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变态一般。
这个反应......姜虞怔住一秒，怎么和瘟疫那么相似。
下一秒，她突然反应过来她的信息素覆盖剂失效了！
“把她给我！”
翼蛇看着姬清霜和赛洛牢牢挡住姜虞的动作，血色竖瞳浮现出一丝扭曲的乖戾。
蛇信丝丝吐着，语气极尽傲慢与张狂。
“卑贱的人类，不配得到她。”
“.........”
姜虞沉默一瞬，现在再去重新使用覆盖剂也晚了。
她在心中无声叹了一口气。
这个唐僧肉一样的信息素，真是给她带来了不少麻烦。
赛洛不明白翼蛇为何会对姜虞这般执着，但翼蛇的反应依旧让他十分不悦。
他转头低声对姜虞说道：“翼蛇的目标是你，我和姬清霜拦住祂，你趁机离开。”
“......好。”
姜虞原本想拒绝，但想到她在这里的确做不了什么，不如将翼蛇引开。
姬清霜虽然是S级，但刚刚那一战她消耗不低，再加上旁边还有几个A级异种虎视眈眈。
若是混沌序列......就好办了。
思及此，在赛洛和姬清霜出手的瞬间，姜虞毫不犹豫地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
“该死！”
翼蛇只瞥到姜虞离开的身影，双翼腾空而起，下一秒一头冰龙撞了上来！
‘砰！！！’
“嘶——”
蛇信吐出一口墨绿的吐息，这片区域逐渐弥漫起墨绿的薄雾，一些抵抗力低下的新生当场难抑地倒在了地上。
“唔......”
“大脑好疼！”
“是混沌序列的精神污染！”
卢拉神色凝重，双手沁出不少冷汗，她不断使用着净化的异能，去消解翼蛇所产生的精神污染。
但她的等级比翼蛇低，效果不是很明显。
翼蛇无心与他们周旋，祂的心神早就被姜虞身上的信息素给勾走了。
“蠢货，将这群人类给我拦住！”
翼蛇命令着天茈鸟等一群A级异种，下一瞬，祂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半空中，追随姜虞而去。
姬清霜看到这一幕，眼神一凝。
她下意识想使用空间异能离开，但却在付诸行动的前一刻，身体悄无声息地攀爬上了寒霜。
“唔。”
她闷哼一声，体内的精神力骤然逸散。
姬清霜眼尾染上了薄红，那双冰蓝的眼睛之中此刻泛着暗沉的怒火。
偏偏是这个时候——
*
姜虞没想到翼蛇的行进速度会如此快，她已经将速度提到了极致，却依旧被祂发现并拦下。
“为什么要走呢......”
翼蛇身躯蜿蜒在地上，蛇尾扫过地面，摩擦过碎石与枝叶，缓缓移动到姜虞周身。
狭长的墨绿蛇尾以姜虞为中心，将她环绕在中间，却始终维持着一个克制的距离。
祂身上的乖戾收敛了起来，在姜虞面前呈现出的姿态堪称温和无害。
姜虞眼里闪过一丝迟疑。
她按捺下转换成混沌形态的想法，打量着翼蛇的反应，祂似乎......不是想吃了她？
姜虞一时间没有轻举妄动，无声地盯着祂。
翼蛇始终乖巧环绕在她身边，蛇信微微吐露着，血红的双眼不止一次掠过姜虞额上沁出的汗意，眼中的贪欲逐渐浓重。
祂都快被香迷糊了。
翼蛇此前似乎与人类交流过，十分有礼貌地开口询问道：“可以给我你的汗液吗？”
“啊？！”
姜虞惊呆，这是什么变态的请求？！
“可以吗？”
翼蛇蛇身蜿蜒着，在姜虞面前弯下了腰。
语气贪婪又祈求，“一滴就好，只要一滴，我可以给你当狗，让我舔——”
翼蛇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柄泛着浓黑雾气的匕首突然刺入祂的七寸，翼蛇的身躯陡然绷紧僵住。
“......莉嘉？！”
姜虞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来的。
莉嘉的脸色十分难看。
她目光阴沉森冷地盯着被她拿捏住七寸的翼蛇，眼瞳几乎全部被浓郁的深紫覆盖。
“一条小虫子，也配当她的狗。”
她的语气充斥着尖锐的戾气，十分骇然，显然翼蛇刚刚那番话触怒了她。
“你、你......”
翼蛇七寸被毁，已经奄奄一息，望向莉嘉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莉嘉握着那把逸散出黑雾的匕首，一点点将翼蛇身上的鳞片刮下。
翼蛇想要逃离，双翼却在下一秒被两道黑雾刃气割裂！
“啊！！！”
翼蛇霎时发出痛苦的惨叫！
蛇鳞一片片被刮下，地面上蜿蜒出无数道血痕，场面看起来血腥无比。
“咳......”
姜虞搞不懂莉嘉怎么会这么生气，“别折磨祂了。”
她搞出这么大动作，难保基地那边不会察觉。
“虞虞在替祂说话？”
莉嘉扭过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幽幽的视线让姜虞恍然有一种置身于蛛网中心无法逃脱的悚然感。
“我都没说要给虞虞当狗，这条虫子凭什么在我面前。”
人家明明是蛇......
姜虞不禁汗颜，但在气头上的莉嘉显然不会关心这一点。
在她心中，翼蛇就是一条讨厌的小虫子。
“再这样下去会被发现的，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袭击的异种都是混沌序列的？”
“......虞虞怀疑我？！”
莉嘉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委屈凝视着姜虞，“这片森林的混沌气息确实越来越浓郁了，但不是我做的。”
真不是？
姜虞眼里还残留着一丝狐疑，在莉嘉越来越委屈的控诉下，这抹狐疑最终还是消失了。
“行吧，不是你。”
说话期间，那条翼蛇的气息彻底断了。
姜虞看着散落一地的蛇鳞，十分惨烈，叹了一口气。
“你自己收尾。”
“哼，这还不简单。”
莉嘉轻哼一声，掌心之中吐出银丝，将翼蛇的尸体包裹起来。
最终蛛丝上蔓延的毒素将翼蛇的身躯腐蚀殆尽。
姜虞看着她的动作，莫名想到了身上的作战服，和蚕食翼蛇的蛛丝来自同一种。
“虞虞。”
莉嘉站了起来，三两步来到姜虞跟前，目光炯炯地盯着姜虞额头上黏腻的汗液。
“你的覆盖剂失效了。”
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唇角，极力抑制住内心澎湃的渴望。
“难怪这条虫子会被你吸引，原来是这样......”
“虞虞也奖励我好不好？”
莉嘉此刻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最热衷于勾引姜虞的莉莉丝。
嗓音喑哑暧昧，极尽蛊惑之意。
“我才是你最忠实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