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人感情最是好,许父是个成功的商人,可与其他商人不同,他洁身自好,不逛青楼,不纳妾养情人,这些年一直都是与许母相亲相爱,育有四个孩子,两儿两女,
孩子也培养的优秀,聪明,正直,
虽然小儿子看着不着调,可在大是大非上从未出过错......
这样的一家人现在因为许母的病症而都红了眼眶,抱团在一起,
最终还是当家人许还山先表态,
“好,凝香,依你的,咱赌一赌,凝香,咱们许家的家业是你陪着我一起打拼出来的,还有咱们的孩子,
你不能丢下我们,咱们还要看着孩子成家,抱孙儿的......”
父亲,母亲都同意了,许诚之,许睿临,许清宁兄妹三人与无需发表意见,只是互相搂住肩膀似互相鼓励一般,
那就赌一把吧,一定能好的......
“爹,娘,此时可要告诉大姐?”
“别,先别告诉她,让她担忧,等到时君夫人那边出手治疗有了结果后,在告知温儿......”
“好,娘听您的,”
许清宁口中的大姐是许家的第二个孩子,许温语,而她在去年已经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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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许府离开,一路回去的路上白藏都在向顾南枝请教问题,讨论关于许夫人的病情,
顾南枝也就此又给他们上了一个小课,
一直等马车停在同心巷家门口,讨论结束,下车时,白藏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师父,您说许公子他们会采用您提出的治疗方法吗?”
这个任书青也很想知道,也跟着看向了顾南枝,
顾南枝下车抬头看了看自己宅院的门,然后再二人的视线中点头,
“我猜,他们会,”
会吗?
可是这方法别说不懂医的人听着吓人,就是白藏他这个已经能出师的医者也是第一次听......
顾南枝拍了拍白藏的肩膀,又摸了摸任书青的头,
“相信为师,你们只需做好准备,到时从旁协助为师完成你们医学之路上的第一个开颅手术,到时候好好学,好好看。”
顾南枝说的太笃定了,而且如此神奇的治疗之法若是成功了,那将会是如何的令人振奋,
白藏开始期待了......
“小姐,公子,回来了,可用过膳了?”
“主子,夫人。”
“用过了,不必管我们,夏荷给我们房间送点热水就好了。”
“是,小姐,”
回到家,其他人也都已经回来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每天也就这点事......
所以一天白天事情干完了,天黑了也就可以洗洗睡吧,
回到房间的顾南枝突然开始打量起了君砚尘,
让君砚尘都有些不自在了,上前把人抱住,
“南南,怎么了?我脸上可有不妥之处?”
顾南枝摇头,
“没有”
“那怎盯着看?南南馋我身子了?那我脱给你看可好?”
额......不要脸,没个正经,
谁馋他身子......了......额...好吧,也是馋的......
“怀卿,那你脱吧。”
顾南枝突然顺着她的话下去,这下撩人不成,君砚尘反倒是被顾南枝的坦荡给弄的不好意思了,
“咳.....南南,今日这般急切?”
顾南枝白了他一眼,明明是自己不正经,
“正经点,怀卿,我问你,许老板可是知晓了你的身份?”
君砚尘顿了一下,勾起唇角,他的南南就是聪慧,
“南南从何看出?”
这还需要看出,于顾南枝而言可太明显了,
“那许还山,还有许诚之父子两,等我们重新回到主厅的时候,虽然看似没什么变化,可是态度语气还是有些明显的,你这么大个人坐着那气场两米八,给人不小的压力吧,”
“南南就是聪慧,善于观察,此前郑书屿与许还山提点过,许诚之此人聪明,昨日见过后就有了猜测,
今日在许府你们离开后,许还山问了,”
“然后你认了?”
“嗯”
她就说嘛,
不过这认了也就认了吧,如此下来,等她琢磨好于许家合作赚钱的生意时,有这么一层身份在,那定会有捷径可走了。
“行,不过我是真不喜欢那么端着,光是许家这样的富贵人家就挺讲究的,君砚尘你确定不肖坐高位?
你要是想的话,那我还是早点踹了你,重新找个养眼的,不然我是真不喜欢那样繁琐的生活。”
君砚尘黑了脸,他的南南,尽然能这般轻松的说出踹了他的话来,
君砚尘长臂环住顾南枝的柳腰,一用力把人拉进自己怀里,然后带着一丝不满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次的吻多了一丝狠,少了温柔,横冲直撞......
“唔......”
吻得太凶了,顾南枝有些招架不住,好在快要不行的时候,君砚尘放过了她,
“君砚尘你属狼的”
“南南,不可说那样的话,这是惩罚.....”
诶......不是......啊???
顾南枝这下反应过来了,这是怪她说踹了他的话?好吧没那么气了,
不过她说的是事实,
“怀卿,你这是生气我说踹了你的话?”
君砚尘抿着唇一脸不悦,
顾南枝轻笑一声,
“咳......那个,你也不能怪我不是,我可不想做恋爱脑,因为喜欢你就为难自己,所以咱得提前说清楚不是,可别到时候又互相伤害,消磨了爱意,”
君砚尘双手垂下环住顾南枝的腰身让她待在自己的怀里,对上她的眼睛,
“南南,那些事情,我一定要做,但我不留恋权贵,待事情了解,你去哪,我去哪,你可愿等我?”
君砚尘的眼眸狠深邃,好似能把人吸进去,可此时他的眼眸又好像很亮,顾南枝可以清晰看到在他眼中的自己,
那一抹亮是因为她出现在他的眼眸之中......
“我愿意,不仅愿意,还会陪你一起,君砚尘你是我的,日后倘若你敢留恋权贵,我如何把你治好让你重新站起来的,我就如何让你继续回到轮椅上,任我玩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