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啊,即使谢皇后没死,仁宗可死了吧,她跟谁生这儿子啊!”一官员反驳道!
“那妇人,朱老夫人可认识?”柳堂问!
“我...我认识!”
“是谁?”
“是乐儿姐姐!”
“啊,真是她,她跟谁生的!”
“她跟谁生的?”
“她最爱的人!”
“是谁?把名字说出来?”
“这就要问谢家?”
“谢家?谢皇后的娘家?”
“谢皇后的娘家不是蒙国先祖吗?”
“这...”
皇上低沉着脑袋,不出声,不是在查太子妃身世吗?怎扯到谢家丑事去了!
“不管是谁的,这道袍人还是陈家的种,就该杀!”徐达道!
“对,对!”百官附议。
“那陈朝可跟朱老夫人说他有孩子?”徐达又追问!
“有!但后来又说死了!”
“有跟朱老夫人说是男孩女孩?”
“女孩!朝儿说可惜了是个女孩!”
“陈朝为什么说孩子死了?”
“他说没保护好她,他夫人难产而死,下人劝他扔掉她,他舍不得,后面如何不知道了!”
“这就对上了!”
“对啊,陈朝养不活又舍不得,杀了陈丞相一个女儿代替!”
“对,这事就联系得上了!”
“那太子妃必是陈朝后人!留不得!”
“太子妃,你如何说?”皇后柳烟得意地望向陈芷奴!
“回母后,儿臣听了一个悲伤的故事,心里也难受!真真替谢皇后不值!”陈芷奴回道!
“你不是应该替自己不值吗?”皇后枊烟道!
“我...,儿臣为何不值,儿臣不明,请母后明示!”
“难道那个没人要的女孩不就是你吗?”
“母后这话,儿臣不明!儿臣虽没母亲但有爹爹有家!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怎是无人要的女孩!”
“谁不知陈丞相不喜欢太子妃啊!”柳堂道!“只有你不是他女儿,他才会如此苛待!”
“敢问朱老夫人,你能确认我是陈朝皇后谢乐儿之后吗?”陈芷奴施礼问道!
“老身...老身不知道!只是太子妃跟乐儿姐姐像!”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这没奇怪的!”
“朱老夫人只说不知道,但不否认这种可能,是不是?”徐达说道!
“按丞相所说,怀疑就是存在吗?”
“有疑问就有问题,特别涉及到前朝,更是不能放过!”
“那我也怀疑徐丞相贪赃枉法,收受贿贿,可行?”
“你...太子妃,不要血口喷人?”徐迏心虚急忙争辩道!
“如果有,请太子妃拿出证据,我蒙国必会查个水落石出,绝不冤枉丞相!”柳堂急忙插嘴说道,他巴不得!
“太傅也是,本太子妃怀疑太傅私养不少兵马,想造反,是不是?”陈芷奴继续发炮!
“你...”太傅一听,哪敢再言,如真放出证据,今日不是她的死期,而是自己的死期!
“那个陈朝是道袍人是不是!朱老夫人?”工部尚书梁明道!
“朝儿虽喜欢穿道袍,但我远离京都,老身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你胡说?朱老夫人,你儿子可是什么都跟我们说了!”梁明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