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起身去收拾碗筷了。
而娄晓鹅则迅速行动起来,她先是小心翼翼地将窗户玻璃擦得干干净净,接着又在上面贴上了一个个鲜艳的喜字;随后,她走到墙边,同样贴上了许多精美的喜字装饰。
做完这些之后,她来到床边,将早已准备好的大红色床单平整地铺在床上,并把绣着金色喜字的被子摆放整齐,就连枕头也都换上了带有喜字图案的枕套。
整个房间瞬间被装点得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可以说整个家充满了结婚时的气氛。
娄晓鹅这是第二次嫁人了,而且还是主动的将场地布置好,等待那个男人来和她度过美好的夜晚。
娄晓娥在下午的时候,看着时间还充裕,就早早的洗了澡,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收拾好房间内的环境后,便迫不及待地来到衣柜前,打开柜门,取出了今日购买的婚服。
她动作轻柔地摆弄着这些衣服,开始一件件的换了下来。
随后,她走到梳妆台边,拿起那枚闪耀着光芒的戒指,轻轻地放在一旁。
此刻,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浓郁的仪式感。
其实,她心里非常清楚,由于种种原因,她与何雨柱之间无法拥有一场盛大的婚礼。
但是,她不想让彼此留下任何遗憾。
所以,她决定亲自动手,精心筹备这一切,希望能给自己和何雨柱创造一段难以忘怀的美好回忆。
终于,当她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满心欢喜地坐在那张鲜艳夺目的大红被子上时,何雨柱也迅速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地走了进来。
然而,刚一进门,眼前的景象就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屋内烛光摇曳,温馨浪漫,而她则身着华服,宛如仙子下凡一般美丽动人。
何雨柱不禁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是吧,蛾子,你……你怎么玩得这么大呀?”
的确,这样的场面对于他来说可是前所未见。
听到何雨柱的话,她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深情款款的目光,轻声回应道:“如果不这样做,我们都会心存遗憾的。虽然我的情况特殊,没办法成为你的合法妻子,但至少在这一刻,在你的心中,我要成为你唯一的、最重要的那个人。”
“来,亲爱的,咱们先喝下这象征着甜蜜与幸福的交杯酒吧!喝完之后呢,就赶紧把戒指戴上,对啦,别忘了我的项链哦!”
娄晓娥满脸笑容地说道,她精心筹备这场婚礼,自然是要做到尽善尽美。毕竟,以她家的财力来说,这些都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何雨柱有些茫然地接过酒杯,他还没从眼前这一连串的惊喜中回过神来,但还是顺从地和娄晓娥完成了交杯酒这个重要的仪式。
接着,娄晓娥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对精美的戒指,微笑着示意何雨柱开始下一个环节——交换戒指。
只见娄晓娥轻柔地将自己手中的戒指放在桌上,然后伸出右手等待着何雨柱为她戴上。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按照娄晓娥刚刚教导的那样,缓缓地拿起戒指,轻轻地套在了娄晓娥纤细的无名指上。
与此同时,娄晓娥也拿起另一枚戒指,同样温柔地戴在了何雨柱的手指上。
整个过程虽然稍显生疏,但却充满了温馨与浪漫。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想起了那条项链。
他急忙转身去取过来,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娄晓娥身后。
娄晓娥微微低下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宛如一只高贵的天鹅。
何雨柱小心地打开项链的搭扣,将其慢慢地挂在娄晓娥的脖子上,并仔细地调整位置,使其完美地贴合在她的肌肤上。
“蛾子,今天的你真是太美了!”
何雨柱凝视着身着一袭鲜艳红裙、装扮得如同新娘般娇艳动人的娄晓娥,不禁心跳加速,眼中满是爱意和惊艳之情。
娄晓娥听到何雨柱的赞美,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娇嗔道:“哼,那今晚你可得悠着点啊,人家虽然不怕疼,但也不想这么美好的时刻太快过去呀。”
说完之后,只见她微微抬起头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一般,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何雨柱。那目光之中饱含着无尽的柔情蜜意,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将其紧紧吸引住。
“毕竟你这初哥一个,嘿嘿……”
娄晓娥娇嗔地说道,言语之间流露出一丝调侃与暧昧。
何雨柱听到这话,顿时面红耳赤,心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欲望,如同一匹饥饿已久的野狼般,猛地朝着娄晓娥扑了过去。
刹那间,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身体相互纠缠、扭动。
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热烈,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激情的氛围。
伴随着衣物的撕裂声和喘息声,一场激烈的搏斗就此展开。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传出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难以言喻的声音。
那声音时而低沉婉转,时而高亢激昂,宛如一曲美妙绝伦却又禁忌无比的乐章。
就在此时,在南锣鼓巷四合院中的许大茂正独自一人坐在桌前,悠然自得地喝着小酒。
然而,今晚娄晓娥迟迟未归,这让他的心里始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隐隐约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正在悄然发生。
此外,当他回来时,发现何雨柱家也是漆黑一片,不见半点灯光。
这种异常的情况更是令他心生不安,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再加上今日未能成功忽悠到秦京茹,使得许大茂倍感失落和沮丧。
他不禁怀疑起自己忽悠妹子的本事是否已经退步,那种强烈的挫败感如同潮水般不断袭来,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哎,我这日子过的啊,真是太失败了,不行,明日我的继续忽悠秦京茹,不能让何雨柱成了。”
“再说了,娄晓娥一直生不出孩子,我不得为自己考虑。”
至此,他仍然固执地不肯承认自身存在任何问题,心中对娄晓娥充满了疑虑和猜忌。
即便当初娄晓娥拿出了确凿的证据摆在他面前,他也视若无睹、毫不相信。
就这样,他浑浑噩噩地趴在那张破旧的木桌上,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梦乡。
而在他身旁,那瓶已经被喝得一滴不剩的二锅头酒瓶静静地立着,仿佛见证了他内心的愁苦与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