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是哪位啊。”
陈晋看着床上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完全不能用尴尬来形容了。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到底是谁啊,我来不来酒店干你什么事?用得着你在这里瞎操心?”
陈晋完全没有意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床上的女人,不应该是柳逸馨吗?
就在陈晋还没有彻底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陈晋的手机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陈晋拿出来一看,是冉佳瑶给自己打来的。
“喂,大叔,你现在在哪呢?柳姐姐已经到家了。”
“啊?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
陈晋挂断电话,尴尬的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无奈的从嘴里说出一句:“抱歉”之后。便离开了酒店。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闹了一个如此之大的乌龙,这下可尴尬死了。要是让柳逸馨知道自己搞出这样一个乌龙,还指不定怎么笑话自己呢。
陈晋刚走出了房间的大门,几名保安便直接围了上来,看到陈晋一个人灰溜溜的走了出来,几人还以为陈晋是被女人给赶出来的。
“老板,您别泄气,就您这长相,您这气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说的是啊,不至于吊死在一颗树上。”
“老板,现在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立马就把那个女人给拉出来,我倒想长长眼,什么女人能让您愁眉苦脸成这样。”
几人说罢,便准备往屋里面走去,哪只刚走到门口就被陈晋给拦住了。
“都给我站住,现在,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老板,您……”
“都给我走!”
陈晋吼道,几人无奈,既然陈晋叫他们离开,那他们也没有硬闯的意思。
“大哥,这有钱人都这样吗?怎么为了一个女人多愁善感的?”
“电视剧没看过吗?这些有钱人就是闲出屁来了,像咱们一样天天上班就老实了。”
目睹着几人走后,陈晋才终于决定离开,这件事知道的越少越好,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脸往哪里搁?
与此同时,天河市的快速路上。车队正在疾驰。
谭伟晔倚靠在坐背上,谭承业则“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父亲身边坐着,眼神还时不时向父亲这边瞟一眼。
原本他以为父亲上车以后会大发雷霆教训自己,可如今非但没有选择教训自己,难不成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承业。”
这时谭伟晔开口叫了一声谭承业的名字,谭承业的神情立马变得紧绷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来了。来了,他担心的终于要来了。”
“爸。你要教训我,就直说,我知道自己错了。”
“看起来你还挺希望我骂你的?”
谭伟晔瞥了一眼儿子到。
“不,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不骂我的话,有点不正常。”
“刚才那个年轻人,你应该知道他的身份了吧。”
“知道,他叫陈晋,是永嘉集团的老板。”
“知道就好,这人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永嘉集团的宝座,神秘莫测,没想到今天却能在这里见到他,你小子也算是立了功。”
“爸,您这话什么意思,我记得这小子不是沈家的死对头吗?您好像见到他的时候还挺高兴的?”
谭承业不解道。
“你懂什么,这人敢硬刚沈家,想必一定有所实力。我们家要想东山再起,就不能一直依附在沈家身上,要学会多头下注。”
听了谭伟晔的解释,谭承业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可又觉得自己理解的不是很通透。
“爸,我还是不理解,您的意思是?我们要和陈晋交朋友?”
“你终于开窍了,原本我们作为沈家联盟,想要见到此人还有些困难,没想到今天还真让我遇到了。看来此人也并非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既然这样的话,那以后我们和他的合作想必也一定会有机会,今天我就卖他个面子,日后也好相见。”
谭伟晔终于说出了自己打在心里好久的算胖。
他省委谭家的掌门人,一直以来都将谭家的复兴大业抗在肩膀上,依附于沈家也只是他无可奈何的一步,可沈家实力再大,永远都不是他们谭家的,分到的羹也仅仅能维持谭家不坠。
如今看到陈晋,他心中又再一次燃起了希望,他可以借助陈晋和沈家相互制约,从中获利,到时候再慢慢积蓄力量,随后一举复兴谭家,让谭家回到自己该有的地位。
“爸,我还是有点不懂,不过听你这么说,我是不是算立功了,那这次,您能不能放过我?”
“放过你?哼,小子,这次回去以后,先关你半个月,好好反省一下!”
“啊?”
谭承业听到自己老爹要关自己整整半个月,也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不过被自己父亲瞪了一眼,立马又乖了起来,只得乖乖接受谭伟晔给自己的惩罚。
与此同时,陈晋也终于赶回了家里,他急冲冲的打开了家门,此时的柳逸馨刚刚洗完澡出来。外面只穿着一件睡衣,陈晋直接扑倒柳逸馨的面前,一把抓住柳逸馨的胳膊质问道:
“柳逸馨,你去哪里了?”
柳逸馨被陈晋的行为给吓到了,她不就是去同事家转了一圈吗?陈晋至于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我在我同事家啊。”
“你去你同事家?那为什么打不通电话,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为什么!”
“陈晋,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嘛。”
柳逸馨一把甩开陈晋,陈晋的力道有些大,弄得她胳膊生疼。
随后,陈晋才得知,原来柳逸馨今天有一个朋友过生日,因为需要准备一下生日礼物,所以自己今天便早早的下了班,去给朋友选礼物去了。
至于手机接不了电话,那是因为她去买礼物的时候,手机掉到了地上给摔坏了,柳逸馨没有办法,只好先陪朋友把生日过完,然后去修手机,这才导致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