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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阻挡得了他,除非不想要自己的命了;

公山羊手中的刀裹挟着海啸山崩劈向翁征明,却意外停住了。

他的声音带着血腥和杀气,冷漠道:“滚开。”

心儿睁开眼睛,一把杀气森森的刀正悬在她眉心上。

大颗的眼泪从她眼角不断流出,她的呼吸也在刀尖下被一分为二。

他重新举起刀加了几分力道,然后猛地又劈向心儿;

心儿不知是真视死如归还是吓得不会逃走了,竟没一点要躲开的意思。

公山羊问她:“你要和他一起死?”

翁征明推开他面前的府兵,拼命朝这边跑来。

公山羊的刀没有落下,他收回了刀,一只手掐住钟辛夷的脖子将她拎到面前,咬牙切齿道:“你想和他一起死,我不会如你的愿,你比他作孽更深,休想这么轻易的死。”

他将心儿甩向一旁,向前一脚将扑上来的翁征明踏翻在地。翁征明哪能承受得住他的一脚,当即被踢得口吐鲜血。公山羊一脚踩在他肩膀上,翁征明已知躲不过,脸上恢复了从前那副对万事无所谓的表情,他满嘴的血却还轻蔑一笑,问道:“方才你不是问我钟留夷的孩子么?”

公山羊看他像是在看刀下的猎物,只需手起刀落就能让他永远闭嘴了~

然而,翁征明的话却比他手里的刀更迅速,犹如一把剑先射中了公山羊的胸口。

“钟留夷的孩子不是我的,我猜……也不是你的。”

公山羊胸膛激烈起伏,一阵阵灼烧感袭来,气血上涌,脑袋嗡嗡作响……视线开始变模糊,他欲要举刀,却浑身麻痹,手使不出一点力,刀也几乎握不住了。

忽然,他背后传来一声低微、娇悄的笑声,是血红老五!

她的声音如鬼似魅,钻入公山羊瓮鸣的耳中:“公将军~你中了我的毒,这毒被怒火催动,你越生气毒发越快~”

原来就是在那书房中吸入的红粉,当时没觉得什么,现下发作起来竟然如此来势汹汹。

公山羊眼前一黑,只差最后一步,没能给琉儿报仇。

除了公山羊,还有一个被惊讶的说不出的人。心儿震惊地看着翁征明,他骗我!他明明告诉自己琉儿姐姐的孩子是阿羊的,自己才恨死了他们,写了诉状将琉儿告发,使她下了大牢。这竟然全是翁征明在欺骗她,心儿欲哭无泪,然而只是片刻功夫,眼前的形势已经急转直下,公山羊落了败倒在地上。

忽然心儿的眼睛瞬间瞪大,大喊着不要。

血红老五掏出匕首:“四位哥哥,为你们报仇了。”

血红老五的刀举起没有落下,一支弩箭将她斜着射飞出去,在她身后是拿着强弩的罗滕飞,罗滕飞身边是沈将军,他们不知何时回来了。

沈将军快步走到公山羊身边,探了探他的鼻翼,尚还有气息。

罗滕飞去血红老五身上搜出了解药,给公将军服下。

他回身向翁,命令似的口气道:“我徒儿的事,我自会回禀皇上圣裁,我还会请道旨意给你加官厚禄,其他的事你就不必插手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徒儿以后都不会再找你寻仇。”

沈将军说完就要带公山羊走。

翁征明却提前唤来了他的府兵,将沈将军、公山羊和罗滕飞围住。

罗滕飞拿着弓弩对准翁征明的脑袋,而他的周身有数十把刀尖也在对着他。

翁征明直视着沈从山,问:“他杀了我知府的人,还杀了我义父,沈将军为何还要包庇他?”

沈将军对他不屑道:“他既是我的徒儿,也我沈家军的人,我当然把他看做自己人,他跟随我立下战功赫赫,功大于过,唯有请皇上才能定夺处置。而你只是个四品知府,配什么能决定惩处比你高阶的官员,所以还不快快让开,耽误了我们进京的时辰!”

翁征明站起理了理衣服,让府兵撤后了几步,他拖着身子挪到沈将军近前,躬身低语道:“将军既然如此说,我也确实不敢忤逆,不过还有件事,我不知您是否知道。”

翁征明又凑近了些,才悄声道:“公将军是胡人的身份,不知将军是否也会告知皇上?”

轻飘飘的几个字却将沈将军说的心虚不已。

他们在战场上浴血奋战,身上免不了刀伤箭伤,公山羊身上的胡人刺青那么大,自然早被他师父知晓,往常公将军受伤都是罗滕飞替他包扎上药,这事十分隐秘,是他们一致对外保守的秘密,谁知怎会被翁知道。

翁征明被公山羊打的浑身骨头疼,眼神犀利道:“公山羊必须由我亲审治罪,他杀我的人,又几次三番伤我,若是您将他带走,我一定如实启奏皇上,若皇上知道沈将军重用一个外族人,即便您现在军功压身,颇得皇上信任,但皇上多疑,未必不会疑心您包藏祸心。”

沈将军一改高高在上的姿态,叹息一声,声音放低许多:“翁知府,你说我军功多压身,可若不是他,我早在战场上死几百回了。我自知保不住他,还请翁知府高抬贵手,留他一条性命,将他流放出去。”

沈将军看翁征明面无表情,低头想要向他作揖;

翁征明却不给他机会,抢声道:“绝无可能!他犯得是死罪,我只能秉公办理。”

翁征明态度强硬,对当朝一品护国大将军也毫不留情面,除了皇上还没有谁敢这样对沈从山这样讲话。

罗滕飞的弓弩指着翁征明:“你敢动我们将军,我现在就射死你!”

翁征明眼睛扫过罗滕飞,笑道:“射死我倒是容易,但是罗副将,当初公山羊收留胡人的难民进凤凰关的事,想必你也没告诉沈将军罢?这些事我倒是都记录在册。”

沈将军闻言一愣,转头用目光瞪着罗滕飞,罗滕飞有些心虚偏过头不敢看将军。

沈将军忽然感到全身乏力,似已力不从心,他低头看着地上的徒儿,心中清明,自己已无能救他;

”我想保你也是无能为力了。果然你我师徒缘分已尽,我现在只能竭力保下你手下的几千将士。你……徒儿你……”风将沈将军脸上几颗横流的泪水吹的冰凉。

之后,沈将军拽着罗滕飞头也不回走了,他们带着候在城门外公山羊麾下的将士离开了钟阳。

翁征明让人将公山羊关入大牢。

两日之后,他被判了死刑,没有大赦,不会有任何额外开恩。

公山羊被关的这个牢房是钟留夷之前的牢房,他就躺在琉儿当时躺的位置,这里潮湿、闷热,空气稀薄,不知道小姐怀着身孕是怎样在这里住下去的。

他翻了一个身,手指抚着墙壁感觉上面有凹凸感,像是有刻字。

他半爬起身仔细盯着上面看,用手指触摸上面的笔画,是小姐用石头划出的天数,每日一道横线,细细数来,她竟然在这里呆了三月。

公山羊看到墙最下面,模糊的有几个字,那里很黑,看不清,只能用手摸,公山羊摸出了是什么字,心头一紧,喃喃道:“小姐,原来你一直都在等我。”

一阵脚步声传来,公山羊听出官靴摩擦地面的声音,还有不少人跟着,他知是翁征明来了。

这些日子,公山羊的饭菜里都被下了迷药,他吃食物吃的很少,勉强吊着性命,但仍旧是浑身无力站都站不起。

“公将军,大牢滋味如何?”

公山羊手撑着墙,翻过身面对他:“不错。”

外面牢头给知府大人摆好了椅子,他坐下后让所有人出去了,这是一间单独的牢房,四周也没有其他囚犯;

“明日你便要行刑了,我想有些事还是应该告诉你。这些事我不和你说,怕再没机会和别人说了。”

翁征明伪装自己那么深,对着一个将死之人却愿意袒露了,他还是想炫耀自己的那些心机都没有白费。

公山羊刚好是个完美的倾听对象。

他说:”当初心儿的房子着火,火是我放的。我有一块火浣布本,本想借此挽回长公主对我的不满,让心儿感激于我。可惜事与愿违,却让你白得了救人的恩情去。”

公山羊好似不耐烦,把头转过,面朝天躺着。

”我在马怀丙的那些证据中,其实发现了些蛛丝马迹,关于当初钟老爷将两个婴孩送去的是同一个尼姑庵,之后又遣散府中所有下人,自己突然离府等事,稍微一推敲就能感觉到不对劲。”

“你早知她们两个身份可能互换!”

“对,所以我在那些证据中,把这些内容都做了销毁。”

公山羊闭上眼睛,胸口的起伏变快;

翁征明继续道:“虽然猜到了,但我仍旧帮钟留夷完成了她的报复计划。”

“你让她弑母,你真是畜生到家了!”

翁征明眼神空洞,他默默听着公山羊对他的谩骂,却内心没有一丝波澜:“我义父和钟伯父有世仇,自从钟伯父得知我义父是金世道后,便费尽心机想要阻止我和心儿的婚事,他中毒是我义父下的,那是剧毒中的剧毒,却没想到他如此命大,半死不活至今。”

“钟留夷也不是省油的灯,明明钟府已经要落入我手,可她非但阻止了我娶心儿,之后还串通官员将我诬陷入狱。最后我欺骗心儿让她帮我写了诉状,才反败为胜,赢了这一仗。”

”至于钟留夷的孩子……”翁征明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黯然:“不论你信不信,我没想过要杀她,是我义父为了逼她交出钟家的管理大权而迫她受辱,辱她的那两人已经被我处死。”

“翁征明,你最好今日就杀了我,我做鬼也要找你寻仇。”

”也许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对我的敌意就是对的,因为在那个时候,我就想着怎么利用你们了。”

翁征明毫无保留的对一个将死之人说出了他全部藏在心里的话,顿觉轻松了,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他站起身,“若你和钟留夷地下团聚,下辈子投胎可别再遇到我。”

“怎么,你怕了?”

“怕你们怕。”

“不会,下了阴曹地府我也会记挂你。”

公山羊冲要离开的他道:“翁征明,没人真心对你,你的一切都是哄骗得来的。”

对方苦涩一哂:“无妨,总比死了强。”

翁征明走了,公山羊躺在地上,心道:活着也是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

明日就是行刑的日子,晚上给了一顿好饭,这次公山羊没管饭里加了什么毒,一口气将饭都吃了,总不能还要做个饿死鬼罢。

没过多久,饭里的迷药起效,他昏昏欲睡,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身下老鼠虫蚁窸窸窣窣,昏暗的牢房,难以忍受的阴暗湿冷,公山羊体会着琉儿被关在这里时的绝望,除了身体,心里都是如刀绞的心疼。

但他不知道,当时的钟留夷并没有他这么痛苦,因为她还有希望,她知道公羊还好好的就够了。

外面牢头出去了好久都没有回来;

出现一个矫健的脚步声,公山羊躺在地上想睁开眼睛也做不到,他听见那人用钥匙打开了牢门快步向他走来了,那人一拉他,发现他已经昏迷,便毫不犹豫扛起他走出了牢房。

公山羊闻到久违的新鲜空气,但他只有感知,却不能醒来,早知道不吃那么多断头饭了。

大牢外面有人接应,他们应该是上了一辆马车,公山羊感觉到一个似乎是女子的手拂在他的鼻尖探了探。

这辆车是两匹马拉的车,跑起来却平稳又能兼顾速度,大约是两匹能上阵的战马。

出了城还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后面便有人追赶了来,听那声音追来的人还不是少数。

男子:“我下去拦住他们,你们快走?”

女子:“你小心,不能被他们发现你回来。”

男子:“放心。”

一人跳下马车,马车继续向前行驶,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面追捕的马蹄声又跟了上来。

女子撩开车帘向后看了一眼,已经很近了,转头和那个驾马车的人说,往野地里走;

驾车的人一听便说不行,说野地里面石头、草堆无数,马车进去走不了多远便会散架。

她却坚持道:“那总比被追上强,下去我们再想办法。”

这女子倒是很有主见;

没办法,驾车的人拽着缰绳使劲朝旁边一拉,马车瞬间拐进了崎岖的山路里。

马车内两个女子抓住公山羊,防止他颠簸掉出去。

还好这个马车结实,没有一下去就摔的四分五裂,坚持行了几里路,这两匹良驹也是极灵性,努力将车往平整的路上走,地上有微弱的路的痕迹,是猎户、庄户、拉石头的车走的路。

半晌后,女子道:“我们要弃车了,把东西带好。”

赶马车的人进了车厢内背起公山羊,几人弃车向着荒野里奔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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