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愿知立马急了,顾不上看门口那几人,白皙的手抓着黑袍,面上显露出委屈,诉苦道,小师父,小师父,我这几年吃不好,睡不好,天天被那前宗主说三道四的,如今,前宗主飞升了,结果又要被那前魔尊扰,我容易吗我?
但许安并不想领情,抱着手扭过头哼了一声,不想理他,
愿知一看,大事不妙,这是又要和他闹掰的前兆啊,但该怎么哄小师父呢?他左思右想,想到了个办法,
愿知装模作样的往地上一趴,露出了手腕上的一圈疤痕,那疤痕狰狞可怖,隐隐约约的能看见里面的白骨,外边总让人感觉还渗着血,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突兀至极,
不出所料的,他有了反应,扑通一声,许安跪在地上,颤抖着手,去碰他的疤痕,
愿知见有了反应,于是露出了另一条胳膊,这疤痕和那只手的疤痕有些不一样,因为,那一圈似乎能看见勒着红绳,连带着也能看见白骨,血淋淋的,谁看谁不害怕?,
你……………
呜呜呜,小师父,你不知道我这几年过的有多惨啊?看看可疼了!
愿知卖惨似的往许安面前举,但他也不必直直的握着他的手,仔细端详,
就这么的 ,何晚忧几人看完了他们的师徒情深,
不知何时,何晚忧也缓过劲儿了,但看到一旁的人见怪不怪的模样,就知道这伤早在几年前就有了,但看着也怪心疼的,
于是乎,他走进了这扇门,在与愿知一米的距离停下,细细的看,
跪在地上的许安心疼地看着愿知身上的伤疤,眼眶渐渐湿润了。他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痕,仿佛能感受到.愿知.曾经遭受的痛苦。
“疼吗?......”
愿知似有若无的骄傲道,疼啊,当然疼了,我要疼死了,
心疼你,你还骄傲上了,许安生气的说。完,就不知道从哪里,拿的,纱布开始包扎,
此时此刻,最高兴的莫过于是愿知,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看看,用了些小技,师父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理我了,谁还有我这么聪明啊?
是是是,你最聪明行了吧?,凤凰翻着白眼,抱着手,无语的看着他,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那阵法里吗?,难.难.难.道我出现幻觉了?
切,傻子,凤凰慢慢走近,查看着他,另一只没有被握着的手,慢条斯理道,揭开自己伤疤,摘取别人同情心,你也真是,我见过最傻的人,
旁边的人似乎看不见凤凰一样,而凤凰也是半透明的蹲在地上,
愿知不满的嘟囔道,我这不是见小师父生气了吗?只是引开些注意力罢了,我又不傻 , , , ,
是是是,小祖宗,
凤凰一边说着一边查看,但看到最后却一脸古怪的收了手,
愿之好奇道,怎么样?
凤凰一副看着活受罪的活靶子一样看着他,嘴角一勾,道,据我猜测,你这伤存在了几百年了吧?,根本就治不好,尤其是里面的红线,假设当年你没有强制弄掉,等着那人帮你解绑,恐怕也没有今天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