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保洁走进议事厅,环视一周,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不禁皱了皱眉。
古墓派的长老和弟子们早已落座,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有一个想法,关于古墓派的未来。”茅保洁开门见山,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话音刚落,议事厅里就像炸开了锅,嗡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未来?什么未来?我们古墓派一直都好好的!”一个弟子嘀咕道。
周长老猛地站起身,怒目圆睁,胡子都气得一翘一翘的。
“茅保洁!你休要胡言乱语!古墓派的规矩,岂容你随意更改!”他声如洪钟,震得厅内嗡嗡作响,仿佛整个议事厅都在颤抖。
“就是!我们古墓派几百年来都是这样过来的,你算老几,一来就要变革?”吴弟子在一旁煽风点火,语气尖酸刻薄,像极了网络喷子。
其他保守派的弟子也纷纷附和,一时间,茅保洁仿佛置身于一场声势浩大的批斗大会。
她感觉空气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茅保洁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平静地解释道:“周长老,时代在变,我们也不能故步自封。我的变革是为了让古墓派变得更好,更强大!”
“更好?更强大?”周长老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屑地冷哼一声,“我们古墓派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岂是你能随便改动的?你这是对祖宗的大不敬!”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茶杯都跳了起来。
“对!你这是数典忘祖!”吴弟子像一只斗鸡一样,梗着脖子叫嚣,“我看你就是想搞乱古墓派,然后趁机夺权!”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恶意,恨不得把茅保洁生吞活剥了。
茅保洁感觉自己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力无处使。
她耐着性子继续解释,试图说服周长老,然而,周长老却油盐不进,根本不听她解释,只是一味地强调传统的重要性,仿佛传统就是金科玉律,不容任何人质疑。
面对周长老的顽固不化,茅保洁感到无比的无奈和愤怒。
她知道,如果不能说服周长老,她的变革计划就无法实施。
就在这时,茅保洁突然话锋一转……
“好吧,既然周长老如此坚持,那我……”
茅保洁忽然嫣然一笑,语气柔和得像春风拂过柳梢,“好吧,既然周长老如此坚持,那我便尊重您的意见,放弃变革计划。”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凝滞,仿佛有人按下了暂停键。
众人面面相觑,像一群被点了穴道的木鸡,呆愣在原地。
周长老原本紧绷的肩膀也微微放松,浑浊的老 吴弟子更是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他原本准备好的攻击言辞,此刻却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不上不下,憋屈得紧。
年轻侠客一脸疑惑地望着茅保洁,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剑柄,指节都微微泛白。
他不知道茅保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心中却隐隐感到不安。
茅保洁表面上云淡风轻,内心却波澜不惊。
她开启读心术,暗中观察着周长老的反应。
“哼,这小丫头片子,总算知道厉害了!”周长老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保持着长者的威严。
“孺子可教也。”他捋了捋胡须,故作姿态地说道。
然而,在得意之余,周长老心中却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担忧。
“唉,这古墓派,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啊……”这丝担忧转瞬即逝,但却被茅保洁捕捉到了。
茅保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周长老,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她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周长老心中一凛,感觉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般,后背隐隐发凉。
他故作镇定地咳嗽一声,“没事了,都散了吧。”
众人纷纷起身,议事厅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喧闹。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氛围,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神不宁。
年轻侠客走到茅保洁身边,欲言又止。
茅保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道:“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年轻侠客在会后找到茅保洁,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中充满信任和爱意。
两人并肩站在议事厅外的石阶上,晚风轻轻拂过,吹动着茅保洁的发丝,年轻侠客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浪潮,似乎所有的问题都不再那么难以解决。
茅保洁感受到他的支持,心生暖意,轻轻低头,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然而,消息传开后,支持变革的弟子们有些失望。
赵姑娘找到茅保洁,眼中满是担忧,脸色苍白,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保洁,你真的放弃了吗?”她声音颤抖,像是在祈求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孙小弟也垂头丧气地跟在赵姑娘身后,平时爽朗的少年此刻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压抑的氛围在变革派弟子中迅速蔓延。
茅保洁心中早有打算,她决定私下找郑大侠。
郑大侠在古墓派中有着一定的影响力,如果能争取到他的支持,变革计划或许还有转机。
她悄悄前往郑大侠的住所,踏过曲折的石径,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
屋内透出淡淡的灯光,茅保洁深吸一口气,轻轻敲响了门。
屋内,郑大侠正陷入沉思,听到敲门声,他猛然抬头,他缓缓站起身,缓缓走向门边,语气低沉而谨慎:“谁在门外?”
茅保洁微微一笑,声音柔和而坚定:“郑大侠,是我,茅保洁。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与您商议。”
门缝中透出一丝光线,郑大侠的脸庞模糊不清,但他紧绷的神情却透露出浓厚的戒备。
茅保洁的心中却已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