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竹峰后院。
苏茹穿着一款黑色丝袜丝,赤着脚,手里还提着一双红色高跟鞋,在田不易面前转了一圈。
“老田,怎么样?好不好看?”
田不易眨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茹,嘴里还嘟囔着:“瞅瞅你这穿的是啥呀,活脱脱一个魔教妖女,赶紧去换了!”
在青云门中,有些大胆的女弟子已经穿上这些所谓奇装异服,来展示自己。
而大多数人则过于羞怯、害羞,不敢穿,有一些则如偷腥的猫儿般,偷偷在自己房里穿。
不仅如此,这些由太虚精心设计出来的新奇玩意儿,犹如一阵旋风般迅速传遍了青云山下的各个城镇。
在这里,没有太多规矩和束缚来限制普通人对它们的喜爱与追捧。
特别是那些身处青楼的卖唱女子们,她们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股潮流,并毫不犹豫地将这些衣物和丝袜融入自己的装扮之中,以此来吸引更多客人的目光。
这些皆是由田灵儿这半年以来散播出去,当田不易得知这些消息后甚是生气,罚田灵儿在后山面壁思过。
田灵儿偷偷跑下青云山去,独自在世俗间推广这些东西,并依靠太虚教给他的那些地球的知识成立了一家文化传媒公司。
专门来传播那些流行歌曲和故事,所以,这场文化改革以青云门为中心,迅速的向四周席卷而去。
太虚从那神秘的幻月洞府中出来,便朝着小竹峰的方向走去。
当他刚刚踏上小竹峰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位身姿婀娜都市丽人,修长的双腿被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魅力;紧身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曲线,展现出女性特有的柔美与性感;上身则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小西服,显得干练而又时尚。
太虚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用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
再次定睛细看时,发现眼前的景象依然真实存在。“难道我又穿越回地球了吗?”
“圣子,你是来找陆师妹的吗?我帮你去叫她。”
太虚愣愣的点了点头,“嗯,多谢师姐!”女子随即转身去找陆雪琪。
屋内,光线柔和而宁静地洒落在地面上,映照着陆雪琪那身洁白如雪、飘逸若仙的衣裙。她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朵盛开在尘世中的白莲,清新脱俗又令人心生向往。
陆雪琪目光落在她的师尊身上,水月大师身着一袭水绿色的连衣裙,裙摆如同随风舞动的荷叶般轻盈摇曳。
更引人注目的是,水月大师脚下穿着一双肉色的丝袜,细腻如丝的质感将她修长的双腿勾勒得越发迷人。
搭配着那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每一步都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韵味和自信。
陆雪琪眼中满是赞叹,轻声说道:“师尊穿上这身衣服,确实变得更加美丽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这颜色衬得您肌肤胜雪,长袜与这鞋子则增添了几分柔美与妩媚。真是美极了!”
“灵儿这丫头可真是天赋异禀!她所设计的那些东西简直令人惊叹不已。
就拿这衣物来说吧,她竟然能够构思并制作出如此稀奇古怪但又美轮美奂的款式来。
然而,灵儿这些设计确实有些过于大胆了。这些衣物若是穿到外面去,定然会引来不少异样的目光。
毕竟与寻常所见的服饰风格大相径庭,或许会被人视为离经叛道之物。
好在咱们所在的地方乃是小竹峰,这里清一色都是女子。大家对于新奇事物的接受程度相对较高,也不会对灵儿的设计太过苛责。
我们小竹峰皆是女子,自己在家这么穿也没什么啦,只是战斗的时候有些不方便!”水月大师感慨的说道。
水月大师的这番装扮,如果让别人看到,非惊掉下巴不可,这还是那群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吗?,一个个的身材婀娜多姿,燕肥环瘦,简直比合欢宗的妖女还勾人好吧!
太虚望见陆雪琪那清丽脱俗的身影,心中不禁一动,“师姐,好久不见,我可想死你了!”说着话,双手不老实地搂上了对方纤细的腰肢
太虚向陆雪琪表示,欲外出游历一番,以领略这世间之奇妙与广博。
陆雪琪趴在他的肩头,轻声道:“嗯,你去哪,我便跟着去哪!”
得到水月大师的同意后,二人便去大竹峰见田不易夫妇。
一路上,太虚和陆雪琪闲聊着山中趣事以及修炼心得。不多时,他们来到了大竹峰。
听到二人打算一起出去游历,田不易抚须笑道:“你们年轻人多出去历练历练也是好事,路上小心些便是。”
后又听田不易说了田灵儿的事,太虚与陆雪琪又朝着后山行去。
然而,当他们来到灵儿面壁思过的地方时,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
太虚见状,摇头苦笑道:“看这样子,这小丫头定然又是耐不住寂寞,偷偷跑出去玩儿了。”
太虚留下一封信说明事情,表示会将田灵儿带回来,便与陆雪琪并肩走下后山。
两人踏上飞剑,如同两道流星划过天际一般,离开了高耸入云的青云山。
一路疾驰而下,风驰电掣之间便来到了山脚下那座热闹非凡的世俗城镇。
这座小镇熙熙攘攘、人来人往,街道两旁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摊位和商铺。
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响彻整个街头巷尾。有卖各种特色小吃的,香气四溢引得人们驻足品尝。
好容易才有如此闲适的时光。二人犹如金童玉女般穿梭在人群中,男的俊朗,女的俏丽,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太虚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繁华景象,一边向前走着。
蓦然,一对爷孙进入了太虚的视野,一位身着朴素的老者,擎着一面算命的幡旗,领着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头。
太虚和陆雪琪走到爷孙俩面前,笑道:“老先生,可否为我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