了绝望、无奈与一丝别样情愫的吻,短暂却又仿佛漫长无比,像是黑暗中的一点微光。
这是江岫白的第一场戏,整个片场都静悄悄的看着墙角边上男主角和女主角拥吻的画面。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场带着些许暧昧的戏份,却让周围的人感受到身边的氛围越发的苦涩。
一场戏结束后,周东雨还没有反应过来周围就已经响起了鼓掌的声音。
对于这个空降剧组在争夺中获得男一号的演员,很多人刚开始的态度都并不是特别好。
因为在这个娱乐圈中,想要获得机会的人有很多,每个人手上都有不同的筹码,或多或少。
所有人都明白,这其中或许会有什么样的交换,可是却并不妨碍他们平等的看不起任何做资源交换获得机会的演员。
而江岫白不过是通过一场戏份就扭转了他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就连刚开始有些桀骜不驯的周东雨,此刻也是心平气和了很多,没了刚刚那骨子傲慢。
不过她也是毫不掩饰藏在骨子里面的傲慢,她认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咖位是不对等的。
江岫白也不做否认,不过周东雨本身咖位确实够高,可是她这个人却没有什么的票房吸引力。
要说她演技好吧,也没有好到一定的地步,只不过是在所有年轻一代的女演员当中比较看得过去。
周东雨既然能够通过这一部剧获得以后的影后奖杯,那么江岫白若是在几场特别精彩的戏份中压过她的话,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呢?
想到这里,江岫白整个人都有些异常的兴奋。
在拍摄接下来一场戏份的时候,周东雨明显认真了很多。
在这一番纠葛之后,小北将陈念带到了他那破旧的小房子里面。
摄影机在背后不断地旋转着,显示器面前的导演也透过一个昏黄的小巷子看着走在小巷子当中的男女主角。
陈念跟着小北,在狭窄昏暗的小巷里七拐八拐。
周围的墙壁散发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斑驳的墙皮似乎在无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终于,他们在一扇破旧的木门前停下。
小北推开门,发出一阵“吱呀”的刺耳声响。屋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从狭小窗户缝隙中挤进来的微弱光线。
陈设简单得近乎寒酸,一张破旧的小床占据了角落,床单皱巴巴且有些脏污,上面随意扔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
床边有个简易的小桌子,上面放着几个缺口的杯子和一些杂乱的小物件。地上散落着一些废弃的金属零件和工具,像是小北之前摆弄过的痕迹。
小北有些不自在地挠挠头,侧身让陈念进来,低声道。
“就这儿,有点乱。”
陈念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尽管环境破败,但她能感觉到这个小空间里有着小北独有的气息。
角落里有个小小的炉灶,旁边堆着一些煤球,墙壁上挂着几件破旧的外套,仿佛在抵御着屋内的寒冷与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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