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谢晚宜反应的时间。
陆清砚双手撑着桌子,视线与她相交,眸中簇着一团暗火,带着些勾人心魄的魅惑。
看着她湿漉漉的杏眸,他喉结滚动,弯唇道:“晚晚有没有想我。”
谢晚宜本就被他的举动惊的不敢动,这男人,真是......这可是书房啊!
他刚刚的眼神她再清楚不过,也顾不上其他,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含羞带怯道:“嗯,想了。”
听到满意的答案,陆清砚眸中的火苗非但没减,反而越来越旺,谢晚宜生怕他在书房把自己吃干抹净。
赶忙问道:“今日怎么回来的如此晚,可是遇到棘手的事。”
她视线中的躲避让陆清砚更加得寸进尺。
“哦?夫人是如何想我的,又是哪里想我?”他没有回答谢晚宜的话,而是继续问道,声音缱绻诱人。
谢晚宜没想到他还想着这件事,脸上的红意更甚,水润的眸子此时泛着光。
半是调侃,半是含嗔带俏道:“那夫君可有想我?”
谁还不会如此了,既然他不回答她的问题,那她也学他这般。
两人彼此较着劲儿,谁也不放过谁,
陆清砚被她可爱的样子迷住,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低声轻哄道:“为夫想不想晚晚,难道晚晚还不清楚吗?”
他一回来就满屋子找她,随后拉着谢晚宜的手,使劲往自己的胸膛上按压。
“晚晚难道感受不到我炽热的心,此刻只为你跳动。”
谢晚宜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么撩人的话,此时面红耳赤,就连放在他胸前的手,被他炙热的温度烫的有些不自在微微蜷缩。
“晚晚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他嗓音暗哑,浑身炙热,无不在喧嚣自己此刻的情绪。
似是等不及她回答,陆清砚放在桌上的手顺着谢晚宜宽大的袖子,划过她牛乳般顺滑的皮肤,一路向上。
他轻柔的动作使谢晚宜浑身颤栗,他的手慢慢游走到她那傲人的柔夷,不紧不慢的轻点两下。
缱绻的气音游荡在她的耳畔:“是这里想,还是......”
他的手复又一路向下,探入那无人之地,“还是这里想。”
谢晚宜慌乱的按住他作乱的手,生怕他下一个举动更惊人,把他的手紧紧按在胸前,故作羞赧道:“当然是这里想夫君。”
陆清砚却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眼中玩味,眉尾微挑,“是吗?那为夫要鉴定一下晚晚说的是不是真的。”
谢晚宜听到前一句,小鸡啄米般的猛地点头,生怕晚一步,这人就乱来似的。
但又听到他说鉴定,眼中迷雾四起。
却见陆清砚低头,微微俯身在她那因情绪而激起的波澜上,隔着衣衫咬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谢晚宜有些不受控制,“唔”的一声轻吟出声。
挂在他脖间的手也微微收紧。
听到声音的陆清砚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覆在她耳边:“现在我相信夫人是真的想我了。”
面对他的轻浮,谢晚宜恨不得将他暴打一顿,再找个地洞钻进去。
想到外面很有可能有人在,她的心就提到嗓子眼,原本就软糯的声音,此时更加娇媚:“别在这,有人在。”
陆清砚对她的这双水眸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一股不可言状的悸动充斥全身,浑身的血液向上涌。
“晚晚不想在这,想在哪?”吞吐的热气喷洒在她脸颊上。
谢晚宜根本无法直视他,现在的他太危险。
见她不回答,他直接把她从桌上抱下来,托着她的腰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可谓是十分暧昧,两人的身子几乎是贴在一起。
“别......别在这。”谢晚宜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使劲往后倒,又看向半敞开的窗户,更加羞赧。
书房周边肯定有人听到了,她明日还怎么见人啊。
这人真是一点不顾忌。
她退后的动作让对面的人有些不悦,覆在她腰间的手,紧紧压着她,让她更加紧密的贴在自己身上,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
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很快谢晚宜就被他的强势和热情击败,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陆清砚很是了解她身上脆弱的地方,一击必中,一吻过后,她瘫软在他怀中,依附着他的力量才勉强稳住心神。
就在他要继续欺身而上。
“回卧房。”谢晚宜按住他继续作乱的手,轻喘着声音,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陆清砚看着她羞红的脸,故意逗弄她,“晚晚难道不想知道书房和卧室的区别。”
谢晚宜被他惊得红唇微张,书房这种地方,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看的陆清砚更想继续采撷这朵娇艳的花。
谢晚宜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你怎的如此不知羞。”
她被他这番言论羞得抬不起头,脑袋埋在她胸膛前。
陆清砚也不逗她,替她拢好衣衫,抱着她从书房走了出去。
她本想自己走,奈何刚刚被他吻的浑身无力,腿更是软的不成样子。
一路上的小厮丫鬟都低着头,不敢窥探主子的隐秘,谢晚宜才轻呼一口气。
她软下来的身子,让陆清砚有些不满,这小丫头就这么怕,怎么往日里不见她如此。
“晚晚,我们是夫妻,这些事自然是不怕的。”他的声音带着些蛊惑与引诱,试图让谢晚宜更放松。
谁知却遭到谢晚宜的白眼,她真是忽略了刚开荤的男人有多......
不行,她要找个机会给他立立规矩,若是日日如此,她哪里受得住。
次日一早,两人浓情蜜意的举动还是传遍全府。
谢晚宜去给国公夫人请安时,都能感受到国公夫人眼中的慈爱更甚。
“清砚那小子以前总以为他冷心冷情的,现在看来也是个会疼媳妇的。”国公夫人调侃道。
“母亲,您惯会打趣儿媳。”谢晚宜脸上浮现红晕。
府中的事她多多少少也听到一些,但没想到国公夫人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一时有些后悔昨日陆清砚抱自己回房时,自己没有坚持走回去。
国公夫人笑容更甚,“母亲都是过来人,自然是知道的,没什么害羞的,你们幸幸福福的就是母亲最大的心愿。”
“若是哪天清砚惹你生气了,你只管来找母亲,母亲替你出气。”
谢晚宜的头越来越低,仿佛是一朵火红的芙蓉,又娇又媚。
颔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