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富贵此话一出,李安民当即没有了问李富贵的想法了,摇了摇了,“你爷爷也没告诉我啊,这一大早上的都没睡够呢。”说着还打了个哈欠儿转身回去继续帮着烧火去了。
李富贵看了看厨房里的四个人,打消了了进去帮忙的想法,也打了个哈欠儿。来到了院子中央,活动了下脖颈,抬手轻轻搓了搓脸,驱散残留的困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练练。”
双脚稳稳分开,与肩同宽,双手握拳,置于腰间,李富贵深吸一口气,周身气场瞬间凝聚,摆出标准的姿势。随着一声低喝,他动了起来,一记冲拳迅猛有力,拳风撕裂空气,带动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重心下沉,力量感十足。紧接着,他一个转身,双腿快速交替,如旋风般旋起,侧踢而出,脚踢在半空,发出“呼呼”的声响。
尽管他目前除了张老头以外可以说是还没碰到过对手呢,可每个动作依旧一丝不苟,当然了,按他推测的现在张老头应该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他的眼神专注且炽热,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他时而马步扎稳,双臂如钢铁般坚硬,抵挡着无形的攻击;时而身形灵活,像一只敏捷的猎豹,快速出拳,拳拳生风。
院子里,只有他练武的动静。他的呼吸逐渐急促,每一次呼气,都能看到一团白色的雾气从他口中喷出。
一套拳法打完,李富贵稍作调整,又开始练习腿法。他高高跃起,在空中快速地踢出几脚,动作一气呵成,落地时却悄无声息,尽显扎实的功底。
李富贵感受这次才算充分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同时越发期待解开基因锁的第三阶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第三阶段的基因锁应该是强化脑部开发一类的了,搞不好都能预判到对手的下一步动作,那样的话他就会先天立于不败之地了,虽说功夫太高也怕菜刀,可有总比没有开的好吧?
“臭小子不错嘛,总算见到你练功了。”张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正站在垂花门处抽着烟看着李富贵说道。
李富贵老脸一红,自己确实是不经常练功,架不住他有系统啊,当然了这想法张老头不知道,不然一定是嗤之以鼻的,那哪是不经常练啊,分明是不练嘛,不过这小子不练也这么强,张老头最终只能归功于李富贵的天赋异禀了。
李富强确实是天赋异禀,不过他的天赋就是有个系统,不然他顶多就是个有点后台的普通人而已,这个后台不是陈振华,而是张老头。
“老爷子您看我练的怎么样?有没有比你厉害?”李富贵本来只是想着打趣一句而已。
听到李富贵的话,张老头抽烟的动作顿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目光从李富贵身上移开,直直地望向天边,那里,墨色正被晨曦一点点驱散,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透过这棵树,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那时的他,也是这般年轻气盛,跟着师傅在家里没日没夜地练武,心中怀揣着对武术最纯粹的热爱和满腔的抱负,直到后来师傅被那些鬼子杀了,他也加入了部队,跟着部队到处跑,再也没有回去看看。
许久,张老头才回过神来,把已经燃尽只剩下一个烟屁股的烟头扔在了地上,随即踩灭,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一个笑容,可那笑容里却满是苦涩与落寞。“厉害,臭小子,”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你现在这功夫,可比我厉害的多喽。”
李富贵本就是无聊扯了闲嗑而已,没想到张老头竟然会这么说,表情一僵,愣在了原地。
张老头走到近前,没好气的拍了拍李富贵的后脑勺,“咋了?比我厉害了还不高兴了?”
“没有,我咋会不高兴呢?就是想到了一些别的事儿。”李富贵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此刻的他才突然意识到了张老头的年纪,包括李老头和老太太,也都是年逾花甲的老人了,自己空间的灵泉水虽说有些功效,但那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还能陪伴他们多久呢?
“切,人小鬼大的,你就是想的太多了。”张老头揉了揉李富贵的头发,说着转身走回了后院。
李富贵看着张老头的背影,暗下决心,一定要多多查案抓捕罪犯,进不进步的他不着急,只希望从中获得系统的奖励,万一灵泉升级了呢?这谁说得准呢?对吧。
因为起的早的缘故,即使放慢了一些吃饭的速度,吃完饭也才七点钟不到,李富贵有心帮着老太太去收拾东厢房,可是却被老太太以要留给慧敏惊喜的理由而拒之门外,期间李安民和李卫民兄弟两时不时的被支了出去,看样子是去买什么东西去了。
王芳和沈冬梅也没闲着,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为了啥,不过也在帮着装饰屋子,李富贵有心想叫过王芳提醒一句该上班了,看她们那股一忙活劲儿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张嘴。
最后还是张老头进去说了一句,沈冬梅才出来,对李富贵说道:“一会儿你帮你妈和你二叔请个假,他们俩估计是不能去上班了。”
“啊?”李富贵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见沈冬梅又重复了一遍才听清楚,看来姑姑回家这件事儿是现在这个家中的头等大事了,这班都不上了,还在看沈冬梅这意思是她不请假,不然今儿个中午可就只能李富贵自己做饭了,要知道今儿个可是全体上班的日子,怎么说也有小二十张嘴呢。
“二婶儿中午就你自己忙的过来嘛?今儿个可都上班了。”李富贵提醒了一下沈冬梅,这可不像前几天组里只有几个人值班的时候了,有时间的话王芳她们三就去一个人到组里做饭,没时间干脆就从家里打包几个菜拎过去也行,这可是小二十张嘴呢,虽说看自己面子不会说些什么,不过也不好做的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