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谷听得云里雾里,他提出提问:“太监是什么?”
唐悠悠急切地想找到自己的戏份一边还不忘给关谷解惑:“就是中国的忍者。”
“后面怎么样了?后面怎么样了啊?”
【吕布身着华丽战甲,红缨随风舞动,方天画戟在月光下寒芒闪烁。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决然与霸气,每一步踏在石板之上仿佛都能让大地震动。
刹那间,一股肃杀之气仿若凌冽寒风席卷而来。
服部半藏:“どんな状况ですか(什么情况?)”
吕布:“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语言冲突进而引发的大战。
“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太草率了吧。”
胡一菲:“不是一言不合,他们连一个字儿都没听懂。”
关谷兴奋:“斯国一!原来这就是我们打起来的理由啊。”
唐悠悠一直在翻看剧本,没找到自己的戏份,她回头询问美嘉:“我呢?我呢?我演貂蝉,我应该马上就上场了吧?”
“嗯!”陈美嘉应答,“你在骑马来的路上。”
【此时,貂蝉正在骑马来的路上。
吕布和服部半藏激战正酣,招式越发凌厉狠辣,似要将天空都震碎,让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狂暴的能量漩涡之中。
雪千寻在东方不败怀里悠悠转醒,原本静谧的梦境被搅得粉碎,她缓缓睁开眼眸,映入眼帘先是东方不败绝美又透着一丝冷峻的面庞。
还未及她完全回神,耳畔便传来阵阵轰鸣。
那是吕布与服部半藏激战正酣所发出的动静,兵器的交击声、雄浑的怒吼与忍术爆发交织在一起。
魏忠贤被这动静吓得躲到了东方不败后面:“强拆啦!救命啦!”
东方不败轻轻拍了拍怀里人的后背,以示安抚:“让我来会会他们。”
此刻天边一声巨响。
“住手!”】
唐悠悠呆愣在原地:“这就没了?我为什么是个,火柴人!!”
陈美嘉:“导演就寄给我这些,他说貂蝉还没开始画呢。”
唐悠悠一声哭嚎,倒在了关谷怀里。
吕子乔落井下石凑过去:“果然是马戏,马的戏份比你重啊。”
陆展博期待地搓搓手:“穿越之后,不是应该谈恋爱的吗?”
关谷指了指旁边还在调情的两人:“这不是在谈吗?”
胡一菲邀功似的开口:“怎么样?喜不喜欢我给你选的角色?”
陈野含笑点头,胡一菲得到想要的回复满意地笑出了声。
吕子乔:“虽然没有看出什么剧情,但是很有品味。”
胡一菲剧情看完正激动着:“我都等不及了,我们什么时候开拍啊?”
唐悠悠猛地抬头:“对啊,我想知道貂蝉后面怎么样了。她不会一直在骑马吧?”
“美嘉,还有我呢?”曾小贤指着自己,“你一定要给我安排一个角色,我要演五虎将!”
“说你是文盲吧,五虎将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的名字。”
“是吗?”曾小贤思考不过两秒,“哎呀,没有关系啦,吕布都可以和服部半藏打,我觉得这个戏里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美嘉,签我。”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签约,陈美嘉先是愣神,随即拿出手机:“我给导演打个电话。”
“喂,导演啊,剧本我看过了,太棒了,所以我想问一下,什么时候出通告啊?.....真的?太棒啦!”
陈美嘉捂住了听筒,“导演说投资方非常满意,决定追加五倍投资。”
“对,没错。资金问题到位了,演员的问题就解决了。....什么意思啊?”
“东方不败呢?青霞演了?雪千寻呢?祖贤啊。那吕布呢?子丹啊。忍者呢?北野武?”陈美嘉垂眼对上唐悠悠的手势,“那貂蝉呢?又死了?骑马的时候摔死的?”
以导演挂断电话为结果,陈美嘉小声开口:“他说有一个电话进来,是朝伟打电话过来的,他想演魏忠贤。”
一时之间的不满声溢出屏幕,陈美嘉心虚地笑了笑:“他说,这些角色本来就不是给你们写的。他只是想让你们演观看战斗的人。”
“宋兵甲?”
“炮灰乙?”
“流氓丙?”
“土匪丁?”
正在哭嚎的唐悠悠抬头:“还有骑马的火柴人。”
陈美嘉从怀里拿出自己的书:“你们别担心了,至少我还有这本书,书上有案例。”
“你被解雇了!!”
听到动静的张伟从书房出来:“你们怎么了?”
“没事。”陈野摆了摆手,“我们动静不小,有没有吵到你?”
“没有,我东西准备得差不多了,你不说我都没怎么注意到。”张伟揉了揉自己鸡窝一样的发型。
胡一菲见张伟脸上的倦意未消:“张伟,你还有官司啊?”
张伟笑得腼腆,他点了点头:“我又接了一个,等这场官司打完,胜诉了我就可以买辆车了。”
在场没人不佩服张伟的毅力,大家在忙的时候他在整理案情,玩闹的时候他还在整理案情,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准备着打官司。
唐悠悠从关谷腿上抬起头:“那张伟你早点休息才是,我看你天天这么忙怪累的。”
张伟被大家关心得心里暖洋洋的,他摆摆手:“没事,有案子找我才是好事儿呢,简凝家里不介意我没车没房,但我也不能真的仗着人家不在乎就不努力吧?”
上进总是没错的,路易斯这位长辈喜欢的就是张伟“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浅浅闲聊了几句,被解雇的陈美嘉已经灰溜溜跑回了房间,陈野和胡一菲也准备回卧室了。
傻坐了一晚上,剧情确实酷炫,可惜没大家什么事儿,除了唐悠悠心有不甘以外,其余人都接受良好。
台阶上,胡一菲还在和陈野说剧情的事儿:“我还挺喜欢这个剧情的,可惜了。”
尤其是代入她和陈野的脸,简直不要太爽。
陈野伸手挠了挠胡一菲的掌心:“今晚要试试吗?教主?”
胡一菲被陈野这一动作挠得心痒痒,她迫不及待地加快了回屋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