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被绑在地上的两个侍卫也大声呼喝:“快放开苏姑娘,若是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家世子不会放过你的!”
李玉林转过头,冷漠地看向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侍卫,冷笑道:“你家世子?他早就弃你们于不顾了!”
对于他的话,侍卫们一个字也不相信。
他们都是无依无靠,无以为生的孤儿,从被世子殿下救下的那天起,他们的命就是世子的。就算世子殿下为了大局舍弃他们,他们也服从殿下的决定,毫无怨言。
可苏姑娘不同,她是殿下的第一个女人,殿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既然对她用情至深,就绝对不可能扔下她不管的。
一时间,他们两个都没说话,只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李玉林,好像他说的是天方夜谭。
他们的态度让李玉林觉得非常不爽,不过是两个下人,竟然敢这样挑衅他,看来,是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
苏月娇他动不得,这两个人还动不得吗?
李玉林转过身,越过那两个侍卫,走到桌边,唰地一声,拔出放在桌子上的宝剑。
锋利的剑刃上闪过一道寒光,同时映入屋内几人的眼里。
李玉林露出狰狞的笑,手中持剑,一步一步走近那两个侍卫。他的身上散发着戾气,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看样子,你们两个是活够了,小爷我这就送你们归西!”说着,他缓缓举起手中的宝剑。
面前这一幕,看得苏月娇肝胆俱裂,他们不是书里的纸片人,而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她实在不忍心看见,两条无辜的年轻生命就这样陨落。
“李公子。”她颤着嗓子叫了李玉林一声。
“若是他们有冒犯你的地方,我替他们道个歉,请你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
她的声音颤巍巍的,看样子被狠狠吓到了。
那娇滴滴的嗓子带着颤音,就像一把小钩子,将李玉林的心紧紧勾住。这女人总是一副清高作态,现在这般低声下气求人的样子,更让人心里觉得痒痒。
李玉林脑海中立刻回想起她脸上皮肤那柔嫩软弹的触感,怒意消散,紧接着,又生出别的心思。
他猥琐一笑:“想让小爷放过他们,也不是不行,就看苏姑娘你了。”
“李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从他的表情中,苏月娇便能看出他肮脏的想法,可是为了救人,她不得不忍着恶心,与他周旋。
“只要你把小爷伺候高兴了,小爷就放人,怎么样?”
苏月娇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很快消失于无形,她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羞怯道:“那,李公子可要说话算话。”
听了苏月娇的话,李玉林心里顿时涌上一阵狂喜。
霸王硬,上,弓固然能得到苏月娇,但毕竟没有鱼水之欢令人舒爽,要是苏月娇自愿跟着她,倒也是桩美事。
他惦记了苏月娇这么久,终于能够得偿所愿,顿时咧嘴笑了起来。
“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乖乖跟着小爷我,小爷一定好好让你快活快活。”
口中甜言蜜语地哄着,心里想的却是,一个残花败柳的女人,姑且就当个玩物,等他玩够了,再杀了她,为自己的父亲报仇。
听了他的污言秽语,苏月娇压下心里强烈的反胃感,含羞带怯地点点头。
那两个侍卫愤懑地喊道:“苏姑娘,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其中一个侍卫恨恨地看着李玉林道:“有什么事尽管冲着我们来,莫要对一个弱女子动手。”
李玉林随手一扔,那宝剑便当啷一声,落在那两人不远处。
他面色得意道:“小爷我要如何,还由不得你们做主。”
说完,便吩咐管家叫人进来,堵了那两个人的嘴,然后从屋子里拖了出去。
苏月娇望着两人被拖走的身影,不动声色地快速想着对策。
人走后,李玉林关上门,走到苏月娇身边,一脸垂涎地望着她。
“李公子,你先帮我把手解开,我才能同你快活。”苏月娇轻启红唇,吐气如兰道。
李玉林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这女人的眼角、唇边尽是魅意,他一时也分辨不出,她是不是在同自己耍花样。
“解开绳子,你这只小野猫跑了怎么办?”李玉林调笑道。
“别说我是小野猫,就算我是孙猴子,也翻不出您的五指山去。”苏月娇垂下头,故作娇羞说道。
听了她的话,李玉林心里动摇了,她的手绑在身前,确实不方便行事。
他沉默片刻,才说:“手上的绳子可以解,不过脚上的还要绑着。”
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心。
苏月娇暗暗咬牙,面上笑容却如娇美的鲜花般绽放:“多谢李公子怜惜。”
李玉林被她的笑晃了晃神。他曾有过不少女人,却从没觉得谁笑起来能像苏月娇这么好看。
他拿起地上的宝剑,两下便割断捆在苏月娇手上的麻绳。
苏月娇双手终于重获自由,连忙转动两只手的手腕,好好活动了一下。
她的肌肤娇嫩,手腕被那麻绳磨的,红了一圈,还有一两处破了皮。可李玉林却顾不得这些,他只想赶快得到这个女人。
“月娇,到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李玉林说着,又摸了摸苏月娇的脸。
“李公子,你先别急,让我好好沐浴一番,再来陪你。”苏月娇强忍着毛骨悚然的感觉,又想使出缓兵之计来拖延时间。
李玉林却道:“先让小爷我好好解解馋,完事之后小爷亲自抱你去沐浴。”
说完,他便压在苏月娇身上。
苏月娇一手搭在李玉林的脖子上,趁他没注意,另一只手迅速拔下头上的点翠珊瑚簪子,朝李玉林喉头刺去。
为了防止李玉林躲闪,她的手牢牢掐住他的后颈,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可李玉林对她早有防备,倏地一下便擒住她的手腕,那簪子堪堪停在离他喉头一寸处。
苏月娇紧咬牙关,浑身上下都在使劲,奈何他力气太大,不管她怎么用力,仍是半分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