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们队长赵川,你们五六人被录用为临时捕快。按照规定,两人一组进行巡街任务。巡街安排为一周白天巡街,两周夜间巡街。”赵川目光严肃地扫视着眼前的众人,接着说道,“还有,如果在任期内表现不好,你们将会被除名。但是呢,如果能坚持三个月,且表现良好,则可以转为正式捕快。另外,我再跟你们强调一些规矩。见到官老爷们要行礼,千万别没大没小的。还有,不要在外面惹事生非,要是不小心惹到不该惹的人,有你们好果子吃!都给我记清楚了!”
众人齐声应道:“是,队长!”
赵川接着说道:“现在分组,秦奋与大虎一组,张猛章程一组,葛勇周生一组。都明白了吗?”
“明白!”众人齐声回答。
赵川满意地点点头:“好,那各自准备,马上开始执行任务。”
秦奋和大虎对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期待。而另一边,张猛,也就是那个在测试中表现突出之人,正自信满满地看着其他人,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后,众人开始了巡街的工作。他们巡街时就是带着佩刀,在城内的大街小巷来回转悠。这工作看似简单,实则繁琐无比,管的大多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比如哪家的小孩调皮捣蛋,打破了别人家的窗户,孩子家长与被打破窗户的人家争得面红耳赤;又或者是哪个小商贩为了争摊位吵得不可开交,互不相让。偶尔也会遇到几个喝醉酒在街上闹事的,他们便会上前制止,调解纠纷。
这天,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引起了秦奋二人的注意,回头看去,呵,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又碰到了那个可恶的地痞流氓。上次这家伙在集市上公然欺负一位姑娘,在城外还对秦奋和大虎大打出手。
此刻,那个地痞正站在一个摊位前,对着一位卖西瓜的老人嚣张地叫嚷着:“老东西,吃你个西瓜那是看得起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一摊子西瓜都给扔了!”
秦奋和大虎见状,毫不犹豫地立刻上前阻拦。那混混一时间竟没认出来他们,毕竟当时二人蓬头垢面,而现在他们身着捕快服饰,英姿飒爽,与之前的模样大不相同。
那地痞斜着眼睛,满不在乎地说道:“关你们什么事?少多管闲事!”
秦奋怒目而视,义正言辞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老人家,还有没有王法了?”
地痞这才仔细端详起秦奋和大虎,依旧没认出他们,却依旧张狂地笑道:“哟呵,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来管本大爷的事!”
大虎向前一步,握紧拳头,怒喝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是巡街捕快,容不得你在此撒野!”
地痞一听是捕快,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嘴硬道:“捕快又怎样?这老头得罪了我,就该教训!”
秦奋冷笑道:“有什么理由?你这般蛮横无理,跟我们回衙门说清楚!”
地痞心里有些发慌,却还强装镇定,试图挣脱:“你们能拿我怎样?”
大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扭,呵斥道:“老实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地痞眼见挣脱不得,突然嚷道:“我大哥张猛也是捕快,你们敢动我?”
秦奋和大虎对视一眼,秦奋冷哼一声:“就算你大哥是捕快,也不能任由你胡作非为。”
大虎也说道:“没错,犯了错就得受罚,别拿你大哥来压我们。”
地痞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嘴里却依旧叫嚣着:“你们等着,我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秦奋不为所动,厉声道:“带走!”
大虎押着地痞就往衙门的方向走去。
秦奋和大虎押着地痞往衙门走,一路上,地痞还在不停地叫骂和威胁。
到了衙门,正巧张猛也在。地痞看到张猛,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喊道:“大哥,快救我!”
张猛皱了皱眉头,看向秦奋和大虎,问道:“二位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秦奋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张猛。张猛脸色一沉,对着地痞说道:“你这家伙,净给我惹事!”
地痞委屈地说:“大哥,我不过是和那卖瓜老头拌了几句嘴,他们就抓我。”
张猛瞪了他一眼:“还狡辩!捕快执法,公正严明,你犯了错就该受罚。”
但是紧接着,张猛转过头来对着秦奋和大虎说道:“二位兄弟,此人与我有些交情,看在我的面子上,放我这小弟一马如何?”
秦奋眉头一皱,说道:“张兄,这恐怕不妥。我们既然身为捕快,就应当依法办事,倘若今日因私放过他,往后如何服众?”
大虎也附和道:“是啊张兄,若开了这个先例,往后这城中的秩序还如何维护?”
张猛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阴翳,说道:“哼,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张猛在这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点面子都不给?”
秦奋和大虎没想到张猛竟是如此不讲道理之人,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秦奋毫不退缩,直视着张猛说道:“张兄,虽然我们同属捕快,但法不容情,若您执意包庇,我们也只能如实上报!”
张猛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道:“好啊,你们有种,咱们走着瞧!”说完,甩袖而去。
秦奋和大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明白,往后怕是要与这张猛结下梁子了。
第二天秦奋和大虎照常巡街,那地痞竟然大摇大摆地出来了,嘴里还嚣张地叫嚷着:“就算抓我又能如何?”只见他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得意洋洋,在秦奋和大虎面前不停地炫耀:“瞧瞧,小爷我这不又出来了!你们能奈我何?”
地痞一边嘚瑟,一边还挑衅地朝他们逼近,嘴里不干不净地说道:“来啊,有种再抓我一次试试!”
大虎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扬起拳头就要冲上去揍他:“你这混蛋,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秦奋赶忙伸手拉住大虎,劝说道:“别冲动,大虎,不能中了他的计。”
地痞见状,更加肆无忌惮,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怕了吧?有本事来打我啊!”说完,大摇大摆地转身离去。
秦奋和大虎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坚定。
过了几日,赵川召集大家聚在一起。他一脸喜色地说道:“张猛此次立下大功,抓到了为非作歹已久的飞贼,大人对他赞誉有加,已将他提拔成正式捕快。你们其他人都要像张猛学习,争取也能早日转正!”
张猛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用挑衅的眼神看向秦奋二人,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怎么玩你?”
赵川挥了挥手:“好了,都散了吧,各自去忙。”
众人散去后,临近下午时分,赵川却一脸尴尬地找到了秦奋与大虎。他有些不自在地说道:“秦奋、大虎啊,有个任务得交给你们。”
秦奋和大虎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赵川接着说:“上头安排你们去牢房看守,这是命令,不得不从啊。”
秦奋和大虎心里明白,这显然是被张猛收买后的安排。那牢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阴暗潮湿不说,还没有半点油水可捞,更接触不到什么大人物,对他们的前途没有丝毫帮助。
大虎忍不住嚷道:“队长,这也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让我们去看守牢房?”
赵川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没办法,这是上头的意思,你们就先委屈一下吧。”
秦奋拉住还要争辩的大虎,冷静地说:“队长,我们去。”
赵川愧疚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匆匆离开。
秦奋和大虎望着赵川的背影,心里虽然充满了不甘,但也只能无奈地前往牢房。
秦奋一边跟着大虎往牢房走去,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心想:“前段时间刚从牢房出去,没想到这次又进来了,真是命运弄人。”
两人来到牢房门口,与之前看守的人进行交接。只见两位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如释重负般地说道:“你们可算来了,要不然我俩都得老死在这里。”
秦奋和大虎看着这两个疲惫不堪的老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
走进牢房,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秦奋皱了皱眉头,打量着四周阴暗潮湿的环境,墙壁上的水珠不断滴落,地面也是泥泞不堪。
大虎忍不住抱怨道:“这是什么鬼地方,真倒霉!”
秦奋拍了拍大虎的肩膀,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先做好手头的工作吧。”
两人开始熟悉牢房的情况,检查牢门是否牢固,清点囚犯的人数。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发现有些囚犯目光呆滞,有些则充满了怨恨和绝望。
到了晚上,牢房里更是显得阴森恐怖。老鼠在角落里穿梭,时不时传来囚犯的呻吟声。秦奋和大虎坐在简陋的桌前,守着一盏昏暗的油灯。
大虎叹了口气,说:“秦奋,咱们难道就一直这样被困在这鬼地方吗?”
秦奋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说道:“放心吧,不会的。只要咱们行得正坐得端,总会有出头之日。”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原来是两个囚犯因为一点小事打了起来。秦奋和大虎连忙起身,前去制止。
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平息了这场风波。两人疲惫地回到座位上,心里盼望着这样的日子能够早点结束。
这天,牢房里来了两个捕快,其中一个竟然就是张猛。他一见到秦奋和大虎,便阴阳怪气地说道:“两位兄弟,近来可好啊,哈哈哈。”那脸上的神情分明是在幸灾乐祸。
秦奋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他。大虎则怒目而视,说道:“用不着你假惺惺!”
张猛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地说:“上头让我们来提审那个飞贼,你们快带路。”
秦奋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在前面走着。大虎则跟在后面,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小人得志!”
来到关押飞贼的牢房前,张猛使了个眼色,让手下打开牢门,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张猛走进牢房,看着那飞贼,趾高气扬地说道:“哼,你这恶贼,如今落在我手里,看你还能如何嚣张!”
那飞贼却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并不言语。
张猛见状,更加恼怒,伸手就要去揪飞贼的衣领。就在这时,飞贼突然猛地一甩头,狠狠撞向张猛的脸。张猛猝不及防,被撞得鼻血直流。
“反了你了!”张猛恼羞成怒,挥拳打向飞贼肚子,恶狠狠地吼道:“东西藏哪了?快说!”
飞贼紧咬牙关,一个字也不说。
张猛气急败坏,对着飞贼又是一阵拳打脚踢,飞贼被打得口吐鲜血,却依然倔强地紧闭双唇。
张猛打得气喘吁吁,仍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他怒目圆睁,吼道:“给我用烙铁烫!”
手下的人赶紧拿来烧红的烙铁,靠近飞贼。飞贼拼死挣扎,却抵不过几人的压制。就在烙铁即将触碰到飞贼的肌肤时,飞贼因剧痛和恐惧,直接昏了过去。
张猛见状,骂骂咧咧地说道:“算你小子走运,今天先放过你,明天再来收拾你!”说完,转身就走,还不忘吩咐秦奋和大虎:“别让他死了,不然有你们好看!”
大虎朝着张猛离去的方向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骂道:“这混蛋,简直没人性!”
秦奋没有说话,只是脸色阴沉地看着昏迷的飞贼,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大虎朝着张猛离去的方向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骂道:“这混蛋,简直没人性!”
秦奋没有说话,只是脸色阴沉地看着昏迷的飞贼,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秦奋叹了口气,对大虎说:“给他一口水喝吧,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大虎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听从了秦奋的话,给飞贼喂了一口水。
没想到这口水下去,飞贼竟悠悠转醒。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秦奋和大虎,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