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逗她,“不确定,要是我把你推出去,你怕不怕?”
“不怕,要是能以命换命,我愿意代替你。”
“谁要你小命了,说的这么伟大,你要真这么做我会生气的。”
“噢!”
他们乘坐电梯来到五楼,趁时逾白和医生们交流情况时,她往罐罐嘴里塞了张小纸条。
随即又若无其事的回到他身边,听他们讲病人的情况。
“这次的样本充足,报告也很详细,以后就按这个流程来。”时逾白翻动着手里的文件,满意的点头。
“主要是病人身体都挺健康,虽说脑子有点问题,但不影响结果。”
……
“院长,申主任,有病人逃跑了。”保安急忙忙的跑过来喊道。
申主任一脸的慌张:“几号房的,有多少人跑了。”
“9号房间的,跑了四个,他们还把其他房间的病人给放跑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追啊!”
在他们说话时,时逾白余光瞟了眼颜真真,发现她脸色如常,神情自若。
看起来没有一丝破绽,可按照她爱表演的性子,如果和她没有关系的话,她一定会装作害怕的样子求安慰,可是她没有。
“罐罐呢?”
“噫?我也不知道,兴许是它调皮,去别的地方玩了吧!”
时逾白朝保安队长说道:“查下监控,看罐罐去了哪?”
颜真真心慌不已,“不用,玩够了它自己会回来。”这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做了手脚,会被关小黑屋吧?
“也行,那你跟我回楼上吧,这里不安全,我让保安去找。”时逾白牵起她的手温柔的说道。
颜真真尴尬的笑,不安全的因素就是她造成的。
“你好像很紧张?”
“是啊,不是,你突然牵着我,我心跳的很快,不信你感受下。”颜真真把他的手掌贴自己左胸。
时逾白跟烫着了一样,飞快的抽回,脸红的不成样子。
“你下次别这样。”
大批的病人往外跑,时逾白护着她躲一边,仪器摆设被撞了一地,保安到处抓人,鸡飞狗跳的。
他们往电梯间走时,有个玩家突然大喊:“那个女玩家就是蜜獾的主人,是蜜獾帮我们开的门。”
“快跟我们走。”另一个玩家还跟她招手。
颜真真脸色煞白,她认出了这个玩家,是小飞,之前在海岛上结过仇。
“他是神经病,别相信他的话。”颜真真心虚道。
时逾白没质问她,而是搂紧她的肩,问道:“想跟他们走吗?”
她飞快的摇头,要走她自己早走了,跟谁走她都不会跟忘恩负义的人走。
旁边的男人听到后很满意,亲了亲她额头,“这才乖!保安,把他们抓起来,直接送去电疗室,让他们清醒清醒。”
罐罐带着霍津风抄近道下楼,他不知疲倦的放倒一个又一个保安。
“这些保安是复制粘贴的吗,怎么打不完?”人都要崩溃。
“嗷嗷呜……”坚持住,兄弟。
“真真呢?”
“嗬嗬……”
“算了,跟你说话牛头不对马嘴,听不懂!”
罐罐跑到一处墙壁前大叫:快按啊!
霍津风很快就反应过来,四处摸索,然后摸到一个有弹力的按钮。
“汪……”快进去。
“就是这里吗?”
罐罐猛点头。
“不行,我得去找真真。”
“啊哒……”罐罐突然跳起,一头将他撞进了传送门。
进去吧你,磨磨蹭蹭的。
这届队友真难带!
颜真真估摸着霍津风到了地下车库,也放下心来,她得找个机会逃跑。
时逾白收起手机,捏她脸,“眼珠子转这么快,在想什么坏主意?”
“没有啊!”
“没有就好,以后就好好的待在我身边。”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长链子,将颜真真铐在床边。
“你这是做什么?”颜真真抖了下脚上的链子。
他挑眉,扬唇笑道:“惩罚不乖的小猫,谁让她总是骗我,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吧,既然你想成全队友,那就表示愿意代替他们留下来。”
颜真真一惊:他知道了!
时逾白靠过来,眼里满是侵略性,他缓缓的将她逼到床上。
“你别过来,我招了,是我的错。”
“我原谅你。”
颜真真心中一喜,他真是个好人!
“你辜负了我一次又一次,我都不计较,等会儿我也会欺负你,就抵消了。”
什么?
时逾白兜头亲上来,他捧着颜真真的后脑勺轻柔的吻着,单膝跪床上,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颜真真瞪大眼睛,他不是很纯情吗,怎么突然啃上了?
她羞怯的反抗,不仅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添几分情趣。
“院长……”
时逾白眸色变深,手掌抚上她的大腿,将她压倒在床上。
颜真真紧张的抓着他袖子,对方诱哄道:“别紧张。”
他低头吸吮颜真真的脖颈,然后是锁骨,底下的人轻轻的颤抖。
“哼~,好痒!”她缩着脖子,推开他的头。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膝盖上摩挲,然后翻身抱她上来,让她占据主导地位。
“不是说很爱我吗,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颜真真脸红的要滴血,头埋进他的胸膛闷声道:“我不会。”
平时骚话一套套的,真枪实弹的话,她就一小趴菜。
时逾白撑起上半身,掐着她下巴吻上去,颜真真跨坐在他精壮的腰上,抱着他的脖子生涩的回应。
突然,门口窜进一个黑影子,没过一秒,它又四肢倒退着跑,非礼勿视!
罐罐对着墙壁发呆,主人竟然沉迷于男色,他们这次能通关吗?
屋里越来越热,喘息声越来越重,颜真真肩膀上,锁骨上都是红印子。动情时,时逾白眼尾、脸颊都发了红,他攥紧拳头,翻身下床去卫生间冲冷水澡。
颜真真大口的喘气,心跳的飞快,耳旁都是咚咚的声响!
这一夜,兵荒马乱,临近游戏结束时,许多玩家大肆虐杀精神病患者,杀光了病人和护工,又跑到门诊大楼和实验楼发疯。
见一个杀一个,连狼狗都没放过。
“喂,院长,许多病人发狂,他们见人就砍,4栋和5栋的病人全死了。”
桌上的传呼机响了,时逾白穿着睡袍出来,头上的水珠还没擦干。
他拿起传呼机回道:“给他们上镇定剂,这批病患不用留了,正好6楼还缺大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