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季九渔警觉地起身,走到窗边查看,“谁?”季九渔低喝一声。
此时,一阵悠扬的萧声传来,那声音如泣如诉,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季九渔心中一惊,这萧声似乎带着某种熟悉的感觉,那旋律仿佛是从遥远的记忆深处传来,触动着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在心中蔓延,季九渔的手紧紧抓住窗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她迫不及待地推开窗户,探出头去,努力想要看清那萧声的来源,只见一个黑影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手持长萧身姿挺拔。
季九渔的眼中瞬间涌起惊喜的光芒,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风萧浔,真的是你?”话音未落,季九渔直接翻窗而下,快步向着风萧浔奔去,素衣裙摆随风飘动,在月色下宛如一朵盛开的花。
风萧浔见状,连忙向前几步,稳稳地接住了季九渔。
“九渔公主,请小心!”风萧浔的语气中满是关切。
季九渔站稳身子,抬头望着风萧浔,眼中满是喜悦与激动:“风将军,我就知道是你!”
风萧浔微微一笑,说道:“九渔公主别来无恙,抱歉,让你受惊了。”
季九渔轻轻摇了摇头:“能见到你,我怎会受惊,风萧浔,你不是在云阳国边关镇守么?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风萧浔微微仰头,望向夜空中的那轮明月,长叹一声:“九渔公主,此次前来,实是有要事相告,”他剑眉紧蹙,那明亮如星的眼眸中此刻满是忧虑与悲愤。
经这两年镇守边关,常年训练与风沙磨砺,只见他身姿愈发修长挺拔,犹如一棵苍劲的青松坚韧而刚直,一袭黑色的劲装包裹着他健硕的身躯更显威风,衣服上的细密纹路仿佛诉说着他经历的无数战事。
他的面容如刀削斧凿般棱角分明鼻梁高挺,薄唇紧抿透着坚毅与果敢,一双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星般明亮,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几缕发丝在夜风中轻轻飘动,为他增添了几分潇洒不羁。
风萧浔继续说道:“家父风穆清被害之事,如今略有线索。
季九渔眉头紧皱,说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风萧浔走近几步,压低声音说道:“公主,父亲忠良,当年被云阳国佞臣萧逸一派陷害,他们捏造罪名,诬陷父亲通敌叛国,圣上一时被蒙蔽,才致使父亲含冤而死。
这两年来,我在边关暗中调查,终于发现当年的一些关键证人被萧逸派人藏匿起来。我已派人跟踪,相信不久便能揪出他们,为父亲洗清冤屈。”
季九渔气愤地说道:“这萧逸实在可恶,竟敢如此陷害忠良,风将军,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风萧浔目光坚定,说道:“公主放心,此次我定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以免打草惊蛇。”
季九渔神色凝重,说道:“风将军,那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风萧浔微微眯起双眸,说道:“九渔公主,佞臣萧逸早已背叛云阳国投靠碧澜国,我追查此事时发现他与碧澜国暗中往来密切,如今,我们不仅要为家父平反,更要揪出萧逸叛国的证据,以防他给云阳国带来更大的危害。”
季九渔握紧拳头,愤愤道:“萧逸这等奸贼,实在罪不可赦!风萧浔,可需我协助于你?”
风萧浔沉思片刻,说道:“九渔公主,目前您只需保护好自己。我已安排了亲信在暗中保护你,待我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再做打算。”
季九渔心中一暖,说道:“风将军,多谢你的关心,你在查案过程中也要多加小心,切莫让自己陷入险境。”
风萧浔微微颔首,目光中满是坚定:“九渔公主请放心,末将自会小心,公主此次出行,路途遥远,若是遇到危险,定要先以自身安全为重。”
季九渔轻轻点头:“我知晓了,风将军。”
风萧浔又道:“公主,这几日天气渐凉,记得多添衣物,莫要着凉,还有,饮食方面也需注意,切勿随意食用不洁之物。”
季九渔眼中忍不住翻起一个白眼心中确泛起一丝感动,打趣道“风将军,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啊一板一眼的,连说话的神态都像孟夫子,我又不是小孩,能照顾好自己的,不过还是多谢你的关心了。”
风萧浔微微一怔,随即笑道:“九渔公主金枝玉叶,末将自是放心不下。”
季九渔轻轻叹了口气:“风萧浔你一心为我着想,我铭记于心,只是这佞臣萧逸党派潜伏于碧澜国现如今局势复杂,你也要多加保重。”
风萧浔抱拳道:“九渔公主请宽心,末将定不辱使命,只是公主身边人手有限,若有紧急情况,还望九渔公主以信物联系附近的驻军,”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到季九渔面前,说道:“公主,此玉佩乃军中特制,正面刻有云阳国的国徽,背面刻有‘急令’二字,公主若出示此玉佩,驻军自会前来相助。”
季九渔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说道:“我记住了,风萧浔,你此番行事务必小心。
风萧浔应道:“公主放心,末将定当谨慎,若能为父亲平反,为云阳国除奸纵是刀山火海,末将也无所畏惧。”
季九渔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知晓你报仇深切,只盼你能平安归来。”
风萧浔略一行礼,说道:“九渔公主,末将告辞,”说罢,他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之中。
季九渔紧握着玉佩转身回房,星玥雅似乎睡得正香,心中思绪万千,她走到床边躺上床辗转反侧,她掏出百宝袋从里面摸出师傅送她的通灵玉佩,玉佩通体晶莹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正面雕琢着神秘的符文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魔力,背面则刻着一朵精致的兰花栩栩如生,玉佩的边缘镶嵌着细碎的宝石,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季九渔轻轻抚摸着玉佩,回想起离开凌霄剑宗前师傅说过的话:“九渔,此玉佩输入灵力可传讯与本座,她的心中竟有一丝想念紫炎国师,那抹羞怯的情绪如涟漪般在心底荡漾开来,想起师傅那神秘冷峻的面容,她不禁双颊绯红,暗自思忖:“我该留言吗?”
她犹豫再三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师傅事务繁忙还是不要轻易打扰,另一方面眼下的局势又让她感到迷茫和无助,渴望能得到师傅的指引。
季九渔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决定输入灵力,向玉佩中传递了一条简短的讯息:“师傅,九渔遇事盼复。”
传完讯息,她的心依旧怦怦直跳,既期待师傅的回复,又担心自己的唐突会惹师傅不快,这种害羞又纠结的心境,让她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怎么回事?紫炎看到玉佩发出淡淡荧光是季九渔留下的讯息,心下顿时一紧,立刻准备动身寻找她,季九渔,你在哪里?!
紫炎身姿修长,着一袭深紫色的长袍,袍上绣着神秘的符文,腰间束着一条银丝腰带,更显其身姿挺拔,他的面庞犹如精心雕琢的美玉棱角分明,剑眉斜插入鬓双眸深邃如幽潭,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光芒,此刻那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鼻梁之下覆着面具,薄唇紧抿更显冷峻威严此时,他紧蹙着眉头,额间的几缕发丝随风飘动,更添几分凌厉。
他那一向冷峻的面容此刻也不禁流露出微许担心,他深知季九渔的性子,若不是真遇到了棘手之事,断不会如此匆忙地向他传讯,他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在心中默默想着:“这丫头,莫不是又莽撞行事,陷入了危险之中,”很快,他运用灵力追踪到了季九渔的大致方位,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朝着她的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季九渔收到了师傅的回复,心中顿时安定了不少,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她长舒一口气,想着很快就能见到自家师傅不安的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季九渔躺在床上,双手轻轻交叠放在小腹思绪逐渐飘远,她回想起曾经与紫炎师傅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或严厉教导或温暖关怀的瞬间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此刻,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仿佛所有的困难在紫炎国师面前都能迎刃而解,这种安心让她的身心都放松了下来,眼皮也越来越沉重,不一会儿,季九渔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
月黑风高月儿高挂,只见一个贼眉鼠眼身材细短的小个男人徘徊在星玥雅和季九渔所居住房门口许久,他身形佝偻宛如一只伺机而动的恶狗此人身材矮小,却透着一股狡黠,时不时弓起身子附耳贴门,似乎在探听留意房屋内动静,他那一双三角眼滴溜溜地,不怀好意地转着,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眼睛狭小而细长似两颗干瘪的桃仁,眼角还布了些许鱼尾纹显得格外油腻,尤其是那对桃花眼本应含情脉脉此刻却满是淫秽与邪念,他继续弓起身子似乎感觉时机已成熟只见他从胸口摸出一只细如发丝的长条物体,那物体轻轻穿门而过他张嘴便对着门缝中轻吹将那长条物体内所聚集的轻烟轻轻吹入屋内,吹完他便将长条物体抽出细细藏回袖口之中, 他咧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下巴上的那颗黑痣上还长着一根细长的毛,随着他的表情不停地抖动着,嘴里还念念有词道:让我瞧瞧这房内的美娇娘,尝了这独门“一抹晕”,任你插翅也难逃,嘿嘿。
这采花贼乃是江湖臭名昭彰的“三寸钉”,开锁于无形之间,他最擅长使用各种下三滥的手段,专门对良家女子下手几年间,不知祸害了多少无辜女子的清白,他将迷烟吹进屋内后,轻轻触碰门锁霎时那门便轻衍开来,顿时“三寸钉”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
屋内,季九渔和星玥雅吸入迷烟后,意识逐渐模糊季九渔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拼命想要保持清醒,她紧咬嘴唇试图起身反抗,可身体却像被巨石压住般沉重根本不听使唤,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助。
“三寸钉”走进屋内他搓着双手,迫不及待地朝着季九渔和星玥雅走去,他的目光肆意在季九渔和星玥雅身上游走,仿佛要透过衣物将她们看个精光,心中满是不堪的念想:“嘿嘿,这两个小美人儿,今晚可都要归我了,该选哪个呢?这细皮嫩肉的,摸起来肯定舒服极了,”想着想着,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脸上的笑容愈发猥琐和贪婪,那副色眯眯的样子简直让人作呕。
“嘿嘿,小娘子长得这般水灵,陪爷玩玩呗。”三寸钉”一边说着,一边搓着双手满脸的淫邪之色,他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语,一边眯起那双三角眼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黄牙身子还不停地向前凑。
季九渔怒目而视,呵斥道:“无耻之徒,休要放肆!”只见她柳眉倒竖美目圆睁,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那圆圆的面庞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额头上青筋暴起,无奈她因中毒没有力气,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弯曲,娇躯颤抖着想要挣扎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怒视着眼前的“三寸钉”。
“三寸钉”却丝毫没有被季九渔的呵斥所吓住,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哟,小娘子脾气还挺大爷就喜欢这样的,小美人儿,这可由不得你!”说罢,他猛地向前一扑犹如饿虎扑食一般张牙舞爪,双臂大大地张开手指弯曲成爪状,企图抓住季九渔矮小的身子突然向前倾,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抖动眼中的贪婪和欲望愈发浓烈。