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我的浅浅!”蓝慧一看见司浅就猛的跑过来抱住她。
在电视上,看着直播里的司浅消失的一瞬间,她十分慌张,生怕老天还要再一次夺走她的女儿。
她赶紧叫上司衡还有司柏堰一起来鹿城。
如今亲眼看着女儿无恙,她才终于安下心来。
她再也不要失去女儿,再也不要和女儿分离!
如今,不论是她还是司衡,又或是司家四个儿子,都再也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司浅的代价了。
司浅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母亲的后背,安慰道:“妈妈,浅浅长大了,浅浅有能力保护自己,浅浅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浅浅不会再突然消失了,爸爸妈妈请放心。”
“嗯,浅浅很棒。”
司衡走过来,也拍了拍蓝慧的肩膀,“好了,当着孩子们的面,别哭了。”
司柏堰则是推着金丝眼镜走到了司柏礼面前,身为司家长子,大哥,他对弟弟们一直都有着一种无形的血脉压制。
“老二,你没保护好小妹。”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便将司柏礼的心彻底击溃。
和妹妹一起参加节目,身为兄长,他本就该保护好妹妹,却一次又一次将妹妹置于危险的境地,不仅如此,还要靠妹妹来救他。
这真的是……
“大哥,对不起,是我无能,没保护好妹妹,让浅浅受到危险,让我们差点再一次失去妹妹。”
好不容易安慰好妈妈,这边两个哥哥又闹起来。
e=(′o`*)))唉,真累人。
“大哥哥二哥哥,你们再说我吗?大哥哥,这你可不能怪二哥哥,我要想做一件事,二哥哥可拦不住我。”
“再说了,二哥哥已经很好了,二哥哥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有些事……他终究无法影响。”
看着妹妹,司柏堰终是不忍责怪。
叹了口气揉了揉妹妹头顶的软发,“好,大哥不说了,回家吧,你三哥还在研究所,不知道这些事,四哥封闭式训练,来不了。”
司浅笑的甜甜的,点了点头。
转身去抱了抱许晴柔,此时她的经纪人也过来接她了。
“晴柔柔,我最近会一直住帝都,你可以来司家找我,或者让林宇轩带你来找我。”
许晴柔吸了吸鼻子,还是有些不舍的,“嗯,我会的。”
许晴柔依依不舍的把怀里的肥猫还给司浅,转头坐上了自己的保姆车。
见司浅要走,云霆过来附在耳畔不知道说了什么,只看见司浅点了点头,云霆满意的笑了笑,走向了沈焕。
发生这么大的事,云家不可能无所作为。
可云霆的事情他们也无法过多干涉,所以只能派沈焕过来探查情况。
发生了这样的事,司家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司浅回到青城山的。
司浅也是深知这一点,才会告诉许晴柔可以来司家找她。
而司浅虽然不常住在司家,她的房间也是一直都有保洁阿姨打扫的。
回到熟悉的房间,这里的置景几乎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只不过床变大了,衣柜等物品也都变大了。
半个月不回来,房间里又堆积了很多各式各样的盒子。
司浅一一打开,里面或是各式各样的珠宝,或是各种风格的裙子,礼服都是限量版。
也不知道哥哥们找来这些,究竟花费了多少功夫。
司浅笑了笑,带着卧室里堆积的盒子去了衣帽间。
刚回到司家的时候,蓝慧就给她重新装修了房间,还把她卧室旁边和房间和她的卧室打通,装修成了她的衣帽间。
尽管这些礼服她并不常穿。
但是一些比较日常的裙子,她还是会穿的。
四个哥哥似是知道了,再后来给她买的,都是一些低调奢华的小裙子。
夜幕降临,家人都睡了,司浅悄悄的打开了卧室门,拎着纯白色的小高跟皮鞋,光着脚,静悄悄的走下了楼。
尽管她已经很小心,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司柏堰还是站在二楼看到了。
司家别墅外此时正停着一辆车,云霆就倚靠在车门旁,手臂处搭着一件纯黑色的毛呢大衣。
见司浅出来,就赶紧把手里的大衣披到司浅身上。
又贴心的为她打开车门,看见她安稳的坐上车,自己才关好车门,转到另一边坐上车。
时间很赶,几乎是云霆一坐上车,沈焕就启动了车子。
从帝都到鹿城,光是车子可到不了,沈焕这是送他们去坐直升机的。
“前面,右转去青城山。”
“啊?青城山?”沈焕疑惑的问道。
“按小神棍说的做。”
“是。”
沈焕将油门一踩到底,打了个方向盘,转而去往了青城山的方向。
从帝都到青城山,沈焕踩死油门也要一个半小时才能到。
到了青城山上的古宅,司浅马不停蹄的冲进房间,拿了一柄生了铁锈的长剑出来。
“你……不会要……御剑……飞行?”
“你怎么知道?御剑可比你们这些破玩意快的多。”
说完,司浅熟练的从小挎包拿出一张浅黄色的符纸,“符·幻!”
长剑的铁锈逐渐褪去,逐渐显现出它的真实样貌。
长剑由天外陨铁打造而成,通身呈现出独特的幽蓝色,发着淡淡的光芒,光华流转。剑身上还刻有古老的星辰图。
“术·巨!”
随着司浅手上法阵的凝结,她手里的星辰剑也悬浮在空中,越变越大。
沈焕:!!!
这是真的!
修真小说诚不欺我!
沈焕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司浅瞥了一眼,“嘴巴收收,没这么大。”
化形完毕,司浅一脚踩上去,坐在了剑身上。
“愣着干什么?上来啊!”
化形成功的剑身十分巨大,再来三四个人也坐的下,云霆笑笑,也坐上上去,曲着一条腿,坐姿优雅。
“术·界!”
随着算司浅捏完法诀,一道屏障随之升起,包裹住坐在星辰剑上的两人。
“术·行!”
星辰剑启动,猛地向夜空袭去。
这个过程十分迅速,可司浅和云霆却并无任何异常的感觉。
“是所有玄灵监察者都似你这般厉害吗?”
“玄灵监察者?那是什么?”
“你难道不是吗?”
司浅摇摇头。
她是真的不知道的,以前那个老头头也没和她说过什么玄灵监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