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那些心狠手辣的酷吏们盯上,便如同坠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几乎再无逃脱严刑拷打的可能。
在那阴森恐怖、弥漫着腐臭与血腥气息的牢房里,来俊臣亲自监督着对一位大臣的审讯。摇曳的火把映照着他那扭曲狰狞的面容,他恶狠狠地吼道:“给我狠狠地打,看他还不招!”
皮鞭在空中划过尖锐的呼啸,无情地抽打在大臣伤痕累累的身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大臣凄厉地喊叫着:“我是冤枉的,我对陛下忠心耿耿!”
来俊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而嘲讽的笑容,他那满是不屑的面庞仿佛在诉说对眼前之人的轻视与鄙夷。只见他缓缓开口道:“到了这里,竟然还敢如此嘴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我倒是很想瞧瞧,究竟是你的骨头更硬一些呢,还是本大人手中的鞭子更硬!”
此时,站在一旁的狱卒听到这话后,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一般,更加卖命地挥动起手中的皮鞭。那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伴随着呼啸之声,每一下抽打都带着满满的狠辣劲儿,毫不留情地落在大臣的身上。
被鞭笞得遍体鳞伤的大臣,此刻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起来。但即便如此,他仍然强忍着剧痛,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喊道:“来俊臣,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贼!终有一日,你会遭到报应,不得好死!陛下英明神武,定然能够明察秋毫,还我一个清白之身!”
然而,面对大臣这番义正言辞的斥责,来俊臣却丝毫不为所动。相反,他冷笑一声,迈步上前,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大臣的身上。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大臣瘦弱的身躯瞬间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来俊臣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大臣,冷冷地说道:“哼,事到如今,居然还在这里痴心妄想做什么白日梦!告诉你吧,进了我这大牢,就别指望能清清白白地走出去。在我这儿,只有乖乖认罪伏法的份儿,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清白之说!”
与此同时,周兴在另一间牢房里,正得意洋洋地向手下展示他新发明的种种残酷刑具。
周兴阴恻恻地指着一个形状怪异、散发着阴森气息的刑具,语气森冷地说道:“诸位可瞧好了,此乃‘定百脉’!只要将犯人绑于其上,再施以种种酷刑手段,便能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那狭长的眼眸闪烁着残忍与得意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到犯人的凄惨下场。
听闻此言,周兴身后的一众手下皆不禁面露惊恐之色。有些人甚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生怕离那些可怕的刑具太近而遭受牵连。
紧接着,周兴又如变戏法一般,迅速拿起另一件同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高高举起展示给众人看,并大声介绍道:“还有这件宝贝——‘喘不得’!任谁被它所制,都别想顺畅呼吸半口空气,保管让那些嘴硬的家伙乖乖吐露实情!”
正在此时,一阵嘈杂声传来,只见两名身强力壮的差役如拖死狗般将一名衣衫褴褛的犯人硬生生拖拽进了房间。那犯人原本就面黄肌瘦、神情萎靡,此刻一见到屋内摆放的各式刑具,更是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便直接瘫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周兴见状,脸上的狞笑愈发狰狞可怖起来。他缓缓踱步至犯人跟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对方,用充满威胁的口吻说道:“哼!瞧瞧你这副熊样儿!如今摆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老老实实交代罪行,免受这些皮肉之苦;要么就尝尝本大人手中这些刑具的厉害吧!”
那犯人早已被恐惧占据了整个身心,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哆哆嗦嗦地喊道:“大……大人啊,小人我……我真的是无辜的呀,请大人明察秋毫啊!”然而,面对如此苦苦哀求,周兴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注视着犯人,等待着他做出最后的抉择。
周兴脸色一沉:“无辜?在我这,由不得你说无辜。给我用刑!”
而索元礼则采用了更加阴损的手段。在一间昏暗的审讯室里,他日夜不停地审讯着一位官员,不让犯人有片刻休息。
索元礼阴阳怪气地说:“快说,你到底有没有谋反之心?”
官员已经疲惫不堪,声音虚弱:“大人,我从未有过此等心思,您这是冤枉好人。”
索元礼拍着桌子:“还不承认?那咱们就继续耗着。”
官员绝望地说:“大人,求求您,放过我吧。”
索元礼不为所动:“除非你认罪,否则别想休息。”
在牢房外的过道里,两名狱卒在小声交谈。
狱卒李福说道:“这天天严刑拷打,我这心里都发毛。”
狱卒王顺赶紧捂住他的嘴:“嘘,别多嘴,小心惹祸上身。”
朝廷中,大臣们也在私下议论着。
大臣刘德海说:“听说又有几位大臣被抓进大牢,遭受酷刑。”
大臣林之栋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们难道只能坐视不管?”
大臣赵启正叹气道:“管?怎么管?谁敢出头,下一个被抓的就是自己。”
大臣林之栋悲愤地说:“难道就没有天理了吗?陛下为何对此不闻不问?”
大臣刘德海压低声音:“陛下被那些酷吏蒙蔽了,我们只能自求多福。”
在一次朝会后,几位大臣聚在一起。
大臣孙有才忧心忡忡地说:“这样下去,朝廷怕是要大乱啊。”
大臣吴明轩附和道:“是啊,可我们又能怎样?那些酷吏根本不讲道理。”
大臣郑宏远说:“不如我们联名上书,向陛下奏明此事。”
大臣孙有才连忙摇头:“不可,万一被酷吏们知道,我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大臣吴明轩叹了口气:“那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胡作非为?”
这时,一位年轻的大臣方毅站了出来:“诸位大人,我们不能就这样屈服。就算有风险,我们也要为正义发声。”
大臣孙有才劝道:“方大人,你还年轻,不知这其中的厉害。”
方毅坚定地说:“若人人都明哲保身,这朝廷还有何希望?”
在另一个角落,几位官员的家属也在焦急地商量着。
官员家属马夫人哭着说:“老爷被抓走多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官员家属陈夫人说:“我们去求求情,或许能让老爷少受些苦。”
官员家属孙夫人说:“求情?你以为那些酷吏会有一丝怜悯之心?”
许多大臣在酷刑的折磨之下,最终不得不屈打成招,含冤认罪。而酷吏们的恶行却愈演愈烈,整个朝廷陷入了一片白色恐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