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你儿媳怎么能这样!她一拳打在我的胸部,我想对外面的人说她打了我,都难以张嘴。”
陈兰花有口难言。
南宫晚意不讲武德,收拾人专打不能见光的部位。
你想出去说吧!
完全不敢说。
她是故意的,陈兰花拿她没有办法。
陈兰花拿起三个脏兮兮的衣服,“这是什么?”
“我孙女的衣服,本来想拿给老大家的几个兔崽子,可惜对方看不上。”
“我说兰兰,衣服是谁洗的,里面有一点点的泥和菜渍都没洗干净。”
陈兰花忍不住嫌弃。
“还有谁,当然是我家那些赔钱货。
因为她们,我被多少人嘲笑,让她们做点事不是应该的吗?”
陈兰花心中鄙视,她的简心可是她的小宝贝,比儿媳妇亲多了。
陈兰兰见陈兰花将话题扯远,嘟嘴不悦道,“三姐,你儿媳打了我,你说怎么办?”
“兰兰,你去找她吧!三姐还希望你过来说和,拉近我和她的关系。
你不知道,南宫晚意那个贱人,她有多过分。”
“确定,这个小贱人的翅膀硬了,连我都敢打。”
两姐妹坐在房间,将南宫晚意从头骂到脚,还不带停顿的。
南宫晚意骑着自行车,在半路遇到了没坐上公交,走路回来的林冰玉。
交待了她一声不要理陈兰兰,骑车往南宫家而去。
任凭林冰玉在后面怎么叫停,想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没停。
到了南宫家不远处,她寻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将自行车给收进空间。
她没有进南宫家。
而是在南宫家附近走走停停,很快地,她注意到一道怨毒的视线。
此人她认识。
是这一带有名的光棍富叔。
以前的他可不是光棍,他有妻有子,在八年前,他因为家穷,到南宫家偷钱,南宫文远报了公安。
公安查到他头上,将他捉走。
南宫文远不想得罪人,帮他说了话,最后判了他半年。
在那半年的时间,他的妻子没有看过他一次,回到家,他才发现他的妻儿早已不在。
至于他们去了哪儿?
无人知晓。
南宫晚意不知道是不是他。
回到南宫家,在家里前前后后安装了摄像头。
同样地,她寻了个机会,在富叔家安装了摄像头。
做好一切,她敲响家门,叮嘱父亲兄长,油可以留,里面的肉快点吃掉。
南宫若初和南宫时乐听到姑姑的话,乐得不行。
肉,还是快点到嘴里来最好!
尽管在富叔家装了微型摄像头,担心他与人勾结。
富叔这个人,她不想让她在外面游荡。
随时可能会爆炸的炸弹,不如提前引爆。
根据她之前看到的富叔的形象,她画了一个仿妆,面部轮廓不能说百分百像富叔,七八成还是有的。
在空间寻了一顶假发,稍微整理了一下。
去了隔壁整条街最泼辣的胖婶家,偷了她和她儿媳还来不及收的内裤。
她可没有兴趣手拿别人的内裤。
特意用一条棍子叉住。
偷了之后,她故意绊倒一旁的桌子。
胖婶听到声音,跑了出来,月光之下,看到一名男子扬起两条类似内裤形状的物品往外跑。
她往晾衣架一看,好家伙,她和儿媳们的内裤不见了。
这还能忍?
“快出来,有咸湿佬偷咱家的内裤。”
她抄起扫把,往家外冲。
那个背影好熟悉,胖婶边跑边想。
她的丈夫、儿子和儿媳听到自家内裤被偷,这还得了。
抡起板凳、拿起扁担往外冲。
等南宫晚意翻进富叔的小院,胖婶终于想起对方是谁。
阿富尼条粉肠!
南宫晚意将内裤扔在院子,翻墙走人。
跑到隐蔽的角落,进入空间,换了另外一身装扮。
写上一封信,扔到小红将的临时办公室。
轮职的小红将,看到一封信从天而降。
眼中兴奋的光芒藏都藏不住。
撕开信封一看,猛料!
朝内来了一嗓子,里面的人也兴奋了。
冲冲冲,速度速度!
南宫晚意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
到了富叔家,门前围满了人。
小红将喊了一声: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