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跟着仇莺回到了基地。
“傅同志就在那里面上来。
到了办公室,看着一叠资料。
周正平迎了上来,“傅同志,这些资料,我们已经找人帮忙看过了。”
“里面的资料大多数看起来好像是人复述出来的。”
“但是我找人调查过,姜同志在这个时间段并没有出现过在这里。我想问姜同志还有双胞胎的姐妹?”
傅景深叹了口气。
“没有。”
关于酒酒的事情,傅景深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仇莺稍微知道部分,但是也是不完整的。
之前她看到这些资料的时候也是很震惊的。
难道姜酒曾经也做过实验体?
可是与现实的调查对比起来,完全没有重叠的地方。
仇莺仔细的推敲过,不是没有想到另一种可能。
但是,真的可能吗?
傅景深办完要从桌子上将一沓资料拿了起来,从第一行的每一个字都在认真的看。
一行行,一页页的翻过去。
傅景深的神色从严肃变成了十分的凝重。
呼吸声逐渐急促了起来。
那样的记录几乎是详细到每一个小时。
最长的一天记录,姜酒接受了接近五十针同时注射到了体内。
后期的时候,在她的身上描述的时候,研究员在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肤。
真空注射过多的药品,导致她的皮肤已经出现了破溃。
傅景深的指尖攥的死紧,几乎没有颜色的死白。
她知道上辈子的酒酒为她付出了很多,可是当这些血淋淋的现实一件件的铺在她的面前时,他还是崩溃了。
当初她到底是靠着什么撑了下来。
“傅同志?”
仇莺看着他眼底的血红有些担心。
傅景深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看着上面的目的,写的是改造基因,让人类拥有超强的自愈能力与超强的战斗能力。
也就是他们在研究之初,实际上无意产生了丧尸的病毒。
但是小丫头并不是第一个变成丧尸的,那就是说,源头是别人。
傅景深仔细的推敲着回头问仇莺,“有没有在实验基地发现什么其他的东西?”
仇莺点了点头,“刚才已经把相关的资料全部都转给周队长了。”
周国平立刻出声,“东西都在库房,另外发现的相关被作为实验体的人,已经全部关押在特殊的病区。”
傅景深沉声,“我想去看看。”
“好。”
几个人朝着关押的区域走去。
傅景深看着那些被当做实验体的人,各各各样的都有基本上都是没有一个正常的。
或疯或癫。
小丫头又是如何在那样的情况下活下来的?
傅景深不敢想象。
一圈下来,傅景深看着形形色色被当做实验体的人,心里又沉了几分。
“傅同志?”
周国平不是个傻子,已经看出了他的不正常。
傅景深声音冷静,“我与姜知意交手的时候,她说,想要通过创造出一种强大的生物可以统治世界。”
“我担心......”
周国平理解他的意思,“放心,我会密切关注的。”
这边傅景深与仇莺出了基地,“傅同志,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沉浸在思考中的傅景深回头望着仇莺,“?”
“这个世界上 ,人会不会有好几辈子?”
她现在想想当初姜酒看她的神情,还有后面发生的种种的事情。
证明一件事。
有!
傅景深笑而不语。
“仇同志,既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那就应该相信自己。”
仇莺恍然点头。
原来真的有些事情超过了她的想象。
“傅同志,如果是这样我希望你能把事情跟我详细的解释一下,至少要让我们有所防范。”
傅景深点额头,“相关的报告和内容,我已经提交给了上级领导,后续会有相关的指示下达。”
——
解决了这边的情况,傅景深回到家的时候。
姜酒已经睡着了。
宁静和宁老太太满脸愁容,“石头,酒酒现在越来越疲劳,这孩子,咱们要不要?”
傅景深眸里凝着光。
“我上去看看。”
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亿多多正在给姜酒输送异能。
他从成了丧尸皇以后,就可以感觉到亿多多的异能。
声音沉稳,“怎么样?”
亿多多哇啦的摇着狗头。
“大王身体的崽子,需要庞大的晶石能量,我们根本来不及供应。”
“如果按照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大王就会被她肚子里的崽子吸干。”
傅景深也想到了。
而这个世界是没有庞大的晶石能量。
姜知意他们创造出来的那些晶石,很多根本没有什么效果。
似乎感觉到了这样的不安。
姜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你回来了?”
迷糊的呢喃带着几分软,“都处理好了?”
傅景深拍了拍她的后脑勺。
“嗯,你睡吧。”
看着她歪头又陷入了昏睡。
傅景深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手不自觉地覆在她微微隆起的肚皮之上。
如果可以能不能让妈妈轻松一些。
似乎感觉到了傅景深的思绪,小崽子突的给了傅景深一脚。
这时,亿多多突然开口。
“其实如果可以,大王的晶石是时空晶石,我们也许可以......回到那时候,那样的话,是不是会更好?”
傅景深的心咯噔一声。
可是......
这样的风险极大。
傅景深舌尖顶了顶腮,不到迫不得已,不能用这样的方式。
谁知道后面会遇到什么。
眼皮半睨着。
“以后再说。”
月影星移,傅景深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姜酒的身边。
知道日上三竿。
姜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傅景深正好在换衣服。
瞬间清醒。
她多久没有看到傅景深的八块......腹肌啦!
斯哈斯哈。
“傅景深~”
傅景深回头就看着她单手撑着下巴,半侧着身子,一双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在他的身上转。
不用想,肯定是犯了老毛病。
勾着笑,衬衫都没有扣上,走到了床边。
眼睛里闪着笑意的光芒。
“要不要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