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源源不断的粮食。送进粮仓,这个时候听见有人来报。
“先生,外面王猛带来了很多东西。”
“很好,你下去吧。”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先生,我按照你的要求送过来了。”王猛跑到我面前:“我还按照你们的要求,把那个地方围绕起来进行开采。”
“你不能亏待和克扣工人。”
“先生你放心,我们每天大鱼大肉给他们吃,工钱还开得高,现在很多人都想进来,可是我们做好防护措施的。”
我打开木桶盖,把硫磺粉拿起看了一下,拍了一下王猛的胳膊,为什么拍他胳膊呢?不拍肩膀,因为他太高了拍不着。
“你好好的干,不久的时候我们要攻打临水关,到时候我把你调回来。”
“什么时候?”王猛一下就来精神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在石头城,简直把自己给埋没了。
“你放心,你那边的兵力训练的怎么样?”
“你放心,这个是我亲自去练的,那些兔崽子要是达不到标,我会让他好好看的。”王猛听说有事儿的话,那是滔滔不绝。
“那你快回去吧,记着,给我把战斗力提升上去。”
“先生你放心,我已经按照你的方法把他们分成红蓝两队进行对抗,输的一方给赢的一方洗衣服。”
我竟然没有想到,王猛的粗鲁外形下,有一颗七巧玲珑心,知道如何运用羞耻感来提升战力,连我都不由得佩服起来。
“把这些放在重要的一号库房里。”
……
又过了许多天,六叔带着很多人挑着担子进来。
“先生,你看是不是这些。”
我打开箩筐的盖子,看见里面密密麻麻的芒硝石。
“挑到一号库房里面,去领工钱,六叔你过来一下。”我把六叔带到一旁,又细细的叮嘱起来,听着六叔直连点头。
我看着六叔远去的背影,这次回头来到了王书颜的房间,想不到在房间里还看见了黄成祥。
“黄家主,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我是过来找你的,下面的土地改革已经实施的差不多了,我问一下还有没有什么事情?”
“那你现在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去学习如何管理一个城市。”
黄成祥的脑袋一蒙。
“这个不行,下面土地改革,我就感觉到很多地方没有做好。”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去跟着我伯父王汝阳学习就可以,什么东西都是学习学来的,不是天生都有的。”
唉,没办法呀,手下能用的人太少了。
“先生,我找到了一个前前朝大儒家族,他们正在一个乡村里教书,好像与世隔绝的样子。”
“那这个大儒世家,口碑怎么样?”
“还挺好的,我们的土地改革到了他们这儿,他们全程配合没说一句怨言,甚至还把我们的审计组的小姑娘,留在那儿教了他们几天,对小姑娘特别的尊重。”
“那这个小姑娘来了没有?”
“来了,我知道你要见她,所以我就带过来了。”
我在前厅见到了这位姑娘,细细的问了一阵。
“你当时教他们什么?珠算和乘法口诀吗?”
“回先生的话,的确是这样,当时我教他们的时候,下面全是老人小孩妇女儿童都有,把我当时还吓了一跳呢。”
“那他们学的怎么样呢?”
“还可以,虽然有些生疏,至少还没出错,因为当时只有我一把算盘他们都没有,好像出去购买去了,我只能说其他的地方没有,只有我们王家庄才有。”
“那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过来,找龙山关主要负责人。”
“那你们走的时候,他们来没呀?”
“好像还没有,他们要筹集资金,他们过得很清苦。”
“好,你是好样的,等一下去领赏金。”我对着黄成祥,还有王书颜他们说了一句就跑出去。
……
知府衙门后院。
王汝阳看着我进来,只是冷冷的来了一句。
“稀客啊,这么久了也不过来看一下。”
“伯父,我现在也特别的忙,准备攻打临水关的事,现在更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有一个前前朝的大儒世家要来找你购买算盘,你考察一下能不能留下来,把我们的政策,还有其他基本国策给他说一遍,看他们能不能理解,为我们所用,我们手下的人太少了。”
“前前朝大儒世家?”王汝阳站了起来,来回的走动,低头思索。
“我想起来了是谁,原来他们竟然躲到这里面来。”说完便哈哈的大笑起来。
“伯父,他们是谁呀?”
“吴氏家族,我老祖父还去在他那游学了几个月,受到他们的点拨,才有了我们的现在王家。”
“那你这么说,简直是大神般的存在呀”
“什么是大神?”
我一下给问住了,响了一下:“就是很牛很牛的人物。”
……
吴氏家族带着一些可换的物件,他们想希望多买几把算盘回去,沿途的风土人情让他们大开眼界,农夫的脸上有了喜悦,甚至有的小孩子,还在拿着小棍在地上写字。
“难道朝代变了,人也变了吗?”其中领头的说了一句,“还是我们这么多年,没有出来走走,眼光变窄了。”随行的其他吴氏族人,也很疑惑。
他们一行人就这样,边看边走边问,都知道现在是华夏国家了,土地国家的,他们拥有耕种权利,不可买卖土地。小孩子必须读书,这是规定,否则是要受罚的。
看来宣传还是到位的。
“什么样的国家?竟然有如此英明的规定。”带着这些疑问,走了几天来到了龙山关。才发现城门口没有那些原来凶神恶煞的士兵。城门洞里面的人们,犹如过江之鲫,人来人往。脸上从容还带有一丝丝兴奋的神色。
吴氏家族一群人,站在城门洞旁边看了一阵。
“时代真的变了。”便随着行人一起进了城内,这才发现,城里面一片繁荣,叫卖声此起彼伏,讨价还价的声音时高时低。
“你们去问一下,算盘在哪个地方有?我们去把手里的物件换一下。”
“请问一下,你们是吴氏家族的人吗?”有一位读书人走了过来看着他们。
“你是谁?我们不认识你。”
这个人就是王书颜,他听到城门口旁边的士兵说了,就连忙找到他们,这是他父亲安排的。
“家父王汝阳。现在是龙山关的知府,你们是过来购买算盘的吧。”
“王汝阳?我们也不认识啊?”领头的吴氏族人。想了很久,也不知道王汝阳是谁。
“也许你们见到了,就认识了行吧?不会害你们的。”
吴氏族人低语的商量了几句,去就去吧,反正又没有什么钱财。
“请问你是谁?”
“小生王书颜,王汝阳的儿子,在此恭候多时。”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你们是不是请了一个小姑娘,去你们那儿教了几天珠算和九九乘法,那是我们王家庄女子学校的审计员。”
“原来如此,我们吴氏家族奉行的就是达者为师。老夫吴承升。”
“吴老先生,请吧。”
……
王汝阳看着儿子,领着一群老人过来,站起来迎了过去。
“老夫王汝阳,拜见各位老师。”
“知府大人,我们好像没有渊源呢?”吴承升看了王汝阳好像不认识。
“请问吴老先生,吴公望,你们怎么称呼。”
“那是老祖父,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老祖是你老祖的学生,先祖名叫王成仁 。”
“啊,你们就是大荒朝的帝师家族。”
“惭愧,惭愧,学生无地自容,愧对先祖。”
吴承升在旁边,也感叹岁月的蹉跎。
“父亲,你们别在外面站着聊,进去饮茶。”
“不好意思,先生请吧。”
吴承升率领家族的人进了知府的后院,才发现知府的后院特别的简单,除了人办公的,其余的都是书籍。
“知府大人,我就问一下你们算造反吗?”吴承升知道这句话的伤害有多大,但他还是问了。
“学生王汝阳。添任知府,说实话,我也是赶鸭子上架的。既然先生问到这儿来了,那我就问一句,夏国的百姓。现在生活如何?应该知道吧。”
吴承升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说话。
“用水深火热,算是对得起他们的称谓了,临水关原来几支造反的队伍,他们为什么造反?是为了荣华富贵吗?还是为了生存?”
“实话实说吧,我们这一路来看到眼里觉得华夏国家有望,现在随便问一个农夫就知道,你们惩处了贪官污吏,各地的地主恶霸,也算为民除害,政策现在听起来是好的,不知道将来如何,会不会到时候就是换了一个朝代而已。”吴承升说的话,不得不说,那是犀利。
王汝阳娓娓道来,把华夏的现在政策和将来的国家政策都说了一遍。
“国家不是一个人的国家,将来在国家将是大家劳苦大众的国家,只有这样,时代才会进步。”
“你说将来没有皇权制度,那你们采用什么制度?”
“社会主义制度。
“能不能说说,什么叫社会主义制度?”
“社会主义制度是相对于皇家资本主义制度而言的政治经济制度。
从经济上看,社会主义制度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公有制经济包括国有经济、集体经济等,这保障了国家对关键产业的掌控,例如在能源、交通等重要领域发挥主导作用。同时,也鼓励个体经济、私营经济等非公有制经济共同发展,激发市场活力。
在政治方面,社会主义制度实行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这一根本政治制度,人民通过选举代表组成国家权力机关,行使国家权力,确保国家的权力属于人民,能广泛地反映民意。
在意识形态领域,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像倡导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等理念,凝聚社会共识。”
“马克思是谁呀?”
“听世侄说是一位先贤。”
“就凭你的这些理念,前面的路将是血雨腥风。”
“为的是我们后代不再受到任何欺负,我们的后代将在胜利的时候,能有书读,有房住,有饭吃,有病能治的社会,哪怕我们前面的人都牺牲了,也是值得的。”
吴承升一行人听的,那是心潮澎湃。
“知府大人,我想问一下你们这儿还需要人吗?我们也想出一份力。”
“同志,欢迎你们的加入。”
“你们的同志是什么意思?”
“志同道合的人,简称同志。”
吴成升沉默了一阵,站起来深深的鞠躬。
“同志啊,我们那就教书育人吧。”
“先生你们可能不行,我们现在官员奇缺,我们希望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人,把这个国家带起来,希望你们能理解。”
“做官没有经验啦,原来我们就是讨厌做官,不愿同流合污,所以在隐居于此。”
“谁一生下来就会,还不是边学边交流,就跟学习知识一样,只要心存正义,为这个国家奉献自己的一丝力量。”
“受教啦。”
……
我听到王书颜在那儿呱啦呱啦的,说王汝阳已经把吴氏家族他们说通,我心里也放下来,全心全意的对付外面的战争。
“你们找的人把那些石头磨碎了没有?”
“六叔带过来的石头全部已经磨碎,风干。”
“那木炭呢?”
“一样的呀,都磨碎了?我还想问你,这个用来干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前些天定制的瓦罐应该到了吧。”
“货我就给你收了,我还看了半天呢,你那个瓦罐,比拳头大点,用来干嘛呀?那么小装什么东西,装酒,也不像啊,还那么厚。”
“到时候我会给你看的,会让你惊诧的怀疑人生。”
王书颜“切”了一声。
“刚才小妹儿过来,没看见你,就走了。”
“有什么事儿吗?”
“她说他想去教书?”
“她去教什么书啊?国家财政这方面她还没学懂呢。”
“这个你去说,我说她还不一定得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