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谋尽破震段府,威望赫赫展新途
翠儿,去把李妈妈叫来。” 翠儿领命而去。
轿子在城西停下,段婉还未下轿,就听到一阵喧闹。
几个衣衫不整的地痞正围在段府门口,大声叫嚷着不堪入耳的话,污蔑段婉与他们有染。
二小姐站在一旁,掩面哭泣,大夫人则“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实则句句都在火上浇油,引得周围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段婉缓缓走下轿子,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带着探究、鄙夷,甚至还有幸灾乐祸。
她神色平静,仿佛置身事外,眼神扫过那几个地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哟,这不是段家大小姐吗?怎么,做了亏心事,不敢承认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地痞上前一步,语气轻佻。
“就是,我们兄弟几个可是亲眼所见,你与男子私会,举止亲昵,可别想抵赖!”另一个地痞也跟着附和。
二小姐适时地“嘤嘤”哭泣起来,“姐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让段家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大夫人则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婉儿,你太让母亲失望了!就算你再不喜欢你妹妹,也不能用这种手段陷害她啊!”
段婉静静地听着,直到他们说完,才缓缓开口,“说完了?”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完了又怎么样?你敢做不敢当吗?”满脸横肉的地痞叫嚣道。
段婉笑了,笑得冰冷,“我敢做自然敢当,不过,我想问问各位,你们一口咬定我行为不检点,可有什么证据?”
几个地痞对视一眼,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没有证据,就敢污蔑良家女子,你们可知这是什么罪名?”段婉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
地痞们被她气势震慑,不由得后退一步。
就在这时,李妈妈带着几个家丁走了过来,站在段婉身后,气势汹汹。
段婉看着面前瑟缩的地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几位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段婉眼神如炬,直视那几个地痞,缓缓道:“根据大梁律法,诽谤良家女子,轻则杖责,重则流放。几位如此信口雌黄,可曾想过要承担后果?” 她顿了顿,语气加重,“我段府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容不得尔等如此欺辱!来人,报官!”
地痞们一听要报官,顿时慌了神。
他们本就是些地痞无赖,哪里懂什么律法,不过是收了二小姐的银子,来演一出戏罢了。
如今事情败露,眼看就要吃官司,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大小姐饶命!小的们也是一时糊涂,被人指使的!”满脸横肉的地痞率先求饶,其余几人也跟着附和。
段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果然不出所料。
她上前一步,语气放缓,像是在循循善诱,“哦?被人指使?不知是何人指使你们如此胆大妄为?”
几个地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开口。
段婉见状,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手中把玩,“只要你们说出真相,这锭银子就是你们的了。若是执迷不悟,那就等着吃牢饭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个瘦小的地痞终究抵不住诱惑,颤颤巍巍地指向躲在大夫人身后的二小姐,“是……是二小姐指使我们的!她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来污蔑大小姐……”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二小姐身上,带着震惊和鄙夷。
二小姐脸色惨白,拼命摇头,“不是我!我没有!他们在胡说!”
大夫人也慌了神,连忙上前护住二小姐,“婉儿,你这是做什么?你妹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段婉冷笑一声,看向那个瘦小的地痞,“你确定是二小姐指使的?可有什么证据?”
瘦小地痞从怀里掏出一块绣着兰花的帕子,“这是二小姐给我的定金,上面绣着她的名字。”
段婉接过帕子,展示给众人看,帕子上的“兰”字赫然在目。
“还有,”那满脸横肉的地痞也开了口,为了减轻罪责,一股脑地全招了,“二小姐还给了我们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污蔑大小姐的话,让我们照着念……”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正是先前他们污蔑段婉的内容。
段婉接过纸条,将其与帕子一起展示给众人看,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段婉转身,目光直视大夫人和瑟瑟发抖的二小姐,语气冰冷,“母亲,二妹妹,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夫人脸色铁青,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二小姐更是吓得瘫软在地,眼神惊恐地看着段婉,仿佛看到了来自地狱的修罗。
段婉缓缓走向段府的长辈们,将手中的帕子和纸条递了过去…… “这些,便是证据。” 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在段府上空久久回荡。
李妈妈上前一步,附在段婉耳边,低声道:“小姐,老爷回来了……”
段婉手持帕子和纸条,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终落在段老爷身上。
“父亲,女儿冤枉,如今真相大白。” 她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段老爷接过证据,仔细端详,脸色由铁青转为震惊,最后是滔天的怒火。
“孽障!”他怒喝一声,手中的帕子被狠狠摔在地上,“我段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心肠歹毒的东西!”他指着瘫软在地的二小姐,浑身颤抖,显然气得不轻。
大夫人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饶:“老爷,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有管教好兰儿,求老爷开恩啊!”
段府长辈们也纷纷摇头叹息,对大夫人的行为表示失望。
一位德高望重的族老站出来,痛心疾首道:“大夫人,你太糊涂了!婉儿是段府嫡长女,你如此陷害她,置段府的声誉于何地?”
“二小姐心思歹毒,竟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实在有辱门风!”另一位族老也附和道。
段老爷看着跪在地上哭求的大夫人和瑟瑟发抖的二小姐,心中悲凉。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冰冷地宣布了最终的决定:“二小姐心术不正,败坏门风,即日起逐出段府,永世不得踏入段家半步!大夫人教女无方,罪无可恕,休回娘家,此生不得再回段府!”
此言一出,大夫人如遭雷击,瘫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不……不可能……” 二小姐则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段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们咎由自取。
处理完大夫人和二小姐的事情后,段老爷走到段婉面前,眼中充满了愧疚和疼惜:“婉儿,是父亲错怪你了,让你受委屈了。”
段婉微微一笑,“父亲言重了,女儿从未怪过父亲。”
从此,段婉在段府的威望达到了顶峰。
下人们对她唯命是从,长辈们对她信任有加,段婉在段府的地位彻底稳固了。
夜深人静,段婉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妈妈,明日备一份厚礼,我要去拜访……”
段婉在段府的地位固若金汤,曾经那些对她冷眼相待的下人们如今对她毕恭毕敬,阿谀奉承之词不绝于耳。
就连一向对她不甚友好的几位婶婶,也开始对她嘘寒问暖,仿佛之前那些刁难和嘲讽从未发生过。
段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却毫无波澜。
她深知,这不过是因为她如今在段府的权势,这些人趋炎附势的嘴脸,她前世早已见惯。
真正的挑战,不在段府内,而在府外,在那群眼高于顶的贵女圈中。
“李妈妈,明日备一份厚礼,我要去拜访丞相府的千金,林婉儿。”段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林婉儿,京城贵女圈的领头羊,出了名的刁蛮任性,最看不惯的就是出身不如她却又比她聪慧的女子。
段婉此举,无疑是主动踏入虎穴。
翌日,段婉盛装打扮,乘坐华丽的马车前往丞相府。
她今日特意穿了一袭浅紫色绣花长裙,衬托得她肌肤胜雪,气质高贵。
发髻上插着几支精致的珠钗,更添几分优雅。
她并非去示弱,而是要以绝对的气势,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对手。
马车缓缓驶入丞相府,段婉优雅地走下马车。
丞相府的下人们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段婉,立刻恭敬地行礼。
段婉微微颔首,姿态从容,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她此番前来,并非是为了攀附权贵,而是要在这个圈子里,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李妈妈,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段婉低声问道。
李妈妈恭敬地回答:“小姐放心,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段婉满意地点了点头,抬步走向丞相府的大门。
她知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打响。
她轻轻推开朱红色的大门,迈步而入…… “大小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