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声音很冷:“现在才看出来,你眼力不怎么好。”
江臻激动着要起来,但是这货平时不运动,昏天黑日的玩游戏,身体很虚,根本举不动杠铃,只得被牢牢地困在卧推架上。
“告诉你,周总给我安排的保镖就在外面,你要是伤了我,他们会要你的命。”
姜妤不惧,解开他上衣的纽扣。
江臻紧张得不行:“你要干什么?”
姜妤很平静:“你撕我衣服的时候,我可没紧张,你胆子真小。”
江臻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瞧着他的怂样,姜妤轻笑:“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要是配合,我一定轻手轻脚。”
当初江臻对她说过同样的话,现在姜妤把这句还给他。
“什……什么问题?”
“你本来的名字叫什么?”
江臻暗暗诧异:“你怎么就认为我不是石智山的学生?”
姜妤挑眉:“就凭你不尊敬他。”
姜妤从来不直呼老师名字,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对恩师的尊敬,是装不出来的。
江臻被她的话给噎了一下,飞速权衡要不要坦白。
她一个人来的,好像也没什么杀伤力。
“我就是江臻。”他坚持道。
姜妤神色有些遗憾:“原本打算姜晚芙给你多少,我给你三倍,结果你……”
“你有那么多吗?”
江臻打断姜妤的话才意识到露馅了,又闭上了嘴巴。
姜妤笑道:“自己交代,和我查出你的身份,下场是不一样的。”
江臻赌她查不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你这是威逼利诱!”
姜妤扯了扯手里的皮鞭:“行吧,希望你硬气一点,一个字也不要说。”
啪!
江臻发出惨叫。
外面的保镖冲了进来。
姜妤转头看向他们,娇媚一笑,夹着嗓子道:“哥哥们也想玩?”
原来是在玩情景游戏。
保镖满脸尬红地退了出去。
江臻很少吃过皮肉苦,但前几天刚被揍过,现在竟然有了点抗揍力。
“我就是江臻,是石教授的学生,你这是寻仇,周总不会放过你的。”
姜妤笑了,大力挥了好几鞭。
每一鞭都打在他胸口上,血痕重叠在一起,所谓的皮开肉绽大概和这个样子差不多。
江臻疼得抽气,连连喊“救命”。
可外面的保镖不知怎么了,不再进来查看情况。
姜妤继续挥鞭打他。
江臻被杠铃压着,反抗不了,躲也躲不过,快被抽死了。
这时开门声再次响起。
姜妤停手,几个深呼吸后夹着嗓子回头笑道:“哥哥们,想玩要排队啊。”
话音落下,看清来人,她浑身僵硬。
裴昱州抿着唇,神情威仪。
姜妤不自觉后退几步,手里的鞭子也没拿稳,掉在地上。
她这身cos服,可以说是她这辈子穿过的最开放的一身。
甚至把她的优点都发挥得异常显眼。
裴昱州目光落在她的柳丁项圈上,脸色沉了几分。
“我也排队吗?”
他的声音冷得不像话。
“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妤低头,不敢看他。
时璟之,时大嘴,一定是他告诉裴昱州的。
裴昱州一步上前,把人拽进怀里才发现,她后背只用一根带子系着,更诱人。
男人脸色更不好看了,脱下衣服把她套住。
江臻脸色惨白,说话的声音也带着颤音:“我有……有心脏病,你……你们……”
“差不多就行了,别让这种人脏了你的手。”
裴昱州话音落下,保镖跑进来查看江臻的情况。
有人拿出药,给江臻喂了一颗。
“他死不了,但不能再折腾了,你们走吧。”带头的保镖说道。
到这里,姜妤才知道,江臻惨叫成那样,保镖都没有冲进来,是因为他们和裴昱州达成了交易。
来硬的,裴昱州今天要把人弄死,他们肯定护不了。
不如各退一步,让姜妤解气,他们又能保住江臻的命交差。
没去管江臻的后续,姜妤被裴昱州带上车。
男人脸色很冷,一路上姜妤没敢说话。
直到车停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她才不得不指了指方向,道:“我住的地方不算远,在那儿放下我就行。”
裴昱州握紧方向盘:“地址!”
……
姜妤租的民宿不算新,进去后除了卧室和厕所,一切都还是她搬进去前的样子。
空气里甚至还飘着一股厨房陈旧的油烟味。
裴昱州站在逼仄客厅里,环顾四周,眉心拧得更紧。
“是我养不起你了,还是裴家没人了?住这么个地方,非要没苦硬吃?”
姜妤不出声,衣服勒得难受,她脱下他的外套去主卧把cos服换下来。
走进去后,她顺手关上了门。
刚取下项圈,解开肩带,裴昱州便推开了房门。
两人目光撞在一起。
肩带松开,背后和胸前的细带也松了。
姜妤转身背对她,胡乱捂住,脸胀红。
“你出去。”
话音刚落,男人的身躯已经贴了上来。
“我能看的,应该比别人多。”
他声音有点哑,姜妤呼吸一滞,脑子出现一片白色光斑。
裴昱州将她抱到床边,放下时一起和她倒下。
他的脸,近在咫尺,眼中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哥……”
“别说话。”
他在努力克制自己。
姜妤紧紧压着自己胸前的布料,心里有点慌。
她下意识舔了一下唇。
男人眼中突然烽烟肆起,
“裴昱州……”
男人骤然吻住她的唇,姜妤要说的话哽在了喉咙里。
裴昱州握住她的手,又从手腕,到手臂。
姜妤只觉一股电流划过全身,整个人从头酥到脚。
她闭上有些晕眩的眼睛,却忽然感到他的吻移到了耳边。
男人抿了抿她的颞骨,低哑出声:“想不想?”
姜妤浑身紧绷,木木地看着他。
在违心和唯心之间,左右为难。
“嗯?”
这方面,他尊重她。
“我……”姜妤呼吸有点急,“会疼,我害怕。”
尽管和周彦廷的事已经淡去许久,但不太好的体验还是让她对那种痛感记忆深刻。
非常不舒服,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向往那个。
“怎么会?”
裴昱州嗓子更哑了。
他的眼睛,深沉如海。
更加炙热的潮水要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