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
白素兰忙不迭从地上站起来。
“怎么样?”
许大茂下意识看向边上的警察,等人走后,他实在忍不住吼道:“妈,你给办法一点用都没有。”
“没用?”
许富贵听完也从草堆上起来。
“怎么回事?”
提出这个许大茂忍不住哭了出来:“不仅没用,我还被当当成流氓抓去游街。”
“啊?”
听到儿子被抓去游街,白素兰差点晕了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许富贵听完两眼一黑,儿子被抓去游街:“老许家的名声完了。”
白素兰一听立马骂道:“完什么完?名声是什么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吃不到,我们才不看这个。”
“娄小娥竟然没有上当?”
“不仅没有,还和江宴给我摆了一道。”
说起这个,许大茂就气得牙痒痒,扑的
事情的发展和白素兰想的不一样,她有些意料不到。
“娄小娥竟然不上当!”
那他的儿子以后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了?闹成这样,娄半城以后的肯定不会把女儿嫁给大茂。
不肯接受的白素兰哇的一声哭出来,把边上的许富贵给吓一跳,边上的狱警不耐烦提醒:“你们嗷嗷什么呢,再吵就出去。”
许富贵连忙把白素兰的嘴巴给捂住:“好了好了,别哭了,不就是娶不到娄小娥,娶不到就不娶了,又不是我只有她一个姑娘。”
“你懂个屁!”
白素兰瞪了许富贵一眼。
“大茂被抓去游街了,以后有哪个好姑娘肯嫁到我们家里来?”
许大茂就听完心情更加不好了。
“妈,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他的名声已经这样了,要是娶不到娄小娥以后谁还愿意嫁给他?
白素兰不耐烦道。
“我还有什么办法?”
许富贵在边上说道:“你不是知道娄家私藏家产的事情?”
用这个威胁娄家说不定还有机会,毕竟私藏财产是大罪,娄家肯定担心事情败露,要是用这个威胁他说不定有机会。
“可是,我只知知道娄家有私藏,根本不知道在那里。”
“你再想想呢?”
白素兰把谭雅丽和她所说的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没有想到娄家会把私藏的家产都放在哪里。
“唉呦——”
一声凄凉又婉转的哀嚎在边上响了起来,听得人后背发毛,许大茂被吓了一跳。
“什么声音?”
白素兰翻起白眼:“贾张氏和棒梗呗,她们两个从昨晚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嗷嗷,吵得我们睡都睡不好。”
提起两人,许富贵不由问起儿子:“他们两个怎么进来的?”
许大茂嫌弃地啧了一声:“他们?跑到江宴家里偷东西了。”
“偷东西?”
棒梗和贾张氏两人都手脚不太干净院里人都知道,贾张氏年轻的时候也会,后面年纪大了,不太敢,没想到又出了个棒梗,要不是有秦淮茹和易中海做掩护,棒梗早被人抓过来了。
“又是这个江宴。”
许富贵不由问道:“他是不是和我们院里的人犯冲啊?”
怎么哪哪都有他?
许大茂好奇地去看了一眼角落的贾张氏和棒梗,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棒梗和贾张氏的手都分别粘着一块巴掌大的木板,随意地躺在地上的烂草堆上,看着狼狈不已。
许大茂诧异的问起边上的狱警:“这两人怎么开始动刑了?”
“什么啊!”
说起这个,狱警也来了兴趣:“这两人偷人家的东西被抓了,说起来也好笑,人家主人不知道做了个什么胶水,厉害得不行,手一粘上就拿不开了,从进来到现在,我们想了好几个办法都弄不开。”
原本还在睡觉的贾张氏听到许大茂的声音立马坐起来:“许大茂!你怎么过来了。”
棒梗的听到贾张氏的声音跟着醒了过来,看到许大茂,他的眼神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乖巧过。
“大茂叔叔,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许大茂毫不留情反驳。
“我救什么救。”
听到这个话的棒梗哇一声哭出来:“我妈呢?我要找我妈!”
这里一点都不好,吃不饱,睡不暖,晚上鬼哭狼嚎的,还有老鼠啃自己的脚趾甲。
“我要回去!”
听到最疼爱的金孙哭了,贾张氏又是心疼又是这着急:“秦淮茹呢?怎么是你过来。”
“什么意思?”
“你不是来看我的吗?”
许大茂听着好笑。
“我来看你干嘛,我是来看我爸妈的。”
贾张氏才想起来许大茂的爸妈因为打伤聋老太太和傻柱被抓进来了。
想到许大茂都来了,秦淮茹到现在连影子都看不到,她又开始咒骂起秦淮茹。
“这个贱蹄子,不会又去和哪个男人浪了吧?”
许大茂白了她一眼,贾张氏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自己的儿子已经是个残废,她还对秦淮茹既打又骂,难怪她想丢下贾东旭跑。
“你回去的时候告诉秦淮茹,再不来看我,以后我让我的孙子不理他。”
……
秦淮茹听完许大茂的吩咐后虽然无奈,但还是第一时间跟傻柱拿了饭盒去牢里看贾张氏和棒梗,虽然心里有气,但是看到棒梗憔悴的样子,秦淮茹还是心疼起来,棒梗看到秦淮茹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了,哭着说自己错了要回家。
”让你去和江宴拿解胶水的东西,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拿来?”
秦淮茹满脸委屈地说着:“你以为我不想啊,江宴说的,想要解胶剂得给他五十块钱。
“五十块!”
“江宴想钱想疯了吧?”
五十块钱够她家花好几个月了。
“江宴的心可真黑啊!”
“我现在哪有那么多钱,妈,要不然你再忍忍,等东旭做出鱼饵卖了,我们就有钱了。”
“那还有多久啊!”
”这……“
秦淮茹把谁做鱼饵需要的材料钱说了一下,当时贾东旭的的赔偿金,贾张氏就拿走了一半了,既然贾东旭舍不得拿自己的钱出来,她拿也一样,只是秦淮茹还是低估母子两人的无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